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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博智手底下有一堆忠誠粉絲、狂熱粉絲,一旦嚴博智出了什么戲,無論是好戲還是不好的戲,他們都會統統捧場買賬。白陳:哇,粉絲的力量,真的不可以小瞧,尤其是那等狂熱粉,真是不可以小瞧,嘖,如果有一日我也有粉絲就好了。系統:……宿主還是別想得太美了,你連演員都不是了,你只是一個助理而已。白陳:你看人家導演就能混得如此厲害,我一個明星,雖然現在是一個助理,但還不是一樣地可以混得很厲害?白陳才沒有多加理會系統,他只是正在做他的夢。不過夢終究只是夢,最終還是會醒來。一天結束下來,白陳發現自己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完全跟嚴博智這等鬼才導演是不可相提并論的。“……”同樣是人,怎么差別就那么大?白陳嫉妒了,對,他可恥的嫉妒了。白陳:我也要像這嚴導演一樣,那么厲害,那么威風,出去到那兒都有人愛慕,都有人喜歡。系統:宿主,你這是怎么了?是病了嗎?白陳:我才沒病,不跟你說了。白陳不再與系統聊天,他只是上前推著嚴博智的輪椅。嚴博智此刻需要前往宴會去跟其他的人談合作。嚴博智已接了灰與暗這部電影,再過三天,這部電影就要開機了,而日理萬機的嚴博智自然就要趕去盯著那些人。至于之前那部電視?。恐皣啦┲且呀泴⑺械氖虑榻o吩咐下去,并且告訴副導演,如何指導那些人,而那位副導演正是嚴博智曾經教過的徒弟,所以,有副導演在,嚴博智一點也不擔心。而灰與暗這部電影,沒有副導演可以幫他的手,而且這部電影的重量自然比那部電視劇要重得多。嚴博智正思考著問題,見白陳這般慢吞吞的,瞬間皺眉起來,“如此慢?作為一個助理,不該這么慢,真是一點也不合格?!?/br>聽到嚴博智這般說自己,白陳心里頭的小人卻只是暴揍著貼著嚴博智名字的小人偶,心道:我又沒干過導演助理這工作,我能夠如此井井有條地幫你處理好事情,已經很好了。這倒不是白陳自夸,而是事實真是如此。受過專業訓練的助理,在嚴博智這兒當助理不過才當了三天不到,幾乎都被換了。只是一個月,嚴博智大約就換了十個助理左右。嚴博智之前也挺驚訝的,沒有料到白陳真能做好事情。不過驚訝歸驚訝,既然能做好事情,就該做好更多的事情。如果知道自家的上司兼老板竟然這般奴役自己,并且在思考如何更加地壓榨自己,白陳定然會忍不住想要掀桌的。可惜的是白陳并不知道,于是,他只是推著嚴博智一同到宴會去。可是誰知道,就在他們路過一處地方時,上面突然砸下來什么大型的東西,差點砸中了嚴博智,幸好白陳瞬間撲了上去,把嚴博智給撲倒在地,不然嚴博智就要被活活地砸死了。不過白陳雖然撲了過來,可是他卻不幸地被壓到了左腿,白陳瞬間冷汗直流,他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打救護車電話,緊接著,處理下自己的傷口。而見到白陳如此熟練地處理自己的傷口,嚴博智在一旁卻只是睜著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著白陳。他本來見到白陳受傷時,異常地慌,想去幫白陳,可見到白陳這般一氣呵成地做這些,他的心卻莫名地沉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喜歡白陳,可是他能夠感覺到,每當他沒有好好地控制自己時,他都會不由自主地被白陳給吸引去目光。嚴博智在心里頭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眼前的這人給迷了神智。嚴博智只是讓人立刻帶自己的醫生來,給白陳治療。白陳沒有料到嚴博智竟然肯為了自己找來醫生,他瞬間有點愣住了。待白陳被送進了嚴博智所住的豪華別墅,并且勒令要在里面休息一陣時,白陳卻表示:這是要炒我魷魚我的節奏嗎?白陳:唉,我怎么就那么慘?早知道自己會被炒,自己就不救嚴博智了,就讓嚴博智被砸個正著了。系統:……宿主你那么狠,你家主神造嗎?白陳:他當然不造了。可就算他造也沒用。小系兒,你可知道他對我有多狠嗎?哼,一天下來,我那么盡心盡力給他做事,也不曾被他夸過,如今自己被砸中了腿,自己肯定又要被他這位挑剔的人給喊卷被子走人了。白陳可不覺得嚴博智是位善人,他會留自己下來,他覺得就以嚴博智之前因為自己入戲太深,無法控制,就會趕自己走性格得知,嚴博智肯定會給自己放特別長的長假。出事的當晚,白陳沒有再見到嚴博智,嚴博智似乎很忙,連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白陳:呵,我才不相信他是真沒有時間看我,恐怕是去忙了,不在乎我而已。白陳一想到嚴博智一點也不關心自己,不知為何,莫名有點心酸。他本來以為他找到老攻后,會跟老攻在一起,可誰知道會變成這樣。每次當他面對老攻那冷漠的臉時,他就感覺到一陣苦澀。只是這陣苦澀一直都被他給壓抑在心里頭,用樂觀的表情掩飾住而已。夜晚的風,總是那么地冷,冷到讓人感覺到刺骨的地步。可白陳卻只是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他睜著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只是盯了會兒后,便揉了下雙眼,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在臨睡前,他望了眼房門口,似乎是想要誰探望他,可最后那人卻沒有來。而將這一切給盡收眼底的嚴博智,卻只是壓抑住想要沖過去抱抱白陳的沖動。越是與白陳相處,嚴博智就越是感覺到自從他遇到白陳后,他身上的似乎一直隱藏的某個開關被開啟了般,讓他特別想要不管不顧地跟白陳在一起。哪怕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他,他都感覺到異常地心滿意足。嚴博智向來是不屑去看別人,也如今他卻有一種喜歡偷窺白陳的想法。哪怕只是這般偷偷地望著,看著白陳的睡顏,他就感覺到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給燙了下,特別地暖,暖得他想要再多看兩眼。嚴博智覺得自己變成了怪人,一個特別怪的怪人,可偏生他卻似乎無法阻止自己變成怪人。等夜更深了,白陳徹底地熟睡了,嚴博智才緩緩地去看了眼白陳。坐在輪椅上的他,靜靜地凝望著白陳,白陳躺在這病床上。良久后,白陳似乎皺眉,快要醒來,嚴博智便悄無聲息地推著輪椅離開了這兒。當白陳從噩夢中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現實,并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