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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回去挑兩條好的。閻王這才得了空閑,去看了看夏谷。今日,卷宗剛批一半,老君從外面帶著拂塵飄然而至,面上帶著紅光,小魚苗應(yīng)該挑得不錯。閻王其實老早就想把事情說清楚,崔鈺一直拖著。閻王自己看上了凡人,甚至是個凡男人,這在地府內(nèi)部藏著掖著就行了。要讓老君知道,萬一傳了出去,地府是要被笑話的。這幾日周旋,將閻王的耐心磨了個干凈。又趕著剛和夏谷在陽界過得那么幸福,腦門一熱,心里的熱就一塊咕嘟咕嘟冒了出來。“走,下棋去。”老君還不知道大廳內(nèi)的波濤洶涌,上去拉著閻王就往內(nèi)室走。崔鈺給閻王一個眼神,閻王淡淡瞟了一眼,跟著走了。崔鈺心下忐忑,等了半晌后,一待就待一日的老君突然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看了崔鈺一眼,白眉下的目光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崔鈺心下咯噔,趕緊湊上去,剛要問話,老君先說話了。“崔鈺啊,我知道你是為了地府好,可是,你要知道,閻王他也還是個孩子啊。”留了這么一句話,崔鈺僵化地眼睜睜看著老君飄飄灑灑的走了。后來,閻公子跑出來批改卷宗,將他對老君說的話與崔鈺說了。無非是看上了個男人,結(jié)果男人看不上他,結(jié)果又趕著龍宮上趕著送閨女,心情真的是很差。而崔鈺,為了息事寧人,竟然讓他答應(yīng)天庭的要求,娶了敖青。可是,要算起來,敖青跟他可是差輩啊。老君說,差輩就差輩吧,反正天庭差輩的夫妻多了去了。閻王說,那在陽界,這差輩好像是luanlun。老君說,陽界的標(biāo)準(zhǔn)不能拿來束縛神仙,世間萬物都有其自然性。閻王說,老君?老君說,哎?閻王說,我不喜歡敖青那丫頭,我喜歡一個男人,叫夏谷。老君說,你重新說一遍,我剛才下棋沒聽到。閻王說,我不喜歡敖青那丫頭,我喜歡一個男人,叫夏谷。老君說,我贏了。事后,老君雖贏,但老君并沒有繼續(xù)逼著閻王娶敖青。這種逼婚的事情啊,他實在做不來。那不能逼婚,就只有祝福了。老君想想,閻王自己長了那么一萬年,能有什么三觀。他找個人,找個男人,也比他去和魔君搞在一塊要強。所以,天下大同的老君并不覺得有何不可。但是,他并沒有告知天庭。畢竟,這件事情還是有些損了威嚴(yán)。事情全部處理干凈,閻公子魏衍與夏谷也愉快得過起了他們想過的生活。夏谷再也沒有做過貨郎,因為先生前些日子犯了癆病,死了。他作為村里唯一的秀才,就去接了先生的教鞭。先生并沒有薪資,不過是這家給他帶個玉米,那家給他帶個紅薯的。閻公子給的錢足夠,完全不需要自己再賺。兩人這樣和和美美的過了一年多,魏衍并不是每日都來。夏谷的空余時間,則都是去歷練厲鬼。夏谷能夠獨立完成織就空間的事情,這樣以來,閻王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隨著時間推移,夏谷空間內(nèi)的厲鬼越來越多。他不知歷練厲鬼需要做什么,總感覺這么多厲鬼,留著像是一枚火藥桶,一個火星就能炸了。閻王因為要去天庭開會,幾日會不在,夏谷帶著小花,去了戰(zhàn)場。現(xiàn)如已經(jīng)入了冬,冷得很。夏谷穿著一身棉布衣,用著法力,很快到了那里。幕后的那個人說,老是在這種地方,游魂不多。他要是去了戰(zhàn)場上,游魂才多呢。于是,夏谷去了。夏谷到了以后,已經(jīng)日落黃昏,天空被染成一片血色。夏谷這一年沒有少見到血,每每遇到意外死亡的人,他都需要去一趟。這種意外死亡的,多數(shù)會被地府遺漏,他就是撿漏。夏谷不需要在這種地方逗留,他想要休息,或者怎么樣,可以直接在另外一個空間內(nèi)就可以。小三兒作為他眼睜睜看著歷練而成的厲鬼,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算是其他厲鬼的頭頭。小三兒平日除了吃的多以外,比其他厲鬼看著要厲害些。夏谷問過他是因為什么,小三兒說他就吃的多,其他并沒有什么。所以,小三兒為什么那么厲害,直到夏谷死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夏谷去的地方,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警,血染殘陽,空氣中彌漫著腥臭的血腥味,眼睛都被侵染了紅色。戰(zhàn)爭,是造成意外死亡最多的地方。在這樣的地方,收集的游魂,原本就帶有戾氣,所以歷練出的厲鬼會尤其厲害。行走在一段段的尸體上,夏谷手上開始動作。他如今的功力比以往要好很多,手上收著厲鬼,小三兒跟在他的身后,將空間像是口袋一樣打開。然后,一個個厲鬼就進了口袋。厲鬼在里面瞎胡鬧,小三兒一聲呵斥,就沒有敢再動的。這次游魂收了不少,夏谷累得慌,看著漫山遍野的游魂,夏谷沒有再繼續(xù)。蹲在地上歇了一會兒,小三兒跑出來,掰了半個饅頭給他。就著水壺里的水,夏谷蹲在了空間中,觀察著外面。將最后一口饅頭放進嘴巴里時,夏谷突然眼睛一亮,從空間跳下去,沖到游魂群中,叫了一聲。“趙令?”趙令回頭,看到夏谷,眼中滿是驚訝。而夏谷看著他透明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喜悅。趙令像個大哥一樣,兩人坐在空間內(nèi),趙令還在驚奇夏谷的身手。趙令是個很好的傾訴者,夏谷將所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趙令聽完,心中頗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腦袋。這種大哥和弟弟之間的感覺,讓夏谷非常親切。他不打算歷練趙令,他能看到他那一堆厲鬼都是些什么玩意。要是將尊敬的趙大哥弄成那副模樣,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但是,他不想,未必代表幕后的人不想。夏谷的耳邊響起那人熟悉的聲音時,絕望彌漫開來,夏谷忽的站起身體,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哀求。然而,事情不會如他意。等控制不住身體后,夏谷絕望的聲音響徹整片血紅色的天空。趙令的歷練要比其他的游魂難,因為他魂魄太過干凈。夏谷眼睜睜地看著趙令透明的魂魄變成黑紅色,然后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夏谷的手有些抖,身體擺脫了桎梏以后,一下跪在了趙令面前。“沒事,任何一種形態(tài)的存在,都是存在。”這是趙令安慰他的話,夏谷抱住黑紅色的魂魄,捂面大哭。夏谷在戰(zhàn)場上待了足足三日,才將所有的魂魄都收干凈。空間內(nèi)已經(jīng)裝不下,夏谷另外織了一個空間。閻公子府上似乎又有事要忙,這幾日都沒有來找過夏谷。夏谷回家,將身體洗干凈,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小三兒在他跟前,給他打著蚊子。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小三兒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