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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他的學生也跟著不許吃rou了,當然我總偷偷地吃,連續幾次教育無果后他氣得無語凝噎,也就放棄了,不過當著他的面吃rou還是第一次。他張了張嘴,以為他又要碎碎念了,結果沒有,他說:“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以前你做的水果薩拉是最好吃的,好久沒有吃到了。”點頭表示謝謝夸獎。我不是很想再和他談論天界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前恨他的時候拿他沒辦法,現在不恨了,也不想做什么了。只能盡可能地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現在是我的老板,拿錢辦事,僅此而已。吃了晚飯,告訴他怎么洗澡,這精靈是有潔癖的,來了這么多天都沒好好洗個澡估計早就要爆炸了。他脫光了坐在浴缸里,我把過濾水器給他插上,提醒道:“這里水的質量肯定不如你們那的圣水,老板您將就將就。”他嗯了聲表示理解,可是水流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太高興。放完水我就準備出去了,卻被他叫住,他背對過來,把那頭淺金色的長發撩開,露出白皙卻結實的背。得,這大爺還要我給他搓背。他是被伺候慣了的,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看在他是老板的份上,只好搬了個板凳過去坐著給這位大爺搓澡,順帶按摩起來,他舒服得直呻.吟。這期間他動了幾下,水濺了我一身,黏糊糊的太麻煩,干脆也脫了上衣,□□著上身給他搓澡,反正早幾百年前就在天界的澡堂里坦誠相見過了,以前也經常給他搓澡按摩,沒啥好害臊的。搓完背,他特別主動地轉過身來,等我給他換個位置繼續。當金眼睛從我身體上掃過的時候一下怔住了,瞳孔像是被針刺一般劇烈猛縮,隨后無法抑制地顫抖,他伸出手來想觸碰我的胸口,我站起來躲過了,笑著說:“我去穿件衣服。”這一身的傷疤是有點太嚇人了。說完轉身準備出去,身后一片水花飛濺,然后被一雙溫暖的手抓住了肩膀,那只手顫抖得不像樣,從我的脊梁骨上摸過,他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是我當年下的咒?”我嗯了聲,沒轉身,提醒道:“把衣服穿上吧,魔界的氣溫比天界冷多了。”“你為什么不驅散?!為什么?!”那一貫低沉的聲音高起來竟然也會破音。“……一開始覺得要是驅散了,就什么都沒有了,后來想驅散的時候已經沒能力了。現在覺得留著也好。”轉過身來沖他笑了笑:“留著它用來提醒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相信任何人。”說完,不再看他,出去穿衣服了。等穿了衣服出去的時候那位大爺正赤條條地站在房間門口,我指了指床上的衣服:“我的睡衣,你穿上可能有點短,將就一下吧,明天去給你買新的,你早點休息,我去睡覺了。”他叫住我:“我睡你房間,那你呢?”“我去屋頂上睡,有吊床。”“不,別去。”他用無法抗拒的力量把我拽進房間里丟在床上。臥槽,渾身一個激靈,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開始動手脫我的上衣,嚇得我說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你干嘛?”他沒回答,把我翻過來摁在床上,手指在脊梁上的咒撫過。“我幫你驅散它。”說完他的手亮起了圣光。“不不不不,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啊——”沒能阻止他,圣光進入我的皮膚,和身體里的另一股力量撞了個正著。靈魂像是被撕裂般地疼痛,痛到了極致,也顧不上他是誰了,跳起來狠狠地踹了他一腳,然后一頭撞在了床頭柜上,叫得撕心裂肺又跌倒在了地上。顯然沒想到會有這么大反應,他過來還想碰我,被我拼命搖頭擋住了,顫抖著告訴他:“我已經受不了白魔法了,你再碰我,我會死。”他立刻收斂了身上的魔力,伸手來抱我。他把我搬到床上,翻過來,背上的咒正在瘋狂扭曲著生長,我現在臉上的表情也在扭曲抽搐,咬著牙齒想挺過去,不停地給自己暗示,堅持住!能過去的能過去的……在過去的一百多年里,每一個這樣的夜晚都靠暗示挺過去了。身后有個溫度壓了上來,他抱著我,卻無能為力。這個咒是他下的。每一個罪人都會被他施以靈魂上的酷刑,當初他是手下留情了,下的咒很輕,輕到我自己都可以驅散,可是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咒就生長在了靈魂里,當痛到再也受不了的時候卻沒有能力去驅散它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讓我矯情,真的是活該。腦子里亂成了一片,以前的事情像一鍋guntang的開水在腦海里沸騰,直到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床.單.上濕.了一片,全是我留的汗,旁邊站著的精靈立刻動了。他居然赤.裸地站了一宿。他拿著一杯熱過的魔牛奶遞過來。驚訝于這位大爺居然會熱牛奶了,不過轉念一想,這么多年來受得了他這么雞毛還無怨無悔地服侍他的估計也只有我了,我走了,他也不是那么好過的。但我沒有喝,我習慣了不喝不信任的人遞過來的任何東西。把杯子接過來就放下了,站起來走到鏡子前,轉身一看,托這位大爺的洪福,那咒被刺激得又長了一截,快到最后一節脊梁骨上了。他走過來抱住我問道:“好點了嗎?”他不會安慰人,一點都不會,以前他每次發脾氣完了,私底下都會抱著他,直到他心情好起來。他以為我也吃這一套?推開他,去陽臺收他的法袍,他居然又步步緊跟,嚇得趕緊把他攔住:“老板,你對我坦誠相見就算了,難道說想讓這個小鎮的人都欣賞到你的裸.體嗎?”他這才停下了,語氣里居然有點委屈:“為師……想幫你做點什么。”“別別別,您老實坐著就好了。”不埋怨是假的,要不是這位大爺多事,我也不至于疼成這樣。他知道在怪他,往后退了退,站在窗簾旁邊,等我把衣服給他收下來。他穿上以后,坐在飯桌前看我吃早飯,等吃完了擦嘴的時候他才開口:“天界一定有辦法處理的,你跟我回去,我一定驅散掉它,你身上的傷也能痊愈。”這人還不放棄啊?“這么跟你說吧。”我嘆了口氣,決定徹底打消他這個念頭:“不可能回去了,不止是不愿意,我的身體也支撐不了,當初為了在煉獄里活下去,我吞了煉獄的魔晶,差點爆裂而亡,好不容易挺過來了,但身體里只剩下了瘴氣,所以就只能在魔界生存了,天界那種地方,要是去了,會暴斃。”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