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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他來時翻山越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起屁股,不再蹲坐著,也往后退了退。

    見此情景,猴子笑開:“嘿,還矜持上了。”

    程梨問:“它們平時怕人?”

    猴子說:“沒有,挺外向,也聽話,不知道這是抽什么風。看著它們的眼神有時候我都感覺給它們個麥克風它們就能說人話,精著呢!我這綽號得送給它們。”

    程梨又試探著往前走,阿拉斯加的后腿又開始動。

    程梨有些無奈,只好蹲下/身安撫自己的貓,交代它們和對面的阿拉斯加好好相處。

    她往后撤了一長段距離,將狗和貓交給猴子。

    她離的遠了,阿拉斯加竟然開始往前走,伸出爪子在空氣中往前探,一副想摸貓頭的樣子。

    程梨的兩只貓也頂住了壓力,抬起短腿往前勾了一下又一下,回應狗冥界之今生。

    程梨笑笑,為貓和狗這種有分寸地、矜持地撩。

    前幾分鐘,貓和狗的腿不時往前探但都沒碰到對方的身體。

    再幾分鐘,程梨的貓發動攻勢往前走了幾步,率先碰到了狗。貓也有分寸,沒留戀,碰到了狗毛就收了爪子。

    又幾分鐘,貓和狗不時互相碰一碰對方的皮毛。

    ……

    再后來,貓騎到狗身上,狗似乎生氣了想回頭用爪子把貓拽下來,可是受身體構造限制腿無法碰到背上的貓。

    到最后,貓和狗都累了……程梨眼前的兩大只和兩小只背靠背,趴在了地上。

    程梨放貓和狗玩了會兒,見時間指向四點,才準備往回走。

    她回到天狼星主樓前的時候,發現葉連召竟然還在。

    程梨解鎖,讓貓先跳上車。

    葉連召問:“要往回走了?”

    程梨說:“對。”

    葉連召斟字酌句:“我的伙計留這兒跟周鯨敘舊,我能搭你車回去?”

    程梨應下,兩人上了路。

    一路上葉連召不時說著程梨他們離開后剩下那段路他們的所見所聞。

    他說,程梨就聽,關鍵時刻嗯一聲。

    進了三環,葉連召才問:“后來你倆沒鬧吧?你們走了我那心也沒放下。”

    在別人眼里,她和任西安是這種不和諧的關系嗎?

    程梨記得方蓀也問過,是否是吵架。

    程梨否認:“不會。”

    葉連召也不再多提,告訴程梨:“我要去一家畫廊拿個合同,方便嗎?”

    程梨沒拒絕:“說地點。”

    葉連召笑了下:“你比在外面那會兒熱心了不少。”

    程梨:“……”

    葉連召說了地方。

    程梨在他指路下將車停在那家畫廊外。

    葉連召早在之前就已經和他要見的人聯系好,他剛下車,程梨就見從畫廊里推門而出兩個人。

    其中一個她剛認識不久,是方蓀。

    另一個她已經認識很久,是那個說不能接受她是他女兒的方式。

    程梨收回了視線,想笑。

    這個世界上的有些傷疤一直都會在,蓋住它看來真不是最好的出路。

    第50章 終身相依(四)

    畫廊所在的這條街人流車流俱是稀少,此刻日光尚未稀薄,將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無所遁形小兔子是老大。

    方蓀本就是好奇心很重的人,葉連召下車后,她的目光就不斷往車上瞟。

    葉連召見狀告訴她:“別看了,捎我過來的人你也認識,是程梨。”

    兩人都沒有注意,身旁的方式在聽聞程梨這個名字的那刻陡然換了副表情,也隨著方蓀的目光將視線調轉看向街邊那輛。

    方蓀一喜,松開挽在方式胳膊上的手急忙朝程梨跑過去。

    葉連召留在原地向方式表示感謝。

    他當初接納方蓀加入探險隊,就是希望透過方蓀接觸方式。

    方式的畫近些年行情不斷看漲,私藏一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越來越高。

    葉連召想要的畫不是方式現有的成品,而是想要定制新作。

    很多藝術家有某些一定要堅持的東西,方式是其中之一。

    葉連召和方式簽訂單作合同的難度自然很大。他本身沒有收藏藝術品這種興趣,訂下這幅畫不過是為了討秦曇父親的歡欣。

    合同定了,有了白紙黑字,他才能放心。

    **

    方蓀走過來的時候,程梨的目光垂在街邊禿了大半的樹梢上,沒有即刻看向方蓀。

    冬天在寒涼中像是要枯死的東西,春天還能活過來重新煥發生機,這些植物身上的天性,人還得歷練才能有。

    這世界也實在小的不成樣子,程梨沒想到她隨便遇到個方姓的人,竟然就和方式有牽扯。

    難怪她在最初見到方蓀的時候覺得那張臉有些熟悉。

    這該死的巧合。

    方蓀敲了敲程梨駕駛座那邊的車窗。

    程梨將車窗玻璃降下大半。

    方蓀喊她:“梨姐,好巧啊!”

    程梨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不太想說任何話。

    可方蓀并不覺得冷場,她見慣了程梨這種鎮靜、不言不語的模樣。

    方蓀又問她:“我男朋友前些天聯系你了吧?麻煩你了啊梨姐。”

    程梨蹙眉,她不記得有自稱方蓀男朋友的人聯系過她。

    這些時日以來,突然出現聯系過她的人只有一個……談克。

    程梨眉擰得更緊。

    她有多年未曾和陳宜光之外的老同學有過任何聯系,陳宜光更不可能向外人透露她的聯系方式,況且陳宜光本身也和過去的人沒什么聯絡。

    程梨額角一抽,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

    如果談克就是方蓀嘴里那個男朋友……程梨覺得這么一想便有一股不耐從心底涌出來梨花雪之人約黃昏后。

    她不想接觸的人,都湊到了一起往她面前擠。

    可她也知道,傷疤不能蓋一輩子。

    心田上的野草長得深了也不能放任它永遠肆虐下去,該拔的就得拔,不然等長成了草原,就是野火燒不盡,想除草就沒有那么容易。

    她不喜歡,就直接一些讓對方離她遠一點。

    程梨告訴方蓀:“讓他別再聯系我。”

    方蓀一怔,哦了一聲,看著程梨,略覺尷尬。

    她想知道為什么,可程梨周身的氣壓很低,她不太敢問。

    很快,葉連召拿著一個牛皮紙袋回來,他安全帶還沒系好,程梨便掛檔踩油門,離開這個讓她覺得不快的地方。

    **

    畫廊外,站在座駕旁也準備離開的方式問方蓀:“葉先生的女朋友?”

    方蓀對著他搖頭:“不是,我前幾天不是出去玩了一趟嗎?那個時候認識的,一個隊友,和葉哥一樣,也是挺厲害的人。”

    得到的信息還是太少了,方式又問:“也和你成為朋友了?”

    方蓀抬手摁了下額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