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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想與范小田成結的愿望。時間再回到現在。“怎么搞的?”范小田小心翼翼地伸手,卻不敢真的觸碰alpha的嘴角,“一定很疼?!?/br>“那你這里呢?”荊戈冷不丁地伸手,指腹按在了他頸窩里的牙印上。范小田被guntang的指尖燙得渾身一抖,白易的話像是泉水一般噴涌而出。——如果他咬你,就是想睡你。睡,咬,成結……范小田被自己腦補的細節擊暈頭了,而荊戈將他拉到屋檐的陰影下,俯身湊近那個刺眼的紅痕,語氣平靜得近乎可怕:“疼嗎?”范小田覺得自己應該是疼的,起碼被白易咬的那一下很疼。可荊戈顯然不想等他的回答了,alpha張開嘴,牙尖殘忍地抵在omega的頸窩里。我的。荊戈想,只要咬下去,你就是我的了。可alpha沒有。荊戈蹙眉收回牙齒,緩慢而艱難地抬起頭,注視著嚇傻的范小田,啞著嗓子道歉:“對不起?!?/br>范小田眼里盈著一汪淚,沒有哭,眼淚也沒掉下來,就這么圍著眼眶打轉。“我不是有意的。”alpha又松開了禁錮著他的手,“那天的套只是一個意外,我沒有想到會嚇著你?!?/br>“對不起。”荊戈又道了一次歉。然而范小田此刻已經成了一個被人咬破的熟透番茄,腦子里全是甜絲絲的漿糊。他聞到荊戈的味道了,竟然是白茶。阻隔劑的效果很好,但也不是萬無一失,夏日汗水總能讓意外發生得突然,范小田反應過來時,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軟了,他一頭栽進alpha的懷里,鼻尖抵著喉結。omega慌亂地嗅嗅——真的是白茶。“小田?”荊戈猶豫地扶住他。單薄的襯衫阻擋不了身體的熱度,alpha的雙臂收得更緊,感受到范小田像個小動物似的在自己的頸窩里嗅來嗅去,忍不住笑起來。聞得真的好認真。“聞出來了嗎?”“嗯?!彼艔埖貟觊_荊戈的懷抱,像只鴕鳥,垂著頭往炒貨攤跑,“我……我先回去了……”哪里是被嚇到的模樣,明明是羞澀。第九章168的最后一間房范小田溜進炒貨攤,掃了掃地,又撣了撣架子上的灰,忙里忙外十來分鐘,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徹底消退,最后只能坐在板凳上托著下巴發愁。荊戈到底是想咬還是不想咬呢?哎呀,他敲敲腦袋,自己在想什么呢?范小田又開始在店鋪里轉圈圈,把打掃完的鋪子重新整理了一遍,臉上的紅暈總算徹底消去,他蹲在奶香瓜子的麻袋前揉臉,苦兮兮地犯難:剛剛跌進alpha懷里的是他,嗅來嗅去的也是他,現在跑回來了,日后怎么相處呢?算了,范小田抓了一把瓜子慢吞吞地嗑,船到前頭自然直,現在犯愁也沒有辦法。于是他嘎嘣嘎嘣地嗑掉掌心里的瓜子,重振旗鼓,把攤位前的卷簾門放下,哼著歌上樓睡覺去了。誰知道剛躺下,隔壁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咚”,范小田騰地從床上蹦起來。——咚。他慌慌張張地往床下爬。——咚咚。范小田打開臺燈,腳下一個踉蹌,推開床頭的窗戶循聲望去,只見荊戈大刀闊斧地坐在門前,拎著西瓜刀切西瓜。——咚咚咚。手起刀落,西瓜分成了工工整整的幾片,昏黃的街燈下alpha把切好的瓜放進了便利店的冰箱,切好一個又切一個。范小田隨著切瓜的聲音蹦蹦跳跳,也沒多害怕,反倒聚精會神地瞧荊戈。alpha切瓜的姿勢很認真,切得也流暢,一刀下去,瓜面整潔。他吸了吸鼻子,甜絲絲的香味被風送了過來,范小田饞了,抱著水杯咕咚咕咚地喝水,可是喝了大半杯仍舊不解渴,最后還是別別扭扭地從后門溜了過去。人還沒到,信息素就先飄了過去,荊戈手一抖,一片瓜差點從桌上掉下來。范小田眼疾手快地接住,送到嘴邊“嗷嗚”咬了一大口。香甜的瓜rou入口即化,生津止渴,他笑得眼睛都彎了。荊戈就坐在那兒看omega啃西瓜——范小田小半張臉都埋在瓜瓤里,清脆的咀嚼聲過后,他終于抬起頭,鼻尖沾著點汁水,傻乎乎地笑。“甜嗎?”荊戈把刀收起來,擦了擦手。“甜。”范小田將西瓜皮扔在垃圾桶里,蹲在西瓜攤前東瞅瞅西望望,還不想回炒貨攤睡覺。荊戈也沒有繼續切瓜,搬了張小板凳給他,想起來道歉信還在包里,轉身拿出來,輕咳一聲:“小田,我還是要向你道歉,那天的套實在是個意外。”范小田用面巾紙擦了手,早就不生氣了:“沒關系,荊哥你不用解釋的。”可荊戈的信里不僅有道歉,還有告白,所以alpha按著范小田的肩不讓他走,展開信紙面色嚴肅,鄭重地念,結果第一句話就把omega逗笑了。荊戈寫道:“親愛的范小田,我僅代表我個人,對掉出來的西瓜味的套表示歉意……”后面就讀不下去了,因為范小田笑得直不起腰,揉著眼睛前仰后合。他問荊戈從哪兒抄來的道歉信。“怎么跟小學生寫的檢討書一樣?”范小田笑啞了嗓子。荊戈窘迫地捏著信紙沒有說話。“哎呀,我真的不生氣?!彼谄鹉_尖拍了拍alpha的肩,老神在在,“不就是一個套嘛……”可惜嗓音越說越小,臉頰也浮現起可疑的紅暈。更恐怖的是,范小田又聞到白茶的味道了,肯定是荊戈忘記噴阻隔劑的緣故,他忍不住貼近嗅嗅,再嗅嗅。于是這回僵住的輪到了alpha,荊戈抬起手試探地扶住范小田的胳膊,指腹輕輕摩挲微潮的臂彎,直到omega聞到腿軟,才將他用力抱起,對著白易咬出來的牙印狠狠地下了嘴。范小田光顧著聞信息素,雙腳懸空也沒意識到危險,還把鼻尖拱到alpha的衣領里嗅,結果頸側傳來劇痛時,連叫喊都忘了,就縮在荊戈懷里發抖。“這樣就對了?!鼻G戈咬完,心滿意足地望著屬于自己的牙印,“小田?”范小田眼里的淚在拼命打轉,他顫顫巍巍地伸手摸:“你……你咬我干嘛?”alpha學聰明了,反問:“你聞我干嘛?”“我就聞聞味道啊。”“剛剛不是聞過了嗎?”“可是……”范小田噎了一下,“可我就想聞聞,我們不是朋友嗎?”聽著他委屈的語氣,荊戈無奈地嘆了口氣:“小田,我是alpha?!?/br>“你老是聞我,我會忍不住的?!?/br>誰知荊戈還在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