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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你累了可能想要一個溫柔的棉襖,不是一個冷硬的盾牌。我欠你一個交代,現(xiàn)在聽不著你打算到此為止的話,我能理解。我愛一個人的經(jīng)驗(yàn)不多,我可能還不懂怎么去愛一個人。你如果真的不想繼續(xù)陪我玩,如果你覺得我現(xiàn)在追你是在玩,我能理解,真的。可我覺得未來比過去重要,我一直覺得我需要對你說的是未來。” 她越說越像要成全他另尋良人好聚好散。 成全他嘴里那個不陪她玩了。 此前的追到底呢? 任西安頭皮一緊,隨著程梨沉下去的聲音他身體上的溫度也在這寒涼的室內(nèi)一點(diǎn)點(diǎn)消散。 他抵觸程梨話里的這番轉(zhuǎn)折:“還想說什么……祝我幸福?” 任西安甚至低笑了聲,帶些嘲諷。 程梨虔誠地嗯了聲:“你能這樣,我當(dāng)然替你開心,我的確是——” 任西安聞言即刻打斷她:“夠了。” 他捏緊拳看著她。 程梨動了下唇:“我只——” 任西安的嗓音啞了不止一點(diǎn):“夠了,我讓你別說了……你閉嘴。” 他語調(diào)也很低,不是吼,他覺得額角抽疼得厲害。 他覺得程梨這個女人真是個混賬。 程梨語調(diào)平緩,任西安回想著她說的這一串字,看著她漾著些微光的眸,喉嚨禁不住發(fā)干。 程梨的身影讓他覺得單薄,有些說不清的沉甸甸的東西壓在他胸口。 他這數(shù)日見慣了她不正經(jīng)的甚至囂張的模樣,她認(rèn)真起來……他沒想到他眼前成了一條死路輕歌賦。 她在逼他。 來這座四合院之前,明明是他占據(jù)上風(fēng)等她交代…… 他掌握著從此以后的主動權(quán)。 可怎么她鎖了扇門,她幾句話幾個表情,幾個列在室內(nèi)的木偶,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程梨是在說她可以善解人意地抽身讓他另尋良人…… 把他睡了,她還想走? 任西安想起衛(wèi)葳蕤同他說過的那句話,她說:“你小心弄回個妲己,亡了max。” 亡不了max,亡的只會是他自以為固若金湯的城池。 他已經(jīng)說了只要她有,他可以等,他已經(jīng)讓步了這么多,她還想怎樣? 她句句都是理解他能走人他等不下去,她還想讓他怎樣? 難道讓他抱著她的腿留人求她繼續(xù)追? 說出“沒有故人,只有死人”那種話的時(shí)候,他明明沒放棄為自己討被遺棄的公道。 任西安目光微沉,提醒程梨:“是你先來招我的!” 他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程梨微昂首和任西安的雙眸對視,目光里竟然掛了些歉意。 任西安的心讓她的眼神擰得不能自主呼吸,他的眼睛極快地染上一堆因?yàn)殡[忍而起的紅血絲。 任西安凝視著程梨,手捏在程梨的肩胛骨上:“程梨……你真是個混蛋。” 他額上青筋暴起。 他指著程梨重復(fù):“你混賬!” 他的聲音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你他媽來招我讓我非你不可,然后你讓我滾去自己幸福?你他媽別裝善解人意!你玩我?” 程梨沒吭聲。 任西安徹底放開她。 他的神色有些凌亂,而后心有不甘地吼:“我已經(jīng)非你不可,你現(xiàn)在滿意了?” 他這話落,四周剩下的都是他劇烈的喘息聲。 程梨的窟,不穿著難脫的鎧甲,進(jìn)不得。 進(jìn)了容易栽。 這栽讓任西安覺得狼狽。 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 而后他背過身,拳抵在一旁的墻面上。 程梨微怔,而后由內(nèi)而外地淺笑了下,如濃霧撥開后清亮的夜色。 她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任西安。 他適才那句話比我愛你動聽。 任西安脊背還在輕顫。 可能她逼得有些狠了。 程梨說:“我是個混蛋。你罵的對。” 程梨的神色和語調(diào)讓人覺得像暗潭。深,但是靜。 她繼續(xù)說:“我沒想逼你說這些。我沒想讓你表白來安定我們的關(guān)系。我鋪墊了那些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是個混蛋,我即便能理解你另尋良人的想法,即便我和你真得云泥之別,即便這次我不能給你交代你走人,我也不打算高風(fēng)亮節(jié)讓你去。我活著,別的女人就沒戲。我們沒完。你理解錯了。” 這話不太要臉。 程梨手臂收緊,緊緊地捆住任西安的上半身。 任西安覺得身體上的氣力隨著剛才那幾吼一并沒了。 他想解決的問題沒解決,他還被程梨幾句話弄得整個人都賠給了她。 他掙了一下。 程梨抱得他死死的,沒動:“你給我些時(shí)間,我一定給你一個合格的愛人。” 任西安又掙了一下:“松手。” 程梨問:“還走嗎?” 程梨此刻甚至想摸一摸任西安的肌rou。 但人得要點(diǎn)兒臉,程梨想。 別直接說想摸。 ** 程梨從任西安背后攀著他,掛在他身上。 她努力往上移,去親他的耳后。 被程梨啄過的地方,漸漸熱了。 程梨一直在親任西安,從他的耳后到他的頸后。 她親的密密麻麻,將他頸后的肌膚近乎碾過一遍。 就在程梨覺得攀不住了,想要停下來那刻,任西安忽得轉(zhuǎn)身,將程梨從他后背撕下來。 他抱著程梨將程梨抵在墻上,一個掌扣在程梨腦后,另一只扣在程梨腰上,劈頭蓋臉吻了下去。 程梨的唇齒被任西安撬開,他的舌長驅(qū)直入和她勾纏,程梨在他的吮吸中有種眼前漸漸暈眩的窒息感。 她身體開始抖,任西安將她從墻壁上勾拉起來,更緊地摁向他的身體。 從舌尖傳來的隱痛讓程梨想要呻/吟。 程梨的手下意識地摩挲著任西安的后背,和他的軀體貼近那刻,程梨感覺到了一處火熱。 他動情得很快。 任西安的手改為捧著程梨的臉頰全息網(wǎng)游之菊花寶典。 手上細(xì)滑的觸感和唇齒間清甜的氣息讓他不斷深陷。 任西安給予她唇齒自由那刻,程梨喉嚨即刻有細(xì)碎的聲音傳出。 她剛呼吸了幾秒,任西安抱著她挪了幾步將她壓在室內(nèi)那張行軍床上,他的吻同時(shí)再度落下來,讓她的唇瓣繼續(xù)在火熱中接受碾磨。 任西安壓在她身上。 他的手去撕扯程梨上半身的內(nèi)衣,程梨忍著手臂和指尖的顫抖幫他除他的衣服。 急促的呼吸響在耳畔,程梨身前的柔軟被他壓下來的軀體擠成橢圓。 她的手亂無章法的去碰任西安的灼燙。 任西安突然埋頭,親了她前胸的紅點(diǎn)一下。 程梨渾身劇烈打顫,整個人被他拋上高空,在云巔浮沉,眼眶漸漸潮濕,他的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