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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晏七為開解她,這幾日都呆在方壺山。 好在方壺山夠大,并不用擔心會遇到不想見的人。 白清柔柔一笑,“七哥,這些消息雖然與五姐有關,但也跟昆侖墟整個天狐族有關。我聽了覺得心中有些地方不明,還想七哥點醒我呢。” 晏七依然蹙著眉頭,“清兒,我們與她再無交集,你不用費心再去打聽她的消息。” 既要割裂,徹底無視才好。 白清一怔,笑道:“也不是特意打聽的。我在思過,又不能外出,小婢每日講些閑話給我聽,都是外人都知道的,算不得特意打聽。” 晏七這才沉默下來。 小婢戰戰兢兢開始回話。 先從白五在昆侖山腳下與李縹緲的決斗說起,著重說了白五的技能。 在沒有使用天狐法術和血脈力量的基礎上,依然勝了李縹緲。 而后又說了山中的流言。 白五小姐一夜未歸,聽說,昨夜憑她一人之力,剿滅了西荒雪漠的霜狼一族。 雖說現在的霜狼一族已經無法和幾百年前鼎盛期相比,但既然是八荒中的一族,定然有其強大之處。沒想到白五一出手,說抹殺居然就抹殺掉了。 晏七聽完,眉頭再次皺起來。 白清饒有興趣問道:“五姐與那道士決斗,既沒有使用天狐的法術,那用的是什么招式?” 小婢垂著頭,“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不過聽那日昆侖山下觀戰的眾人說,依稀很像,一種叫做黃泉火荼的樹妖的法術。” “黃泉火荼?”白清眸光微閃。 “那日觀戰的人,有些見識破廣,法術精深,這些都是他們說的。” 白清笑道:“這倒是稀奇了。七哥,你可知道這黃泉火荼是什么來歷么?也不知五姐為何會使用它們的招數。” 晏七緩聲道:“黃泉火荼,本來長于冥界三生河畔,流落到世間的本來就很少。上一棵最有名氣的黃泉火荼,長于界內無為劍居的括蒼山上。不過已經死去幾十年了。” 而且黃泉火荼的法術需要以黃泉之陰冷氣息相佐,外人根本無法學會它們的招式。 他把這疑問壓下去,問道:“西荒雪漠的霜狼又是如何說?” “婢女也是聽說的,說五小姐昨夜不知為何大開殺戒,血屠西荒雪漠。山主已經下令封了口。” 這件事情是大事,方壺山遮擋不住,一定會傳到晏家族長耳中。父親一定知情。 晏七想著要去問問父親,忽然又想到,今天是白五大婚,山上定然有許多賓客,這時候出去若是撞到了熟人倒是尷尬。于是重新安坐下來。 就見白清用青竹扇敲擊著自己的掌心,喃喃著若有所思,“五姐的法術,倒是精進了不少……七哥你還記得,往年五姐纏著你,要你教她化生術的事么?那時候倒是沒看出來,五姐竟有這樣的天賦。”(。) 第465章 婚禮 晏七看向白清,“清兒想說什么?我對她的事情,向來知之不多。” 這段時間,是這么多年來,他與白五見面最多,說話最多的日子。 當然,那女人縱然有了些變化,也一如既往的惹人厭煩。 白清輕聲道:“七哥你有沒有覺得,五姐這次病愈,似是換了一個人?脾氣大變不說,連身上的法術都變了。五姐這些年從未出過昆侖墟,那些法術是從哪兒學的?” “而且才不過短短數日,就引得小扁跟七哥離心,以前的五姐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晏七臉色陰沉下來。 白清道:“七哥,我有些害怕,若是五姐真的不是五姐了,這方壺山,還有昆侖墟……我想想就覺得心驚。” 晏七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你不要多想,這件事我會留心。” 男人眼眸冰冷…… 就先從西荒雪漠的事情查起好了。 。 再說方壺山,白五大婚,白老爺子和山上的一眾狐貍忙得四腳飛起。 方壺山山主的孫女,這身份縱然尊貴,但在這四野之間,大家都是天妖,誰的身份不尊貴咋地? 可男方是知白君,六合八荒獨此一份,這婚事頓時就變成全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四野天妖來得都是各部德高望重之人,送得禮物也都是各部的珍稀之物,往日想得也得不到的,誠意滿滿。 這些人,老爺子自然是要親自接待的。 在同屬天妖的伙伴們面前把酒共飲,唏噓過去,同喜今日。 在難得來界內一趟的界外道友們面前威嚴而不失溫和地展現出方壺山的熱情好客,仙氣飄渺。 畢竟天狐族的大喜事,晏氏族長自然也親自駕臨,幫忙待客。 就算同屬天妖四部,其它天妖到方壺山來的機會也不多,加上主人殷勤好客,小婢乖巧懂禮,在這洞天福地游賞一番,看著青山碧水,桃花灼灼,心情怡然,主賓同歡。 滄溟海來的姐弟倆桑于淺和桑于湛在碧湖邊垂釣。 綠蔭清幽,往來的客人都不忍驚擾這一片寧靜,來往俱是腳步輕柔。 桑于湛釣了一會兒,將魚竿往地上一扔,“這湖里的魚也太刁鉆了,跟這山上的狐貍一樣狡猾。” “慎言。”桑于淺冷冷瞪了他一眼。 “這附近不是沒人么?”桑于湛不以為然,拎起一壺冰酒仰著腦袋咕嘟嘟灌了兩口。 桑于淺坐在湖邊,釣魚的姿勢優雅端莊,淡聲道:“你怎么知道沒人?你給我安穩一點,否則爹爹來了,我一定告狀。” 桑于湛嘆了口氣,托腮望著湖里的浮萍發呆,“也不知道爹跟娘和好了沒。” 桑于淺容色平靜,教訓弟弟:“既然出來了,這些事情就不用多想。難得來一次方壺山,你便好好玩一玩,免得回去又嚷嚷,只讓你待在家里不準出門。 “我跟這山上的狐貍可說不到一起去。”桑于湛撇嘴。 “這山上又不是只有狐貍,云夢澤和漱玉山都有人過來,你也去會會你那些好友。” 桑于湛晃著大腿,“罷了,怪膩的,不想去。” 桑于淺白了他一眼,“那你就閉嘴,別嚇跑了我的魚。” 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