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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胖紅,說蘭嬸兒的壞話,我就推了她一把!” 原來胖紅的事是這小丫頭搞得鬼,陳瑜謝了二妞之后,想起她剛才的請求:“二妞,你的意思是,你娘這胎還是個女兒?” “是的,黑衣服的叔叔說過我爹娘命中無子,這一胎肯定還是meimei。我希望她能活下來。”最好還能活得好好的。但是前提是,她能活下來。說完二妞就推開了陳瑜,跪在了地上。 陳瑜趕緊扶起她:“你這是做什么?姑姑又沒說不答應。你meimei還沒出生,暫時還是安全的,你先容我想想辦法。” “謝謝姑姑……”二妞喜極而泣,激動的連聲道謝。 陳瑜聽到陳佩咕噥了兩聲,趕緊捂住二妞的嘴:“小點聲,別把小姑姑吵醒了。” “放心吧,姑姑,她聽不到我說話的,也看不到我。我今天跟大姐說話,她就聽不到,只有姑姑你能……”二妞對此非常遺憾,也認定了陳瑜的特殊。 而且在姑姑身邊待著,二妞總覺得力量大了許多。她推了胖紅之后,在她爹睡著后,還掐著他的脖子試了試,只讓他難受了一點,卻掐不死他,便宜他了。 第5章 “出工了!”“出工了……” 天還沒亮,一個渾厚的聲音就由遠及近傳了過來,然后又慢慢遠去。這是他們四隊的隊長喊工來了,王金蘭和陳衛國登時就清醒過來,翻身起來,借著窗口那一點微弱的光線摸索著穿上衣服。 王金蘭和陳衛國走到村口的集合地點時,人只到了一半左右,很多社員都要隊長叫三四遍才起來,要出工還得等一會兒。 “金蘭,聽說胖紅昨兒個在你家門口摔了一跤?”隊長的弟媳婦劉愛蓮神神秘秘的跟王金蘭分享最新得到的消息。 王金蘭只覺得大快人心,小聲回道:“是啊,非說有人推她,當大家伙眼瞎呢,都看到是她自己摔的。” “霍!這可不好說。我早上路過她家門口,聽到她屋里鬼哭狼嚎的。我聽了半天,好像是說銀中一起來,看到胖紅背后一個烏青的手掌印,嚇了個半死。想想就滲人。”劉愛蓮絲搓著胳膊,心有余悸。 王金蘭也聽著脊背一涼,但是想到自己又沒干啥缺德事,就安慰劉愛蓮說:“咱們不做虧心事,也找不到咱頭上,有啥好怕的。” “也是。”劉愛蓮想想自己也就好拉個家常,應該不會惹上臟東西。不過她還是決定回頭把主/席的像章別在衣服上,震懾一下邪魔外道。 最后陳銀中還是沒來上工,大壯和小壯只說他爹病了,隊長陳漢林急著帶大家上工,也就沒有細問。 蕎麥和豆子都割完了,地里也就剩點苞谷棒子了。掰棒子是件挺磨人的活計,人一轉進青紗帳里就看不到影了,葉子上絨毛和棒子上的須扎在臉上,轉進脖子里,渾身都癢癢的。因此大家都是全副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掰了幾趟子,大家就坐在地頭敞開衣服涼快一下。陳大富平常上工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今天也是想著媳婦要生了,想著沒出世的兒子,一時興起就來上工了。 “大富,你那脖子上是怎么回事?”跟陳大富對門的張婆婆瞇了瞇眼睛,瞅著大富脖子狐疑的問。眾人隨著張婆婆的目光看過去,頓時駭然。 陳大富被大家看得心里毛毛的,用手摸了摸脖子,感覺有點疼:“有啥好看的,興許昨兒個沒睡好,落枕了。” “晚上跟媳婦玩大了吧?看你脖子上那印子,哈哈哈哈……”陳大富的狐朋狗友陳狗子干笑了兩聲,笑不出來了。陳大富脖子上青紫的印跡,怎么看也不像成年人留下的,倒像是幾歲的孩子。 地頭有沒有鏡子,陳大富也沒當回事。別人更是不敢再說什么,這年頭誰敢亂說話,沒得為一個沒人緣的人惹一身腥。 得益于陳大富的詭異事件,社員都覺得背后生風,透心涼,下午干起活來動作更是快了幾分。看得隊長陳為民樂呵呵的,平常大家干活都是一個比一個墨跡,這會兒居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日頭還沒下去,今兒個的任務就完成了。 晚間吃飯的時候,王金蘭跟陳衛國說起陳大富的事情:“你說大富這是怎么回事?春蘭這個月就該生了吧?莫不是先頭那些孩子……” “瞎說什么,嘴上沒個把門的,什么話都往外頭說!”陳衛國不愛聽這些老娘們的話題,本身又是個謹慎的,當即就喝止了王金蘭。 王金蘭不滿的說:“自己家說點閑話怎么啦?誰還趴咱們家門口聽著不成?這不是最近邪門的事情太多了,我心里有點慌嗎?” 陳瑜不明原因的昏迷,胖紅背后的巴掌印,再加上大富脖子上的淤青,饒是王金蘭心里不虛,也有點怕了。 “娘,大富哥怎么啦?”陳瑜一聽是二妞家的事,剛豎起耳朵準備聽,她娘就不吱聲了。她趕緊三下五除二咽下口里的雜糧饃饃,就目光灼灼的盯著王金蘭追問。 王金蘭這才注意到飯桌上還有孩子,瞪了她一眼說:“大人說話,小孩兒插什么嘴?吃你的飯吧!”她怕說出來嚇著孩子了。 不說就不說吧,陳瑜打算等會兒問問二妞。陳家的事情,再沒有二妞更清楚的了。 晚上,陳瑜閉上眼睛假寐,直到陳佩的呼吸變得均勻,才睜開眼小聲呼喚:“二妞,你在嗎?” 二妞蹭的一下從門外飄了過來,直接在陳瑜面前停下:“姑姑,我來啦!”因為陳瑜要避著人,不想被人當成神經病,一早就囑咐二妞不要在有二人的情況下出現,她就安靜的等在門外,聽到陳瑜叫她,這才興奮的出來。 “二妞,下次你能不能正常走過來?你這樣突然出現,姑姑有點承受不住。”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二妞,陳瑜無奈的說。 二妞這才發現嚇到了陳瑜,乖乖的飄下來,站在床邊問:“姑姑,你剛才叫我做什么?” “你爹今天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了什么?”陳瑜平復了一下心情,想起來之前要問的事情。 說起陳大富,二妞得意洋洋的說:“我昨天趁我爹睡著的時候,騎在他身上掐著他的脖子,讓他做了一夜噩夢。可惜沒掐死他,離姑姑遠了,我的力量就小了很多。” 至于大家議論的事情,就是二妞的杰作了。陳大富昨天回到家,大妞就做好飯了。他媳婦春蘭一聽丈夫回來了,扛著八個多月的大肚子就從屋里出來了,一看見丈夫的樣子,就撅了過去。 “我的兒子!”陳大富一個大踏步上前,及時接住了媳婦。這個臭婆娘摔死也他也不心疼,可別傷著他兒子了。 他用手指死命的掐了春蘭的人中,看她眼皮動了動才放手。春蘭一睜眼,就對上陳大富的臉和脖子。這回她倒是沒有再暈過去,而是指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