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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三同人/丐花]望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乎有點心事,總喜歡一個人坐在房檐發呆,鳥都不遛了,棲夜自生自滅得挺寂寞,找著機會就跟花春賣乖撒嬌,找風流,啄他都不理。

花春不明白風流怎么回事,有吃有喝,衣服還有人洗,愁什么呢?

春花,你怎么都不會問我為什么當叫花子?

花春整理藥草的手一停,扭頭看他,十分好奇風流無端端怎么問這種問題。

他說過什么話無意間傷害到風流了嗎。

別光看我不說話呀!

花春回神了,有什么好問的。

什么?

花春埋頭接著整理手頭的東西,說行乞無非兩種境遇,出身悲慘或好吃懶做,他覺得風流不是后者,那又何必挑人傷處的疤呢。

風流聽了,半天不出聲,花春不明白他到底想些什么,風流不愿多說,他也不想問,誰沒點難以啟齒的心事呢。

這天花春照舊替風流遛棲夜,正站在河邊看棲夜天空里翱翔,冷不丁身邊有人過來了,花春下意識看了眼。

是個女弟子,面容清冷,額頭一道長疤入鬢,有些兇悍,臂上一只通體雪白的隼,也在盯著他瞧。

花春尋思怎么開口打招呼,對方先說話了,我叫白信。

在下花春。

白信將花春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大風那個朋友啊,看起來不怎么樣啊。

花春頓時有些不解,白信似乎看出他有所疑問,笑了笑道,別誤會,大風這人呢特別喜歡跟人打架,特別是跟朋友,我就是看你…不結實。

花春了了,也笑了,他跟我打過一次,后面沒打過了。

沒打過了?他輸了嗎那次?

沒,我輸的。

白信搖搖頭,感到不可思議,真是開了眼了,大風不打架了居然。

他不想鬧出人命吧。

白信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你可真逗!

花春心想不是他逗,他真這么想的,上回風流還沒全力以赴呢自個兒就差點見了佛祖,也就莫問禁得住,他都能想象那倆打起架肯定比自個兒那回慘絕人寰,難為莫問第二天還能爬起來送行。

大風現干嘛呢,怎么是你來遛棲夜?

他在睡覺。

睡覺?白信樂了,可以啊有個人替他打理他就這么放縱,以前棲夜他可寶貝了,之前他說棲夜有情兒了,我還以為怎么的呢,原來就是你啊。

風流在花春面前就老說這話,對于情兒一說花春已經懶得見怪,他懶,就找這借口。

白信一聽,深感認同,這話沒錯,這家伙,以前我們上山玩,打獵,他就愛支使我們干這干那,自己什么都不干。

那你們還跟他玩。

他是頭,沒辦法!

花春覺得自己修養頂好也沒忍住不笑,他怎么當的頭?

白信嘆口氣,一臉遺憾,唉別提了,本來是我當的,可是沒打贏他,輸了。

花春感同身受問了句,疼吧?

那可不!打太狠了那臭家伙,兩天我沒下來床!

花春看了眼她額頭的疤,那你這傷…

哦這個,不是他打的。

白信說起這個,眼神忽然有些溫柔,這還得謝他,要不是他救我,可就不是疤了,腦袋都沒了。

白信說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特別橫,有回讓親爹教訓,心里不服,耍性子躲進山里讓大家伙找不著,沒想風流第一個找到了他,那會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不肯跟他回去,兩個人跟那糾纏,結果可好,引來頭過路的熊。

兩人都嚇壞了,這熊呢,本來也沒想怎么地,看看就想走,可白信害怕啊,也沒人告訴過她咋辦,慌里慌張摸了塊石頭就砸過去,這下好,大狗熊一下就被激怒了,咆哮著就撲上去了。

白信徹底傻了,動都不動,幸虧風流反應快,拼死踹在熊腰上,狗熊打偏了,那爪子就刮在白信腦門上直直拉道口子。

白信到這終于反應過來了,腿一軟跌坐在地上,黑熊讓風流踹得踉蹌了下,才正眼看起面前的小少年,一個熊掌拍過去風流撞樹上差點沒成rou餅,眼看就要下嘴了,風流一個激靈,蹭蹭上了樹,想起入門剛學的輕功,立馬跳下另一頭,抓著還發傻的白信輕功一展,一溜煙沒了影。

花春大概就明白為什么風流能做頭了,而每當白信提及到關于風流的字眼,神采總是大放光芒,她自己都沒發現,花春琢磨當初爭老大那一架,風流全力以赴,白信呢?

你明天來風流這吧,我給你配些藥。

我沒病呀。

除疤的。

白信一愣,片刻才回神,卻突然結巴了,不、不不用,我不介意這個,都多少年了。

花春輕聲一笑,眉眼彎彎,白信就跟看到了三月的暖陽。

來拿吧,姑娘家啊,都愛漂亮。

第十三章

十三

風流大老遠看見白信往自個兒家走,跟出診回來的花春有說有笑,瞌睡立馬沒了,心病也好了,一骨碌爬起來,坐在房檐上等。

這都什么跟什么,夢里?

而當白信站在屋檐下沖他大聲打了個招呼,風流才意識到這真的是真的。

大風你睡傻啦?我問你坐那干啥呢?

……

風流看看她,再看看花春,你來干啥?

嘿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就不能來,你家又沒寫白信勿入。

不是,你倆怎么在一塊。

遛鳥認識了啊,我來拿藥的。

風流更奇怪了,白信身體自小好得跟老虎似的,現在也中氣十足氣色紅潤,哪像病了啊。

你得什么病了?

不是病,花大哥說我腦袋上的疤能去,讓我來配藥呢。

花大哥??

風流不可思議至極,他的個青天大奶奶啊,他這跟她一塊長大的男人都落不出句大哥喲。

白信顯然沒察覺風流不對勁,問,怎么了?

沒,我就是覺得你那疤有沒有都一樣,反正嫁不出去。

以往白信聽見這話準得跟他打一架,沒想這回卻不一樣,聽了之后反倒笑了,丟了句不勞費心,追在花春屁股后邊就跑了。

風流那個堵,從心口堵到了喉嚨。

花春是個上心的好大夫,給白信配了半個月的藥,說這事不能cao之過急,快也得一個月,先敷著,看看藥效吸收的狀況。

白信是個急性子,隔三差五串風流的門,讓花春給她看看起效沒,自個兒天天對著鏡子老看不出區別。

每回白信一來風流就跟邊上看著,看著白信日漸嬌羞的姿態,風流雞皮疙瘩吧嗒嗒掉了一地。

花春發現風流最近覺睡得少了,白信的串門似乎對他影響很大,回回坐邊上能把白信臉上看出倆洞。

你對白姑娘有意思嗎?

花春有天磨著藥實在沒忍住,白信剛走,風流蹲屋頂上沖她遠去的背影看了老半天。

風流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