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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謙卑地跪拜在地上。 少年緩緩回過身,對著門口站立的女子點了點頭,“大祭司。” 女子雙手交疊在身前,穿著簡單的白色衣裙,眼睛上垂著白色綾紗,氣質(zhì)端莊清冷。 她悄無聲息的走到窗前,站在少年身邊,朝外望去。 臥龍廣場上金光四散,轟鳴不斷,看上去切磋比試的戰(zhàn)況略有焦灼。 “天樞院的孩子和千秋城的孩子,倒是活潑的。你想出去跟他們一起玩么?” 女子說話的語氣并沒什么不對,只不過,像對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那般,耐心溫和。 少年握著手指,握到指節(jié)青白才安靜回復(fù),“不用了,我晚上就能見到他們。” “神主生辰,請了外面的客人,倒是沒邀請我呢。我不請自來了,神主可不要生氣。我有備禮物的。” 少年嘴角扯出一個微笑來,“大祭司說笑了。我……鬧著玩的,沒想過大祭司也感興趣。畢竟大祭司之前,從不參加這些無聊的宴會。”(。) 第269章 流月與影月 這個女人為什么會來這里?! 為了給他慶祝生辰? 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卑微地想要討好她的年齡。更不會因為她突然的示好而受.寵.若驚。 對于這個女人所做出的所有事情,他心里只有懷疑和猜忌。 作為巫族的大祭司,神主名義上的左右手,她住在長生殿里已經(jīng)好多年沒出來過了。 這些年來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無論他怎么折騰都對他視若無睹。 不對! 她不可能離開長生殿! 少年朝地上看去,白衣女人腳下并沒有影子。 是她的幻影分身。 就算是分身,畢竟她還是出來了,難道她對他的客人也很感興趣?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臥龍廣場上,林果跟刀刀捧著臉正蹲在一棵大樹底下看著人家打架。 “哇,哇!好笨啊!一直躲就沒勁了,要是我,直接沖上去,一拳把那個大家伙打飛了!” “她可沒你那么大的力氣。” 林果一邊看著熱鬧,一邊心想著:蓮小呆的脾氣那么溫吞軟糯,怎么會惹上千秋城的人?而且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也真是奇怪了。 兩只石錘似的大手伸過去,一左一右將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兩個小丫頭提著衣領(lǐng)拽了起來。 “喂,溫涼,你干嘛!”刀刀怒道。 “一.夜未歸,走吧,咱們?nèi)バ『谖菡務(wù)勅松!睖貨霭逯粡埡永甑哪槪樕线€有nongnong的黑眼圈。 他一晚上都沒睡好,兩個小東西半夜逃出去了,連帶著那個姓沈的。 二哥倒是沒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幾眼。 就那幾眼,足夠他心里打突突了。 那個姓沈的暫且不論,他帶著林果過來,是用性命擔(dān)保過的。現(xiàn)在計劃還沒開始執(zhí)行,變故就已經(jīng)開始了。 這不是硬生生打他的臉么?不行,得教育,得好好的教育! 臥龍廣場上看熱鬧的人很多,比起場上的戰(zhàn)斗,這點小變故并沒吸引太多人注意。 沈寄瞇著眼睛,漠然看著對面大樹下,兩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被溫涼帶走。 沈寄抬眼,掩映在林木之間的遙遙宮闕里,窗口正在觀望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陽光炙熱,照耀在白石地面上,折射出的光芒令人目眩。 南方的密林,氣候果然與其它地方不同。八月中旬,依舊炙熱難耐。若是放在帝都,這個時節(jié)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冷了。 幾場秋雨落下來,天氣會越發(fā)寒涼,秋意越來越濃。再過不了幾個月,就要下雪了。 沈寄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只怕這神龍獄里,終年四季都不會落雪吧。 灼熱的陽光蒸發(fā)掉林間的濕氣,樹木蔥郁茂盛,生機勃勃。 沈寄沿著石階隨意往上行走。 大片寬闊的石園依山而建,最上面就是神主居住的地方。 石園里長滿花草,五顏六色很是嬌艷,除了植物之外,就是各色的雕像。石質(zhì)的,多半是半神,比如龍女,花仙,威武的神將。 只不過因為常年的濕氣,石園石壁上長滿青苔,那些雕塑上也被染上綠意,靜靜矗立在陰影之中,注視著偶爾經(jīng)過的行人。 這種地方,沒有人的時候,一定安靜得可怕。 奇怪呢,神龍獄的神主執(zhí)掌著神巫一族,但就今日所見,似乎并沒有看到巫族人。 沈寄停下腳步,前方藤花掩映的石門里走出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 她身上的服飾與天衍的風(fēng)格相似,交合握在身前的雙手之上,卻有紫色的巫族紋路,身上氣息平和安靜。 “這位道長是劍修么?”似乎看出沈寄想要避開,女子站在石階上,微笑著搭話。 “正是。” “說起來,我也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見過外面的劍修了。道長來自無為劍居?” “不,在下的宗門名聲不顯,姑娘未必聽說過。” 女子微微一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指著身后的石門道:“再往上,就是神主居住的禁地了,外人只怕不好進入。” 沈寄拱手,“多謝姑娘提醒。”他轉(zhuǎn)身沿著石階離開。 直到那抹青色衣袍消失在植被之間,再也看不到了。白衣侍女才悄無聲息從一旁的藤花架下走出來,攙扶著大祭司的手臂。 “祭司大人,是他么?” “應(yīng)該是他。”大祭司漫不經(jīng)心。 “那祭司大人為何不將他拿下?” “既然昨夜未曾將他拿住,現(xiàn)在自然更不能動手。他可是神主大人請來的客人。” “雖說如此,但膽敢進入我族禁地的人,決不能輕饒。” 大祭司淡淡一笑,“且等著吧,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姜息染,十五年未見,不知道你準(zhǔn)備如何破開神龍獄這個局呢,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直到沈寄重新走入炙熱的陽光之下,他眉頭忽然皺了皺。 方才一直覺得那女子身上的氣質(zhì)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現(xiàn)在才突然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