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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歸為許浠名下,詹湛的車也給了許浠,只給詹俊留了些錢。這是對詹俊好,畢竟整天睹物思人,詹俊心里也不好受。他年紀大了,而且就這么個兒子。許浠不一樣,許浠還有家人。小三兒還是第一次坐車呢,坐在后面一臉興奮,伸出指頭戳著夏谷問:“早上吃點什么?”別看小三兒這皮包骨頭的瘦樣,吃起東西來可不含糊。許浠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許浠還在那讓老板加豆腦加油條,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子。小三兒吃得滿嘴油光,閃閃發亮。一手兩根油條吃得那叫一個滿足。許浠皺眉攔住又讓老板上油條的夏谷,說:“你這干什么呢?吃不上了。”夏谷沖他一笑,說:“你旁邊有人吃。”“咯吱”一聲,旁邊的椅子動出了聲響,許浠咽了口口水,將手收回來,是徹底吃不進去東西了。小三兒不但是個吃貨,還是個話嘮。夏谷去了劇組,讓他在遠處待著。他身上待著十八層地獄的煞氣,樸白和于漢察覺到會有所警覺。小三兒老老實實地待在車上,但是嘴巴卻憋不住。許浠在駕駛座上,小三兒輕飄飄的就去了副駕駛。魂魄漸漸現了形,成了透明果凍狀。“你是我們老大的朋友哦~”小三兒友好一笑,戳了許浠一下。“臥槽臥槽臥槽臥槽!”本來就神經衰弱的許浠被小三兒這一戳算是徹底嚇尿,轉頭一看笑得一臉友好的小三,許浠一口罵出好幾個“臥槽”。眼前這人顯然不好交流,這幾句粗魯的臥槽罵出來,小三兒對他的印象就不好了~哼了一聲后,斯斯文文地又飄了后面去了。許浠整個人都是崩潰的。仿佛是故意的一般,于漢將夏谷的戲份一拖再拖,外面許浠等了很久也不見人影。小三兒也是急了,沒聽從夏谷的安排,下車找夏谷去了。隱隱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樸白猛然站起。轉頭后目光與于漢對上,于漢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兩人目光一對,隨即投向了坐在一邊的夏谷。夏谷察覺到,抬頭一看,面前站了個小三兒。“老大~”小三兒一臉興奮地站在那里,沖著夏谷微笑。哭笑不得的夏谷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小三兒坐下了。而旁邊的于漢和樸白看到小三兒后面色不禁一緊。他們是能看到小三兒的,明明是厲鬼的模樣,現在怎么受夏谷的控制。這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夏谷,到你了!”樸白示意于漢不要聲張,于漢叫夏谷過去拍戲。小三兒在看到兩人后,原本的笑容也微微一收。哎喲哎喲,這一群小兔崽子,現在可是長能耐了呢。夏谷拍完戲,小三兒就餓了。夏谷覺得跟養了個食物米分碎機一樣,買了吃的東西,許浠將兩人送回家。沒有一起吃,跑去了寵物醫院。看著小三兒長得斯斯文文,吃起東西來卻是狼吞虎咽絲毫沒有文人雅氣。邊吃著,夏谷邊問道。“今天你見了那兩個厲鬼,能看出什么名目來嗎?”小三兒嘴巴里塞滿了豆芽,說起話來難免噴出來。喝了口水沖下去,再塞了半口之后,才開始邊嚼邊說。“都是近百年來的厲鬼,那個少年模樣的厲害些,另外一個不足為懼,空有皮囊罷了。”“鬼鐘呢?”夏谷并不問小三兒,當初鬼鐘如何控制厲鬼。他不能讓小三兒知道,他現如今無法控制他。萬一,小三兒也造反,那事情發展可就完全跑偏了。夏谷這個問題很奇怪,小三兒抬頭,看了夏谷一眼,說:“鬼鐘看不到。”跟詹湛說的一樣。“鬼鐘是人。”小三兒說,“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而且眼下這個鬼鐘看來智商比你高,與厲鬼之間從不見面交流。”智商比他高是什么鬼?說到這里,小三兒突然一臉幸福,一下抱住了夏谷的胳膊,沉醉地說:“當初,每次有紅燒獅子頭,你都叫我去吃呢。”嗯,他智商就低在這上面了。夏谷翻了翻白眼。那按照這種說法,鬼鐘還完全在暗處,更不能輕舉妄動了啊。兩人正談論著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夏谷以為是許浠,起身去開門,貓眼上看了一眼,卻看到了秦韻那張妖孽一般的臉。小三兒瘦瘦弱弱的,帶著股賤兮兮的樣子,只是有些娘而已。然而,秦韻卻是真女人啊。門一開,秦韻哎呀哎呀的口頭禪就飄了過來。一把摟住夏谷,手里端著甜點,笑嘻嘻地說;“我呀,早上做了些巧克力司康,拿過來給你嘗嘗的時候,你都沒在家。”說完,秦韻一把推開夏谷橫沖直撞地走了進去。看到夏谷桌子上那一堆吃的,抬頭媚眼一挑,捂嘴嬌笑一聲說:“矮油,沒想到你長得不怎么man,吃東西卻挺man的。”秦韻也沒有客氣,進去后,大喇喇地朝著小三兒的方向走了過去。眼看這挺翹的屁股就坐在了小三兒身上,小三兒端著盤子挪到了一邊。秦韻卻停住動作,完全把自己當成主人一般,過去拉著夏谷說:“來來來,坐下嘗嘗嘛!”說完,將夏谷拉到他原先的地方坐下,然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小三兒跟前。小三兒硬擠著出去,端著個盤子,眼睛里還冒著精光看著秦韻手里的東西。秦韻這個人,突然就做了他的鄰居,還做了他的米分絲。幾乎每天都會熱情的叨擾他一通,但是每次吧,理由都很充分。那就是他又做這個啦,給你嘗嘗。他又做那個啦,給你嘗嘗。讓人拒絕吧,又不好意思。不拒絕吧,又覺得這樣的熱情實在是很有壓力。夏谷趕緊將巧克力司康接了過來,笑著說:“謝謝你啊,每天都這么麻煩。”“你說什么話呢!”秦韻仿佛生氣了一般,一手拍在了沙發上,旁邊坐著小三兒,被一手拍了個空,手里的盤子都哆嗦了一下。“遠親不如近鄰,咱們更要相親相愛。以后啊,可別跟我這么客氣。”秦韻哼唧了一聲,又給夏谷拋了個媚眼。夏谷堪堪受著。當時詹俊的婚禮他也去了,秦韻提起來,還掉了兩滴淚。哭著說詹俊命苦,詹湛命苦,二嬸命苦,他命苦……不知怎么扯到了他身上,夏谷覺得秦韻天馬行空的,不愧是設計師。聊了會兒天,秦韻的手在沙發上磨蹭了兩下,小三兒被他磨蹭得哆嗦。秦韻站起來后,眼淚不見,笑著與夏谷道別,說要回去睡午覺。夏谷趕緊起來送他。好不容易將秦韻送走了,小三兒已經在那里開始瞄著巧克力司康了,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夏谷笑了笑,過去祭了一下,小三兒端著吃了起來。“剛才那個人,你覺得,正常嗎?”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夏谷問了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