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做只妖、攻主某項技能點不亮[娛樂圈]、全星際的鬼都纏上我、[復聯]從不知道我自己口才這么好、皇家煉金師、情敵戀愛系統、妖怪心理診所、有個團寵竹馬是種怎樣的體驗[電競]、星際藥劑師、仙為爐鼎(總攻)(H)
的竹葉會忽然被冰霜凝住,而那道白光也會朝兩人攔腰而來。這兩處攻擊配合得天衣無縫,又襲擊得猝不及防,便是祝余與白風,在這驟然偷襲之下也會受傷。白光襲向兩人的瞬間,祝余腳下木元之氣涌動,竹葉瞬間又暴漲,兩側卷起做墻,堪堪擋住那白光一擊。只是白光太過凌厲,與竹葉相接觸的剎那,不過略微停頓一下,便又繼續前行。不過阻攔了那剎那已經足夠,到了祝余他們這等層次,毫分毫秒都能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祝余與白風同時棄竹葉朝上方而去,同時一人凝成空間規則,一人南離明火如帶,瞬間將兩人護得嚴嚴實實。那一擊化解之后,白風與祝余立于空中,惟聽得海浪滔天,與風過之音,在這滔天海浪之聲中并無修士氣息,仿若之前的攻擊都只是幻覺。但兩人心知這不可能是幻覺。白風目光落到海面之上未散的冰霜之上,朗聲開口:“故人相遇,何不出來一見?”濤聲依舊,風聲依舊。“玉道友這是敢做不敢當?君子坦蕩蕩,玉道友不怕道心相違,心魔滋生么?”白風再次開口,聲音不大,但在這方天地卻振越作響,伴隨著海浪四處彌散。“是玉書生?”祝余與白風背對著背,一邊低頭注意海面,一邊傳音問道。“嗯。”白風回應了句。兩人等了會,還海面之上憑空出現一穿著儒服白面修士,正是玉書生。他手執一根玉筆,玉筆朝下,朝兩人見了一禮,道:“故人相逢,本應好酒好茶掃榻相迎,然而有人托我取兩位性命。既為敵人,何必相識,容在下失禮了。”“你也投靠了江關城城主?”白風問道。要取他與祝余性命的,他暫時只能想到聞沙。玉書生沉默以對,他只是將玉筆一橫,朝兩人再次行一禮。祝余心知這是開戰之禮,嗤笑一聲,覺得這人假模假式。生死之敵,卻來這切磋行禮這一套,當真虛偽。玉書生手腕高懸,玉筆在空中迅速寫下殺字。玉書生落筆行云流水,龍游蛇舞,雅致又風.流。祝余心道可惜了,可惜這般人物,今日要折隕于此。玉書生落下最后一筆,殺氣猶如萬箭齊發般朝兩人鋪天蓋地而來。白風一道南離明火飛過,這股殺氣便消弭干凈。玉書生面色一白,驚呼道:“怎么會?”明明數月前,這人與他不過伯仲之間,短短數月,這人便有碾壓他的實力,這人運道,竟這般好!玉書生再次寫下水字,腳下海浪忽似噴泉涌動,層層水墻你推我我推你將兩人包裹其中,兩人正如那籠中鳥,羅網鋪開,無處可逃。一道飄渺之音順著風聲吹入兩人耳中,兩人未曾塞耳閉聽,剎那間便覺頭腦昏沉,神識疲憊,又有無數看不見的雙手似是想要將兩人神魂從身體扯出來,祝余識海一蕩,“幽”字訣起了作用,那般仙音盡數被幽字訣屏蔽其外,識海心境又恢復平靜。他又朝白風施以幽字訣,隨即規則加身,諸般不適盡消。“原來舊友不止玉書生,”祝余開口,“修容修道友,宮嵐宮道友,不妨出來一見。”修容抱著琵琶出現在空中,她朝兩人溫婉一笑,低眉信手續續彈。宮嵐穿著大紅宮裝華服,她拂塵在空中揮了揮,無數小鬼如輕煙般朝兩人而去。讓祝余與白風詫異的是,柳暉也在,他掌心一柄日輪,日輪如金烏,散發著熾烈光芒,光芒掃過之處,與光同塵。作者有話要說: 撲通一聲跪下今天食言了,明天,明天一定補上,ONZ第112章天高云淡,海闊浪涌。祝余覷著四人,輕笑一聲:“列位為無明大陸當世天驕,竟甘俯身為人所驅,真是出乎我意料。”絲絲縷縷的琵琶之音如小雨連綿不絕,三月杏花煙花江南,佳人獨行如怨如訴。修容十指纖纖在弦上輕攏慢稔,低眉順眼道:“妾身宗門被困樊籠,師長終身囚禁不得再出,妾身如一浮萍,身在修真界無所依托,哪敢再稱天驕?今日得罪尊長,非妾身所愿,尊長抬舉,妾身不敢認領。”修容依舊溫溫婉婉,說話曼聲細語,讓人聞之不忍苛責。宮嵐拂塵左右掃動,掃過之處,拂塵之上透明白光朝兩人纏繞而去,她妙眼一掃,笑道:“外子所托,不敢不從,道友切莫見怪。”柳暉笑得憨厚,此時也道:“失根之狗罷了,安敢當白道友口中驕子。白道友與祝道友若能轉世,切切記住,不要如此世這般,多管閑事。”玉書生沒說話,只是玉筆一揮,繼續書寫。祝余心念動,空間規則加身,無數瞧不清的字符在他身前不斷繞動,他手指掐訣口啟“虛”字,規則如從蒼龍,從字符墻中穿出,一分為四分別朝四人攻擊而去。同時白風掌心南離明火似霰霞,以他為中心朝四周蔓延。宮嵐凝神戒備,對南離明火充滿忌憚之意。然而南離明火蔓延不過半米,只將白風與祝余包圍后,便不再蔓延,它如那火圈般跳躍著將白風與祝余護在其中。而白風本人則袖手旁觀,冷臉不語,并不插手這對戰。祝余身上規則字符密密麻麻,不斷閃爍,無數虛字字符凝成規則朝四人洶涌而去。空間規則無形物質,看不見摸不著。修容感受到危險,本來幽怨如訴的琵琶之聲忽而一邊,似金剛鐵馬吹角連營,又似冰泉冷澀寒風霜露,琵琶之上音符不斷跳躍,在修容身前凝成一個看不見的場,這場與規則不斷對抗,形成一股看不見的氣流,掀起掀起海浪滔天。隨著規則的不斷深入,修容十指愈發靈活躍動,在琵琶弦上看不清手指形狀,只能瞧道一片殘影,如蓮蕊盛放。看不見的場激烈廝殺,那巨大的能量甚至扭曲了修容與祝余之間的空間,憑空出現道道黑色的裂縫之影。玉書生手腕高懸,筆勢游龍飛鳳,他身形不動,而落筆越來越快,無數字符從他筆下出現又在前方消弭,一會兒冰霜,一會兒雨露,一會兒風刃,一會兒刀劍相逼,一會兒巍巍蒼山,一會兒滔滔大海,玉書生筆下天地,在他眼前一一上演,而這方天地,又盡數被規則碾壓,消散地干干凈凈。空間規則猶如一只貪婪的巨獸,張嘴吞乾坤,而玉書生,則是以筆下字符不斷投喂巨獸,阻攔它前行的腳步。柳暉日輪高懸,白光在他身前鋪出一道光影。光影婆娑劫,平日生是非。無處不在的光無孔不入,卻生生止步于前,像是空中忽然出現一個黑洞,將這些光芒全部吸納其中,像是忽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