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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欲的樣子。于是,一輩子只有四年年的許嘉,開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策反。當然,這不是一個流血事件。這是一個,賣萌事件。“叔叔~我給你看個東西吧~”許嘉聲音脆到跟那剛長出來的嫩茬黃瓜,一咬鮮脆多汁,清新無比。聞著黃瓜味了,許浠慈祥地將許嘉抱在懷里,笑瞇瞇地問:“來,叔叔看看~”許嘉將一張從同學家拍來的長毛兔的照片遞給了許浠。四歲多的小孩,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會要什么。許嘉也是這樣。所以,當許浠看著照片上的長毛兔時,許浠作為許嘉的親二叔,馬上心領神會地朝著廚房喊了一句。“張嬸,今天晚飯買只兔子燉燉吃吧。哦,對了,將兔子毛扒干凈了啊。”于是,晚飯的時候,許嘉吃到了兔子。雖然兔兔rou挺好吃,但是這與許嘉最初的目的是相違背的。作為一名根正苗紅的半大兒童,許嘉鍥而不舍,有恒心有毅力地再次發動了攻擊。“叔叔~我給你看個東西吧~”許嘉繼續用著脆黃瓜聲音,叫了二叔一聲。然后,當天晚上他們吃的烤乳豬。吃得肚皮滾圓,許嘉打著飽嗝,開始思索自己的方式是不是不對。最終,他覺得自己的計劃非常圓滿。所以,自信如他,很快許嘉又拿著一張照片遞給了許浠。這一次,許浠沒有像往常那般非常豪邁地揮手讓張嬸做rou。他盯著照片看了半晌,抬頭對許嘉說:“大侄子啊,兔rou,豬rou都可以,但是耗子rou,有點獵奇了啊。”拿著倉鼠的照片,許嘉抿了抿唇,抬頭問二叔:“不吃……那能養嗎?”這時,許浠和許嘉叔侄心有靈犀一點通,瞬間知道了許嘉的真實目的。因為他的毛病,扼殺了許嘉對動物的喜愛,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于是,許浠決定,還是跟著許嘉去買個小動物吧。距離許浠退出娛樂圈已經一年的時間,熱度雖然下去了,但是偶爾走在路上,還有些粉絲能認出來。所以許浠平日不怎么去寵物醫院,做了個真正的甩手掌柜。寵物醫院里有很多被遺棄的小動物,大多是因為主人因醫療費太高而不愿意要了。醫生和護工們就暫時養著,如果有喜歡它們的,就免費送給喜歡它們的人。但是,一般去寵物醫院的,大多是自家有寵物的,一般不愿意多要。所以,這樣囤積下來,寵物醫院里的倒也囤了一大批。寵物醫院名字還是叫“詹醫生寵物醫院”,許浠也懶得改。里面上下醫生加護工二十多名,都是老員工,詹湛死后,老員工們看到許浠接手,知道他們是朋友,也就一直在這做著。別墅區又新增了兩個小區,寵物越來越多,前半年許浠將寵物醫院擴建了一下。說是擴建,也不過是將隔壁的門店不出租了,一下合并了起來。寵物醫院上下兩層,一層五百多平米。一層主要是用來治療,二層是寵物美容,另外放那些被遺棄的寵物。許浠戴著墨鏡,抱著許嘉,鏡頭感十足。剛一進去,醫院里的護工就沖他打了招呼。在醫院里,許浠沒什么架子,和護工醫生們,相處得都挺不錯。護工遞給許浠一枚口罩,許浠戴上,這樣熱的天氣,戴著口罩實在難受。旁邊有人過來說了最近一些的一些事情,許浠聽了些,然后說:“我去樓上看看。”說完,抱著許嘉去了樓上。二樓有單獨隔間,順著走廊到了最右邊,許浠將門打開,里面一個人頭冒了出來。“許老師。”這是專門護理這些流浪狗的義工,長得呆呆萌萌的,名叫秋小錢。平日大家都叫她小錢。“嗯。”許浠應了一聲,進去后,鋪面而來的各種寵物毛發讓許浠打怵。然而懷里的許嘉已經樂開了花兒。各種寵物在小窩里冒著腦袋,黑黑的大眼睛看著外面,見許嘉過來,友好地搖著尾巴,許嘉回頭沖著許浠笑哈哈地說:“叔叔,好可愛~”許浠喉嚨里已經開始有些不舒服,應付了一下許嘉,許浠趕緊從里面出來,咳嗽一聲后問小錢:“咱們這,有沒有沒毛的寵物。”秋小錢呆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后趕緊拿過本子,給許浠看了一下,邊看邊說:“有。就是蜥蜴、變色龍、蛇……”這些東西,聽著名字就滲人。許浠擺擺手,咳嗽了一聲,拿過名單邊看邊說:“我記得有個烏龜來著。”“啊,烏龜……”秋小錢趕緊說:“烏龜昨天被人領養了。”許浠有些無力。咳嗽兩聲,再看看許嘉。這時,咳嗽聲已經將他吸引了過來。許浠長得白,一咳嗽滿臉紅,看著臉上露出來的一點紅色的皮膚,許嘉摳了摳手指,過去拽住了許浠的褲腳。“咳咳……叔叔沒事……”許浠強忍著,卻忍不住,實在不行,讓小小錢將門關上,許浠抱著許嘉下了樓。沒有在寵物醫院逗留,許浠抱著許嘉上了車。上車之,口罩一摘,許浠這才狂風暴雨般的咳嗽了起來。許嘉坐在后面的兒童座椅上,擔心地看著許浠,小臉皺成一團,帶著些哭腔說:“叔叔,還是不要了……”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許浠也不是多么寵孩子的家長。家里有寵物就沒他,有他就沒有小寵物,讓許嘉選肯定會選他,所以他就不客氣了。“這事兒到時候再說。”許浠說,“咳咳,先回家。”回到家,許浠洗了澡換了衣服,打理干凈了才出來。剛出來,許嘉就拿著手機說:“叔叔,夏叔叔找你~”夏谷不混娛樂圈后,跑去給人送快遞了。有閻王在,快遞速到,派件速度簡直一流。現在估計已經派完了,在家歇著呢。“喂。”許浠接了電話,問道:“什么事兒?”“幫我個忙。”夏谷那邊聲音嘈雜,不仔細聽都聽不到他說什么。“你干嘛呢?”許浠問。“夏煜主演的第一部電影在這宣傳呢,二嬸和詹叔要來看,我過來幫忙呢。”夏谷說完,繼續道:“你幫我去趟云延廟吧。”上次去了云延廟后,許浠再也沒有去過。所以腦海里早就沒了云延廟的印象,等想了半晌后才突然想起那松針扎脖子的感覺。于是問道:“去干什么?”“也沒多大忙。老和尚說昨天下大雨,家里的南瓜架子都被風吹散了,讓我去給他重新弄弄。我這抽不出時間,你幫我一下唄。”夏谷朝著旁邊的閻王擠了擠眼,笑嘻嘻地說。后者將一塊站著夏煜名字的板子搭在他的頭上,不讓他曬著。“哥哥,今天多少度你知道嗎?”許浠有些無語:“而且,我也不會啊。”“不用現在去,下午太陽下山去就行。晚上也不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