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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出來,擺放好后,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這種時候,喝啤酒多不是爺們~是爺們,就干了這碗白的!”秦韻話音一落,許浠拿過那杯酒,一口氣悶了下去。“許浠!”夏谷叫了一聲。而秦韻,已經(jīng)咧開了嘴角。夏谷擋不住許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許浠在喝酒后吃兩口菜,這樣不太禍害胃。而一邊的始作俑者秦韻,也在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的那叫一個慘烈。夏谷是不能喝酒的,開始還能硬撐住,后面直接被發(fā)酒瘋的許浠和秦韻一起抱著喂了一杯白酒。這一杯白酒一口悶下去,夏谷的胃里快速灼燒了起來,一頭猛沖上了腦袋,夏谷大著舌頭開始自己往嘴巴里灌了。三人不知喝了多少,到后來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完全成了一灘爛泥。而小三兒,要想吟詩必然先喝酒,夏谷給了他兩杯,窮酸秀才一杯倒地,被夏谷笑話了兩句后,夏谷也倒了。夜深人靜,屋里很熱,夾雜著酒氣和各種菜品的香味,混合著三個男人的呼吸聲,還有許浠不時的夢話。在一片沉寂之中,一個人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另外兩人睡得香甜,嘴角漸漸上揚(yáng)。走到說夢話的許浠身邊,那人眼睛深邃而深沉。伸手摸了一下許浠的脖子,大動脈突突的跳著,一下一下,滿是生命與活力。嘴角上揚(yáng)地更加厲害,低頭看了一眼沉睡在腳邊的兩人一鬼,那人手指微微一動。驟然的壓迫感讓地上躺著的兩人有些不舒服,吧唧著嘴巴動了兩下。然而,動完以后很快恢復(fù)平靜。小小的公寓內(nèi),聚集起越來越多的壓迫感,并且已經(jīng)支撐不住。那人手掌微微一撐開,手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黑色的洞。隨著手掌的動作,黑洞一點(diǎn)點(diǎn)變大,將手指往黑洞內(nèi)微微一伸,里面迅速跳出一頭巨獸的頭顱,大嘴猛張,差點(diǎn)咬住了那人手指。“別著急。”那人笑起來。他似乎不愿意等了,這最后一頓酒啊,就算是敬一敬他們那微薄的鄰居情分吧。第51章二戰(zhàn)秦韻今日的任務(wù)原本是殺了許浠取血飲用,實(shí)力增強(qiáng),重新歷練出一具終極厲鬼。這是他和拂曉開始就定下的。樸白死前,無數(shù)次跟他說過,受他控制,生不如死。后來他死掉,有了自由,卻用最后一句話捆綁住了秦韻。樸白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知道怎么樣讓秦韻在日后的人生里,過得生不如死。這是對秦韻的報應(yīng)。現(xiàn)在,他每次想到樸白,就想到樸白臨死前的樣子,還有他最后的那句話。那句話,是樸白為了報復(fù)他,故意如此。還是說,樸白確實(shí)真正的愛他。反正,不管哪一種,對他都是一種拿著心臟在砂礫上摩擦得煎熬。秦韻受制于拂曉,就像樸白受制于他,他被控制后,心理變態(tài)得將所有的折磨都放在了手下的厲鬼身上。尤其是,他看不順眼的厲鬼。首當(dāng)其沖的,自然是于漢。可是,他沒想到,收拾了不喜歡的厲鬼。一切卻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喜歡的,也一起收拾了。樸白是被小三兒和夏谷殺死的,他恨他們,也恨不讓他去救樸白的拂曉。他恨拂曉,也可能是不知不覺被樸白影響了,就像是他恨他一樣,恨著拂曉控制著他。他想,要是樸白不這么恨他,聽他的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或許就不會死了。而他何嘗又不是如此,要是他聽拂曉的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或許就不會死了。但是,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死了呢。黑暗中,地上躺著兩人一鬼,各個不省人事。桌上攤著一堆食物和酒,秦韻拿起瓶子,喝了一口。酒這東西其實(shí)不好喝,但能麻痹人??杀氖牵仨嵕屏亢?,喝下半瓶子都沒事兒。所以,酒得麻痹作用對他來說根本無用。反而這嗆人的酒味,讓他更加清醒了些。胃里像是點(diǎn)了一把火,熊熊燒了起來,越燒越旺。許浠雙腿盤著夏谷,一胳膊還摟著他,兩人擁擠地躺在沙發(fā)上,睡得昏天暗地。秦韻還需要許浠的血,于是,他走過去,將許浠拉了出來。嘴巴里喃喃地說著夢話,許浠將夏谷抱得更緊,秦韻沒有多少耐心,單手用力,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夏谷吧嗒一聲從許浠的身上掉了下來,秦韻看了他一眼,依然酣睡。把許浠拉起來,然后讓他坐在沙發(fā)一端,先用刀子把手掌劃開,再拿起許浠的手。他不完完全全算個人,因?yàn)樗难簼舛缺日H诵 K?,兩個人受傷的手貼在一起時,另外一個人的血液會自動流淌進(jìn)他的身體。臨割之前,秦韻還看了夏谷一眼,后者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將刀子拿起來,對準(zhǔn)許浠的手準(zhǔn)備劃開時,他手里的刀子突然掉在了地上。小三兒握住了秦韻的手腕。小三兒從小就是窮苦人家,考上秀才后,在家鄉(xiāng)辦了個私塾,一月拿著幾十文錢的工資,喝不起什么好酒。釀制糙而度數(shù)大的孬酒,倒是練就了他千杯不倒的好酒量。只是一個小鬼而已,秦韻不至于驚慌,伸出手掌舔了舔,沖著小三兒笑瞇瞇地說:“哎呀哎呀~你沒醉呀~”小三兒作為一個吃貨,專注傻白甜幾千年,賣蠢賣得都不想做聰明人。不過,秦韻是鬼鐘,小三兒是終極厲鬼,兩人之間相處本就微妙細(xì)致。第一次見秦韻,小三兒就察覺出那么一絲不對勁來。這件事情并沒有馬上告訴夏谷,小三兒趁著夏谷不備,晚上去過秦韻的家。秦韻家并沒有結(jié)界,進(jìn)出無阻,看擺設(shè)等都是一般人家的樣子。不過,這大晚上的,一絲絲人氣都沒有,他是去了哪里?鬼鐘可以隨意織造空間,進(jìn)入空間后,厲鬼功力要比在現(xiàn)有空間中高得多。鬼鐘也是通過控制空間來控制厲鬼,就像皮影戲一樣。作為厲鬼,可以感受到另外一個空間。小三兒走了半晌,在臥室門口,察覺到了一股力量。沒有繼續(xù)前進(jìn),小三兒不動聲色地回了家,夏谷自然也是知道。事情按照計劃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小三兒看著秦韻,笑笑,沒有說話。身后的夏谷,一抬頭,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在小三兒醒來后,秦韻就知道中了圈套,額頭上沁出點(diǎn)點(diǎn)汗珠,可是面上仍舊保持著鎮(zhèn)定。見夏谷正看著他,秦韻哎呀一聲,回頭和夏谷說:“你們合伙玩兒我呢~”“你不是一直在玩兒我們么?”夏谷撿起沙發(fā)上的刀子,秦韻面上一凜,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夏谷沒有拿著刀子對秦韻比劃,而是完成了秦韻剛才沒有完成的動作,拿過許浠的手,微微劃開了一道小口。手指沁出了點(diǎn)點(diǎn)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