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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他眸子里涌起nongnong的愧疚,默默看一顏她仍舊沉睡的海棠般的嬌顏, 見她仍未醒轉,又自在了些,開始厚著臉皮替她穿衣裳。 因這一回失了剛才解藥時的急迫,他的動作可恥的慢了許多。 裹胸就掛在她一邊胳膊上,胭脂色襯著她雪白豐膩的肌膚,香汗點點,綻出一片瑩瑩光澤,美得讓人心悸。 不知為何,此情此景竟讓他想起“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用來形容此時的傅蘭芽,再貼切不過。 之前他對她身上的種種,全都出自腦海中的想象。 他知道她很美,但沒想到會美到這個地步,一眼望去,無一處生得不好,讓人心蕩神馳。 他目光在她胸前流連,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欲望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他不敢由著性子胡來,沒敢再多看,將她上半身摟在懷中,伸手到后頭,笨拙地替她系絲絳。 她雖然身姿窈窕,但胸前生得玲瓏又飽滿,抹胸系帶系在她晶瑩纖細的裸背上,半點都不富余。 于是他腦海中原本就有的那個替她做幾件新裹胸的念頭越發強烈起來,只等回到城里,便要去上回那個衣裳鋪子替她裁衣裳。 左右都被那個衣裳鋪子里的伙計當作過她的夫君一回了,這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何不索性好好替她置辦一回里頭的衣裳。 什么翠綠色、桃紅色、湖藍色……統統都來一件,她皮膚白得像玉,這些刁鉆或嫵媚的顏色穿在她身上,想來無一件不養眼。 他想得出神。 等他發覺自己的動作已停頓了好一會,一凜,忙又重新替她穿抹胸。 他都在亂七八糟地想些什么。 在回京正式娶她為妻之前,難道還能有第二回 。 就算他想要,以傅蘭芽的性子,必定也會不依的。 而她若不依,難道他還能強著她不成? 他皺眉,晃了晃頭,甩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收斂心神,壓抑著自己的欲念替她系好抹胸,又幫她將中衣穿好,小心翼翼將她放回地面。 他還需替她料理她腿間殘留的痕跡。 雖然那地方更有著致命的誘惑,但他怕自己再遭受一回金宵丸似的的煎熬,心跳得厲害,一眼也不敢往那看。 直起身子,四下里一顧,這洞xue雖然簡陋,但勉強還算妥帖干凈,像是偶爾有人過來打理。 洞底深處尚有一桌一榻,擺放的整整齊齊,可做坐臥之用。 看得出來,這洞xue多半是萬梅山莊歷來的掌門人閉關的地方,難怪設得這般隱蔽,外頭甚至還有暗含奇門之道的梅林做遮掩。 他在祖父的耳提面命下,自小沒少鉆研此道,剛才也是出于本能,這才一路踩著腳下的方位,無意中摸索到了此處。 不過,文一鳴這些年多半都忙于沽名釣譽,未必有什么心思閉關修煉,此處也不知荒廢多久了。 怪不得洞外連個看護的下人都無。 一想到大哥不知何時便會進到林中尋他,他寒毛一豎,不敢再耽誤時間,左右周圍沒有趁手的東西,他只好用自己的褻衣替她料理。 擦拭的過程中,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隱私之處,內心十分的蠢蠢欲動,幾次想不管不顧將她壓到身下,好好地再要她一回。 可她還未醒轉,若他真這么做了,簡直跟禽獸一般無二。被她知道,難保不會怨他趁人之危,甚至又會哭得梨花帶雨。 畢竟,剛才那么做是為了替他解毒、是情非得已。再來第二次,又以什么名義? 他繃著臉思索。 等他驚覺自己竟真的在認真想借口時,他的臉可恥的紅了。 什么叫貪得無厭、想入非非,大抵不過如此。 不能再心猿意馬了,他需盡快幫她整理妥當,帶她離開此處。 正低頭擦拭著,就聽低低的一聲嬌哼,傅蘭芽身子微微一動,醒轉了過來。 平煜擦拭的動作雖然輕柔,但因她剛剛才遭受了一番折騰,此時十分敏感,模模糊糊間,被什么東西擾得無法繼續安睡,加之歇息了一晌,身上元氣總算恢復了些,這才醒了。 她似乎還有些茫然,眸光遲鈍地轉了轉,不經意一低眉,就看見跪在她腿間的平煜。 她腦中血液一轟,一時未反應過來他在做什么,忙羞得要并攏雙腿。 平煜固住她的腳踝,赧然道:“好芽芽,你別動,我替你擦一擦,若是不收拾,怕……”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繼續道:“怕流出來,弄污你的裙子。” 傅蘭芽這才發現腿間似是又涼又膩,且因她剛才試圖坐起來,又有什么東西涌出,順著她的腿間流出。 而且這東西很多……很多…… 看樣子需得好好擦拭一番,才能完全拭凈。 她雖然于此事懵懂無知,但畢竟聰明通透,結合剛才兩人情狀及以往書上偶然見過的只言片語,她眼下已對男女二事重新有了認識。 當下又羞又窘的想,難道這便這東西便是所謂精、元?畢竟這兩個字她以前是在書上見過的,只不知具體該是什么情狀,經過剛才那番生受,她算是徹底領教了,不由暗忖,原來竟……這么多么。 見他沒有停手的打算,她知道拗不過他,羞惱地咬了咬唇,捂住臉,任他低聲下氣地伺候。 可因心里沒著沒落,身子輕輕抖個不停。 平煜自然察覺出她情緒低落。她心思敏感透亮,雖然剛才為了救他,義無反顧地付出了一切,可到底是閨閣女子,經過剛才一事,怎能坦然處之。眼下還不知有多煎熬,正是要哄著寵著的時候,他可不想惹她傷心。 于是用最快速度替她擦拭好,幫她穿上褻褲、系上裙子,摟了她在懷,想好好撫慰她一番,至少,該給她再吃一回定心丸。 傅蘭芽外柔內剛,從不會無故的傷春悲秋,但在平煜面前,情緒卻時常受他牽引,到了眼下,自然也不例外,也不知為何,反正就是覺得萬分委屈。 見他摟她,她反抗心驟起,扭動了幾下,到底還是被他固在了懷中。 她越發委屈,噙著淚睨他一眼,撇過頭,眼淚啪嗒啪嗒落下。 平煜看得心都絞了起來,慌忙替她拭淚,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低聲而鄭重道:“好芽芽,你別怕,別難過,我會打點好一切,斷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他的氣息噴在她耳畔,熱熱的,撩得她心尖微顫。 他的承諾清晰而堅定,一字一句傳入耳中,令人分外踏實。 她繁雜無根的情緒驟然沉定了不少,低落的情緒也勉強好轉了少許。 只是,她對床笫之事懵然無知,想起他剛才讓她那般疼痛,雖然明知他并非誠心,仍十分氣惱,拒絕跟他搭話。 他見她半晌不答,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