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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的抱著的男性衣服,戀戀不舍收回目光。雖然父親位高權重,但是她14歲以后就獨立了,沒再問父親要過一分錢,拍戲也拍得很少,每個月的生活費自己都有嚴格規定,很顯然這個月的生活費她都打算花在虞喬身上。虞喬摸了摸身上,堅硬的觸感讓他松了一口氣。身為一個男人,無論對方男女,都不應該讓對方為自己花錢,這是一個紳士最基本的素養。系統:“……”它想起了那段時間虞喬花某個人卡敗家的日子,那個時候虞喬怎么沒這個覺悟呢??虞喬走上前,“想要?”艾芙抬頭,蔚藍色的眼眸盯著他,搖了搖頭:“不想要,不好看。”虞喬心里發出一聲喟嘆,真傻,傻姑娘,明明那么喜歡。他彎下腰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殷紅的唇瓣微挑,然后伸出手將那件裙子取了下來,對著怔愣的艾芙比了一下,嗯,尺寸挺適合的,穿起來應該很好看。他將艾芙給他挑的衣服拿在手里,把裙子塞給艾芙,“去試試。”艾芙搖頭,嫌棄道:“好丑,不想試。”“我想看小艾芙穿起來什么樣子。”虞喬笑瞇瞇的。艾芙沉默了三秒,抱著裙子走進了試衣間。艾芙進去后,虞喬就在外面等,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問:“你們……”“meimei。”虞喬回答得言簡意賅。對于小艾芙,他一直當對方是meimei來疼愛,雖然也有利用,也因為利用,他對對方有愧疚感,對小艾芙很好。服務員露出抱歉的笑容。虞喬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后靠在墻上低下頭玩著手機。阿虞……阿虞……阿虞……外面站立的男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里面低頭玩著手機的青年,眼睛里只有一個人。一年一個星期,三百七十二天,八千九百二十八小時,五十三萬五千六百八十分鐘,三千二百一十四萬八百秒。他第二次見到他的阿虞。“騙子。”他低聲道。“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他就那樣站在窗外,隔著一層玻璃,看著虞喬牽著那個姑娘的手,對那個姑娘露出寵溺溫柔的笑容。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虞喬,溫柔得像山間的溪水,溪水里倒映的陽光。他也從未見過報紙上的虞喬。自由得像風,和每一個女星的緋聞,可以出一本千萬字的,仿佛什么都不會讓他停留。他也從未見過別人口里傳聞的虞喬。只是兩三部戲,就屹立在行業的頂端,受人仰望,塑造了一個無法超越的神話。他更從未見過央視主持人口中的虞喬。輕而易舉,幾千萬從手里丟出去,資助中外貧困山區的學生。屬于虞喬的新聞國內國外鋪天蓋地,他看著那些東西,覺得陌生得像做了一場夢。夢里是彩色,現實是黑白色。夢里的虞喬朝他撒嬌,對他生氣,斤斤計較,有時候蠢得像頭豬,大部分時候像只依賴著主人華貴的波斯貓,離開了主人生活便無法治理。然而一回到現實。報紙里的人永遠是漫不經心的眼,里面里沒有任何東西。你是無意穿堂風,偏偏孤倨引山洪。我是垂眉擺渡翁,卻獨獨偏愛儂。你應該是一場夢,而我是一場風。穿堂風忘了垂眉擺渡翁,引來的山洪卻將垂眉擺渡翁淹沒。————注視的目光越來越強烈。身體像是被火在灼燒。虞喬側頭,看見了窗外站著的人,他眼中閃過訝異。清冷俊美的五官,亮若星辰的眼睛,他見過這人。在夜店撞了他還逮住他不放的那個。虞喬的脊背一瞬間繃緊起來。狂……狂熱粉絲?目光相撞,沈言舒身體一僵,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只聽得到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兩個人就這樣隔著一扇透明玻璃窗看著對方。系統:“沈言舒。”虞喬腦海空白,“沈言舒?”系統:“那個渣男。”虞喬:“那個渣男?”系統:“菜刀呢?砍他。”虞喬:“菜……菜刀?”那種不受控制的心跳聲,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喃喃道:“我好像相信,我愛過他了。”系統:“你這個沒出息的!你不為爸爸報仇了!菜刀啊!砍他!!!”虞喬終于清醒過來,“對……對……菜刀……”他四顧周圍,茫然道:“沒菜刀。”系統:“……”虞喬你告訴我為什么哪怕你失憶撞上沈言舒你都能蠢成這樣啊啊啊啊!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嗎!!!!!茫然過后的虞喬內心偷偷摸了摸嘴唇,“爸爸,我想……”談戀愛。系統:“爸爸我他媽的不準!不準!!不準!!!收回你的想法!!!!”虞喬委屈的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還是忍不住,磨磨蹭蹭的走了出去。系統:“???你干嘛?”“你要干嘛??”“你想要干嘛??”“你給我回來!!!”耳聾的虞喬磨磨蹭蹭走到沈言舒面前,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他抬起頭,“你……”他想說,聽我老父親說,你是我……前男友……然而一個你字剛說出口,下一刻,他就被重重的壓在了窗戶上,灼熱的呼吸氣打在他的脖頸上,那雙深沉充滿了情深的雙眼又怨又恨又愛的看著他。“你這個騙子……”“騙子……”“我真想殺了你……”虞喬:“???”他眼中閃過驚恐。我騙你什么了我?你這個渣男?下一刻,沈言舒緊緊將他抱在懷中,緊得虞喬差點窒息,他正打算推開,對方帶著哽咽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里,“你知道,我這一年,是怎么過的嗎?”不知道怎么的,虞喬伸到半空的手突然沒了力氣,垂了下去。總覺得,面前這個人,應該是不會哭的樣子。他應該是高高在上,如雪嶺之花,冷得沒人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怎么……唔。”他睜大眼睛。那突如其來的吻,像是要將他撕咬干凈,發泄著自己快要爆的恨意和思念,鼻翼間充斥著清冽的氣息,很軟,很涼。眼睫微顫,虞喬低下眼睛,顏色還很淡。清淡的香,像青草一樣的,像露水一樣的,像冰雪一樣的。無數次,在夢里,經歷過的。他幾乎是低低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腦子里完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