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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和我的陳圭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開房

    活到26歲,我終于和男人開了一回房。長進(jìn)。

    這一回真真切切春風(fēng)一度。

    記憶里的少年不再是記憶,從此他也是我的。

    第二天我在他懷里醒來的時候,還是比較尷尬的,昨夜月黑風(fēng)高,我行事比較奔放大膽的,不知道有沒有弄痛他……。

    一想到這一點,又咧開嘴嗤嗤地笑了。放在床頭的鬧鈴響了,我立刻伸手關(guān)掉,所幸音量很小。轉(zhuǎn)過頭看了陳圭一眼,他睡的安穩(wěn),五官完全松弛下來,呼吸輕快均勻。

    輕手輕腳地翻了個身,從他的胸膛里解脫出來,借著酒店窗簾縫里透出的一點薄光,我坐起來飛快地穿衣服。

    套上上衣后我掀開被子,從地板上撿起褲子,套了上去。

    “那是我的褲子。”陳圭的手搭在額頭,清澈的眼睛微微睜開,困意十足的聲音十分沙啞。

    “喔。”我低頭仔細(xì)看了看,把褲子又脫了下來,接著薄弱的微光在地上找我的褲子。

    陳圭嘆了一口氣,“啪”地一聲,房間里頓時亮了:“楊欣桃你打開燈找不行嗎?”

    “哦,”我摸索著前后左右細(xì)看:“可不是傻嗎,昨晚陰氣被你吸光了。”

    陳圭躺在床上呵呵地笑出來。

    我又繞道陳圭那邊的地板去找,就是沒看見我的褲子。往床底下看了看,也沒有。

    “在這兒。”陳圭從被子底下挖出一條褲子。

    “好嘞,”我蹦上床,夸他:“還是你眼睛亮。”

    陳圭的視線在我光溜溜的下半身上打量,我伸手拽褲子,沒放手,我又拽了一下,他還是沒放手。

    “怎么了?”我問他。

    “怎么辦?”他迷蒙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定定看著我,里面是格外地透亮:“我還想吸一次。”

    “正和我意,”我撲進(jìn)他懷里,上下看他眉眼和精壯的胸膛,他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讓我看。一回生二回熟,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了。

    心嘆果然是只艷鬼,損人道行,害我入世墮進(jìn)凡塵來的。

    陳圭的頭埋進(jìn)我脖子里,兩只大手分別握住我兩條腿,往旁邊分開。

    “等一下。”我及時喊停,拍開他兩只手,站起來:“不行我上班要遲到了。”

    陳圭不可置信地瞪著我,眼里飽含失望和哀怨。

    “來日方長,”我飛快地套上褲子,回頭安慰他“您高抬貴手,給我留點精力上班行不?”

    穿好褲子我跳到地板上往衛(wèi)生間走了兩步,才發(fā)覺異樣。

    陳圭也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找衣服。

    “我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我回頭,手指點著自己的肋骨下方,還有腰和大腿內(nèi)部埋怨道“沒有一處不痛的,簡直像被你吊打了一夜……。”

    陳圭坐在床上抓了下頭發(fā),頓了一下,壞壞地抬頭:“你嗓子痛不痛,昨晚叫的挺高亢的……。”

    我:“……。”

    我刷牙洗臉出來,陳圭已經(jīng)坐在床尾看了電視了。見我擦著臉出來,指了指電視柜:“早飯放那了,你快吃。”

    我笑瞇瞇:“好嘞。”

    他回頭:“你下午幾點下班?”

    “6點,我要加一會兒班吧,你別來接我,我自己有車。”

    “你下班來我家吧。”他淡淡道。

    “呃……。”我有些猶豫。

    “我媽陪著陳灝去親子夏令營了。”

    “……好。”

    應(yīng)下他的邀請,我攪了攪白粥,偷偷看了一眼陳圭,不出所料,他正瞪著我。

    “怎么了?”

    “我媽要是在家,你是不是就不樂意來?”

    “不是啊,我就是挺不好意思的……。”

    “哼!”他傲嬌地別過頭去,過一會兒又回過頭嚴(yán)肅的申明“你現(xiàn)在是我女朋友了,丑媳婦遲早也要見公婆的。”

    “是是小的知道您放心。”

    ……。

    下午下班前看到手機(jī)有一個未接來電,是朱玉兔的。

    我給回?fù)芰诉^去,鈴聲響了一聲她就接起來,說桃子你那車這兩天能不能借我用下,我今天晚上得去火車站接下我爸媽。

    “好嘞。”我隨口答應(yīng),又問:“盧放(朱玉兔男友)呢,他不是有車?”

    “吵架了,這家伙最近氣焰囂張狂得不行,我得治治他。”朱玉兔憤憤地說。

    “行,我過會兒把車開到你家樓下。”她這么說,就不是真吵架。我微微覺得好笑,這兩口子有趣。

    放下手機(jī),我加了會兒班草草結(jié)束了手上的工作,朱玉兔那兒在高鐵站附近,離公司有點遠(yuǎn),一來一去怎么著得一小時吧。

    我一邊收拾包,一邊琢磨著跟陳圭說下晚點回去。

    正琢磨著,手機(jī)收到一條微信,我點開一看,正是陳圭:可以下班了。

    我回:我有事兒要去朱玉兔那兒一趟晚點回來唄?

    他很快回了:好。

    過一會兒,又來一條:快去快回。

    正值晚高峰,我顯然有些預(yù)估錯誤,整整堵了一個小時才把車開到朱玉兔房子樓下。期間朱玉兔這廝還來了無數(shù)個奪命連環(huán)催。

    我給朱玉兔打電話,她接起來,然后從二樓的窗戶上探出腦袋沖我揮揮手:“我現(xiàn)在下來啊,你等等!”

    然后那顆腦袋又縮回去了。

    接著又探出一顆更大更黑點兒的腦袋。是盧放。

    盧放從窗戶上探出腦袋后,瞪了我一眼。歘一下關(guān)上了窗門。

    ……。

    好人難做,我往樓下車庫瞄了一眼,盧放的車就停在那兒呢。

    “我就不該管這檔子閑事兒。”我嫌棄朱玉兔:“人家車都停這兒了你非跟人家鬧什么。”

    朱玉兔接過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哎我來不及了我爸媽該等急了,桃子你委屈下先打個車回去啊哈!”

    無情無義的朱玉兔開著我的車走了。我猶豫著讓陳圭來接下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決定自己回

    去。幸好公交還沒下班。

    到陳圭家門口的時候看了下手表,已經(jīng)9點了。想起他最后發(fā)的那句“快去快回”,我難免有點兒心虛 。

    敲了一下,門就開了。陳圭站到一邊打開鞋柜拿出一雙拖鞋:“怎么這么晚?”

    “去高鐵那邊堵車,耽擱了一下,然后車被她開走了,我坐公交回來的。”我一邊換鞋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釋。

    “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去接你。”

    “嘿嘿,我不是說我陰氣被你吸光變傻了嘛,忘記了。”我眨眨眼睛賣萌。

    他哼了一聲,臉上帶出了點兒笑意:“撒謊撒得挺溜。”然后他拍了一下我的頭,“廚房里有湯,你去盛來喝。”

    “好嘞。我聞到了。”我進(jìn)廚房洗了洗手,揭開砂鍋,里面里還真煲著湯,文火煨著,湯微微翻滾,透出一股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