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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糯糯的撒嬌:“生辰快樂,絕淺哥哥。” 許久不曾在她那里聽到過的稱呼乍然出現,季絕淺難得的微愣。隨即嘴角勾笑,探手去揉她面頰上的軟rou:“這就完了?” 尾音微微帶著上挑,聽在耳里,格外撩人。 躲開他作惡的手,夏天依從他寬厚的胸膛前仰起頭,專注的去看他:“還有此物。” 話落眼前便闖入了一只纖長的素手,不等他去猜,下一秒掌心松開,一個湖藍色系的香包便從她指尖垂下:“絕淺哥哥看著可還喜歡?” 話是這么問,夏天依心里想的卻是你若是敢說不喜歡,往后便再也莫來肖想我給你備禮物。 垂放在身側的那只手抬起,從她手里接過香包移到眼前更利于賞看的位置翻來覆去的去看。許久,他才將那小巧的香包握進手心,垂眸看她:“喜歡。” 夏天依大概仍舊不明白,在他那里,但凡是她親手所做的,他哪里舍得不喜歡? 心滿意足的起身,夏天依越過他下床洗漱:“還早,你再休息休息,待賓客上門,你定是沒個空閑。” 季絕淺拉過站在床側人的手,微微使力將人帶向自己,而后在她唇角一吻:“今日辛苦你。” 她有模有樣,在他另一邊的嘴角輕啄。似是怕他沒有節制,一觸過后她就毫不客氣的將人推開:“我去洗漱。” 既然醒來,季絕淺就是再也睡不著的。取過床側放著的那幾本折子,一一的翻閱。 季絕淺不喜鋪張,昨日里管家本意是要將王府掛些紅熱鬧熱鬧,被一口回絕之后這提議便不了了之。于是撻承雅下了轎看著沒有絲毫喜慶味道的王府,很是嫌棄。 “三皇兄,王兄這府里,窮到這等地步?” 撻承修鄙視她:“這就是五皇姐你不懂了,王兄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他會是那種喜愛紅紅綠綠的人?今日要真幫他把這王府弄成那等模樣,府里下人少不得要吃臉色。” 撻承皓笑著去揉撻承修的腦袋,毫不吝嗇的夸獎:“我家十四這可是長大了?看得如此通透。” 撻承雅瞪他:“三皇兄你這是何意?” 撻承皓忙開口哄人:“小五也是,聰穎過人。” 只是撻承雅分明看出了他的敷衍,再不看他,揚著下巴進府找王兄王嫂。這等沒有情商的人,不配與她如此高貴的靈魂相提并論! 等撻承雅跑進王府大門,撻承修也跟著嫌棄的拍掉他家三皇兄尚在他頭頂的那手,怒目而視:“三皇兄難不成不知曉,男兒的頭隨意摸不得?” 得,再次被嫌棄。 看著前后進門的兩人,撻承皓心很累。這都是些什么祖宗?夸也夸不得,說也說不得,等來了氣,還得自己過去小心的哄著賠不是! 眼見著人影就要消失在門后,他忙邁開步子追上去:“小五,十四!” 那邊姐弟兩個對視一眼,眼中閃爍的,都是狡黠。勾唇一笑,很是干脆的抬腳直接開跑。就是不讓你追上,看你如何? 這三人往日里就常與永安王府跑,在王爺的默許下,府里的丫鬟小廝看到他們也無須通報,直接讓人在府里來去自如。 這邊三人一路追追趕趕,玩得興起。那邊夏天依把事情都交代好,興致頗高的去中堂找溫書言。 溫書言是今日來得最早的一個。因為季絕淺的計劃,今日這永安王府,大將軍府內不會有人前來。 昨日回府與三叔商量過季絕淺的計劃,向來對季絕淺稱贊有嘉的三叔立即應下。就連今日,他還特意叮囑溫書言好好在大將軍府里待著,莫要出門。 只是心里實在想見見夏天依,思前想后,還是挑了個最早的時辰過來見她一面。只要不被撻承閔與范之源的人見著,就無事不是? 玉杯里的茶水已經添了兩回,門外才有稍顯急切的腳步聲入耳。眸間驟然有了光,放下手中茶杯,溫書言起身,握住扇柄的手不自覺使力:“天依。” 已經站在他身前的那個女子,微微喘著氣,抬頭凝視他的那雙眼,神采奕奕:“溫大哥!”話中喜悅,那般強烈。 下意識的在她額前輕點,他笑:“毛毛躁躁,哪里有半分當家主母的模樣?” 夏天依也不避諱,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將人往外拉:“在你面前講那些客套做什么?”等出了門,她放開他的手臂,猶自在前面領路,“正巧得了閑,帶你去王府走走,悶在這中堂,無聊得緊。” 遷就著她的步子,不緊不慢的往前,他點頭:“好。” 繞過長廊走入王府前花園,夏天依偏過頭瞧他:“溫大哥留在府內用午膳?” 花園里多的是景致,溫書言看在眼里,只覺著滿園好景,敵不過她分毫。原本散開的視線,重新在她面上聚焦,他搖頭:“我只過來給絕淺送份禮,順帶過來瞧你一瞧,午膳得回大將軍府用。” 面前那人,原本還是晶亮的眸子,瞬間黯淡,就連語氣,也透著幾分悶悶不樂:“這樣啊。” 于是撻承皓幾個,剛跑到這花園,就見著他們眼中與王兄恩愛得很的王嫂,柔順的被一個男人扶住了肩胛。而后那男人彎下身子,直至能與王嫂平視。 和煦的細風里,有男人沉穩磁性,帶著討好意味的嗓音響起:“不是早說過,這回要在撻國留許久?往后多的是時日陪你,不差這一時半刻,恩?” 他們王嫂卻仍是有些失落,伸手握住那男人的手腕,抬眼看他,語氣偏委屈:“可是……” 男人回視,許久,在她委屈的神情里,忍無可忍的將她拉入懷中,柔聲輕哄:“天依,聽話。”頓了頓,他又補充,“溫大哥何時騙過你?” 三人抬步正要上前的腳步一頓,眼中均是不可置信。王嫂這是? 既然他們三人能撞見,府里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自是看得一清二楚。有兩個伺候三歸院的丫鬟看見了,忙轉身往西喬園跑。 只是,輕微的腳步聲里,夏天依先發現了他們。她也不避諱,雙手環在男人腰間撒嬌:“那你下回不許再這般來去匆匆!都還不曾說到幾句話,這就要走。” 溫書言自幼習武,夏天依都聽到的腳步聲,他自然聽明白了。將人推出懷里,他點頭:“好。” 等把人安撫好,他抬眸往撻承雅幾人那處看了一眼:“既然已經有客來訪,我這就回去了,忙去罷。” 夏天依跟著他的視線看去,就見那幾人神色怪異的直盯著她瞧。她也不在意,就看著那邊低語:“好。” 話說到這里,溫書言轉身要走。不想才走了兩步,又叫她拉住了背在身后那手上握著的那把折扇的扇墜。 他無奈轉身:“天依。”怎的還如小時候那般粘人?她這樣,叫他如何能干凈利落的離開? 聽了婢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