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插/進去,將她整個人托起來:“不是下樓嗎?我送你下樓。” 程梨沒有走遠的打算,穿的不厚。 任西安的手和她長褲上的布料摩擦,布料又磨著她的腿。 他托著她的姿勢并不舒服。 程梨試圖挪移,手抓在他腰側。 任西安皺眉,扣在程梨臀后那只手上移勾住她,迅速地將人挪進310,踢關上門。 他這個送下樓,可真是下得好。 程梨睫羽不斷劇顫。 他給的過程和她主動招惹時琢磨的那個太不一樣。 她被任西安摁在房間內的落地衣柜門上。 任西安曲腿伸進程梨兩腿之間,抵在柜門上。 他用腿替代他托著程梨的那只手。 程梨的腿被任西安的膝蓋分開,任西安的手準確地摸到她的上衣拉鏈,一拉到底。 他撕扯幾下,程梨的上半身僅身著內衣暴/露在任西安面前。 程梨穩穩地被架在他的腿和衣柜兩者之間。 她沒客氣,手順著任西安絨衫的v形領口向下,撫摸他。 剝掉程梨上衣,任西安便收回腿,放她直立在地毯上。 程梨的手在他上半身作為了一番。 任西安動作頓了片刻,忽然開始扯程梨的下裝。 他的手從后探進去:“你今天惹我,這是個教訓。” 話落那刻,那只手輕輕碾磨,程梨雙腿隨即觸電般全麻。 她的手下意識地挪移勾在他脖頸上,力圖維持身體平衡。 程梨咬牙回:“欺負我,有意思?” 任西安冷笑:“你說誰欺負誰?” 他手又動了下。 身下有熱涌,程梨說:“誰干了誰知道!” 任西安:“不會反省是吧?” 程梨看他:“有必要?” 任西安呵笑:“你做對過事兒嗎?” 程梨眼神在說:不怎么錯。 任西安適才想要罷手,此刻突然覺得那個教訓不夠。 他將手收回來,扯開自己的皮帶。 程梨看了眼,突然彎下/身,去提她掉到腳踝的褲子。 她給他個刺激。 任西安即刻提她起來。 程梨回瞪他。 任西安重新托著她:“提得太早了。” 程梨要笑不笑:“手長我身上。” 任西安問她:“下幾樓?” 他兩手托起她,往他身前放了放。 程梨回:“看你本事。” 空氣中都是對峙的氣息。 任西安說:“你完了。” 程梨眸色冷靜,滿臉安寧:“下去了你不墊著背嗎?” 任西安黑漆的眸色晃了下,他聞言往前挺。 進了第一層,程梨眼睛還是平和的。 她看著他征伐。 第二層,她笑了下,眼角潤了,腳背繃直,攀在他腿上。 第三層,她眼里的光開始散,撓了他滿背傷,腿軟了。 最底層,她的理智被他搗散,喉嚨擠出聲。 ** 身上的薄被很輕。 任西安一直沒睡,間或試探下身側同床的程梨額頭的溫度。 程梨的濕發一直干得很慢,她倦了睡著,他幾度擦拭也不見干的跡象。 程梨的臉縮在薄被內,露了半張在外面。 她安安靜靜不說話,不用那雙俱是生氣的眸子瞧著他時,任西安覺得被她遛了這么多天一直焦躁著的心也便沒有那么煩。 程梨睡夢中下意識地壓了壓被角,任西安身體往她那側靠了靠,把她拉扯過來抱好。 任西安的掌在程梨后背那個紋身處摩挲了下。 程梨把他紋在了身上,給他看過。 她當初走,也沒否認還愛著。 任西安的掌覆上去時,覺得掌心碰到的地方有些褶皺。 他將薄被褪下幾寸,借著房間內的燈光看了眼那個紋身。 看了個大概是,任西安松開的眉再度擰在一起。 是個傷疤。 她用紋身來遮蓋那個傷疤。 任西安想起程梨手臂上的另一個傷疤,心口一沉。 這傷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不可能。 抱暖了她,任西安披著外套從床上下來,站在窗畔想事兒。 站了會兒,他覺得煩躁,點了根煙。 原來她好好的,沒缺了哪兒碰了哪兒。 這會兒回來了,多兩塊兒補丁,該原諒嗎? ** 程梨醒來的時候,室內有略嗆人的煙霧。 程梨蹙眉看向站在窗后的始作俑者:“你放火了?” 任西安回眸盯著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說話。 程梨蹙眉,任西安目光又從直視她挪了下。 程梨無法猜測他在想什么。 又靜默了數秒,煙霧越來越多。 突然任西安說:“你的求婚,我考慮一下。” 程梨:“……” 不止驚詫能形容她的感覺。 她什么時候求婚了? 因為她隨口說的那個“妻子”,他說她求婚了? 睡過了,他突然一日千里? 她磨了那么久,他都不肯往前走一步。 程梨跟不上他的思維走向。 程梨問:“我能說兩句話嗎?” 任西安沒回答,繼續陳述:“你在我這里有前科,有不良記錄,我給你的回復不會那么快出來,我會慎重考慮。” 程梨被氣笑:“我有話說。” 任西安吸了口煙:“我不是睡了不負責的男人,我和你不一樣。你機會還是挺大的。” 程梨脾氣被他的自說自話磨沒了,她淡淡出聲:“我能說句話嗎?” 任西安說:“不能。” 他扔了煙,突然從窗畔走回床邊,撈起她,吻了下去。 程梨瞪大眼,甚至忘了掙扎。 什么情況? 任西安不想解釋。 她還說什么說,她閉嘴比什么都好。 他可真是煩她。 第36章 偕行(一) 任西安很快停下來。 他的動作不算柔和,程梨下唇吃痛。 這感覺倒是讓她從懵中醒過來。 任西安松開她后,彎腰撈起她掉在地上的衣服,扔到她身上:“穿好。” 任西安的態度和舉動讓程梨大腦炸成一鍋粥。 他完全不按部就班來。 程梨接過任西安扔過來的長褲,沒急著穿。 她先問:“那會兒說我提褲子早了,現在上過了,你又準備讓我提上褲子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任西安站在床畔看她。 薄被下的程梨一/絲/不/掛。 頭皮一陣發緊,任西安忍下來,回她:“自己動手,或者我幫你。” 程梨很痛快地白他一眼:“那你來。” 任西安再度靠近,程梨的視線隨著他走。 任西安的腿貼到床沿的時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