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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唇,沒有絲毫情/欲地貼合在一起,像小小的舔了一口喜歡的蛋糕。“一直都有。”夏谷乏得厲害,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閻王卻少眠,狹長的眼睛,目光深邃,盯著夏谷,直到第二天起床。被黑白無常送回去,夏谷想了想,決定還是要見見詹湛。想到這里,第二天醒來夏谷給二嬸打了個電話。二嬸剛起床,正在催促夏煜吃飯。接到夏谷電話,趕緊接了起來。“喂,小谷啊,怎么了?”夏谷昨天說去云延廟了,二嬸接到電話,以為夏谷想要她去接他。“二嬸,您和詹叔叔準備什么時候訂婚?”夏谷問道。被侄子問了這么一句,二嬸臉上染了一絲紅暈,略害羞地說:“還沒訂呢,說是要商量商量。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訂婚了。”知道二嬸的意思,夏谷笑笑,說:“那你讓詹叔叔和詹大哥說一聲,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把這事兒商量商量。”難得夏谷首先提出來,二嬸心里挺感動,趕緊應聲。夏煜湊過來問怎么了,二嬸又催促她走了。崔鈺不想讓他想太多,但是詹湛他肯定也懷疑了,只是怕打草驚蛇。那他不單獨見詹湛,大家聚會的時候見見,總該不會露出什么馬腳。給二嬸打完電話,老和尚也起床了。昨天老和尚說允許于漢來看看,夏谷就給于漢打了電話。導演很滿意,說讓夏谷今天早上在那等著,他會早上趕過來。夏谷也不著急回去,換了以前穿著練功的衣服。綁好腿腳,開始在院子里活動筋骨。老和尚起來后,就看到夏谷在院子里練得虎虎生風,老和尚笑瞇瞇點頭。他的這個弟子,確實是練武的料。想當初自己教的那么粗糙,夏谷竟然都能悟到精髓。等夏谷稍事休息,老和尚一記老腿踢過去,夏谷警惕,堪堪接住。看著老和尚,夏谷無奈一笑,問:“練練?”老和尚笑得一臉歡暢,動作卻凌厲得很,又是一記飛踢,老和尚點頭說:“練練!”雖然師承老和尚,夏谷后續做武替后,又通過武替們比武的時候學了幾招。這么幾招下來,老和尚體力不支,夏谷一記猛拳飛過,老和尚直接沒躲,就著門檻坐下來,雙手抱臂,鼓著腮幫子說:“不來了!”猛然收住自己的拳風,夏谷出了一身汗,身體也暢快了不少。哈哈笑著拍了拍老和尚的肩膀,夏谷說:“我去做飯。”夏谷正做著飯呢,就聽到外面于漢氣喘吁吁地招呼聲。頂著一頭黑煙出去,夏谷熱情迎接道:“于導。”畢竟是四十多歲的身體,于漢爬山上來,體力不支。身后一臉笑容的樸白就這么扶著他,見到夏谷笑瞇瞇地叫了一聲:“夏谷。”這個于漢,對樸白可真是上心啊,就連來寺廟都帶著。夏谷想著許浠說的話,讓他和樸白打好關系,看來還真是挺有必要啊。笑瞇瞇地應了一聲,夏谷問:“吃飯了嗎?”“哪兒啊。”樸白笑著說:“于導想要快點來看看,我們沒吃飯就過來了。”這話說的也太曖昧了,什么叫“沒吃飯就過來了”?兩個人難道住在一起?夏谷沒有八卦,而是笑笑說:“那一起吃吧。”正在幾人說話間,剛燒完香的老和尚從大殿里走了出來。見到于漢,老和尚雙掌合十微微頷首,于漢叫了一聲:“方丈。”兩人雖不算熟人,但曾經也見過。于漢被老合上讓進了大殿,上了柱香。樸白也蹦蹦跳跳的過去上香,然而,手上的香一直點不著。老和尚笑著遞給了他另外三支點著的,樸白嘿嘿笑著接過來,眼睛里閃著光。樸白說:“謝謝方丈。”說完,樸白大步上前,將香插入香爐之中。裊裊的香霧升起,樸白笑著看了一眼,轉身就走。在他走后,原本直立的香,瞬間折為兩段。一直站在大殿的老和尚,看著這番情景,笑容不覺間加深。夏谷很快盛好了飯,擺放好碗筷后,笑著對于漢說:“于導,清粥小菜,別介意。”“挺好。”于漢笑瞇瞇說著,接過碗筷來,還不忘看了一眼開始吃飯的樸白。飯桌上,于漢說了自己的來意,看過寺廟后,對這感覺更為上心。如果老和尚愿意,劇組會出場地錢,這樣,云延廟一整年的香火錢都有了著落。老和尚當然答應。敲定了拍攝時間,于漢等人起身告別。夏谷也是要去攝影基地的,就一塊隨了于漢他們的車。等收拾好東西,夏谷和老和尚告別,看著在外面等著的于漢,夏谷說:“香火錢我可以賺,你如果不想答應的話,就拒絕掉。”老和尚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清凈早就被擾了,倒也就無所謂了。”沒有領悟老和尚的意思,夏谷見他沒多抵觸,也就收拾著一起下了山。等到了山腳,上了于漢的車,樸白笑著問夏谷。“你一直住在這里啊?”夏谷點點頭,看著樸白。樸白笑瞇瞇地望著云霧繚繞中的云延廟,唇角勾勒起一抹看不透的弧度。夏谷先去了劇組,許浠已經到了。許浠昨天過的并不好受,早上起來的時候,臉都是腫的。張雪拿著一袋冰,給他敷臉。夏谷進去嚇了一跳,問:“出什么事兒了?”許浠整張臉是浮腫,不是被人打腫的。見夏谷進來,想想自己昨天和詹湛打電話的場景,又是一陣心酸。沒有說話,許浠低頭看劇本。“昨晚喝多了,酒精中毒住院,打水打得渾身浮腫。”張雪沒好氣地解釋了一遍。沒有理由的話,許浠不會出去喝這么多酒。想起詹湛,夏谷嘆了口氣。過去接過許浠的劇本說:“你昨天去找詹湛了?”手上空空的,許浠換了個姿勢,舒服地躺著,從張雪手里拿過冰袋,點頭應了一聲。“對。”許浠這人直爽,不是個藏著掖著的,有時候好面不說,但是大部分還是愿意嘟嘟嘟地往外說的。“那天肯定是做夢。”許浠笑了笑,“我昨天去找到了地方,那里住的根本就不是詹湛,打電話給他,他還說我喝醉了。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喜歡去他那里自取其辱?”許浠的話讓夏谷的眉毛一下皺緊。他非常肯定許浠那晚不是做夢,如果早上只是懷疑的話,現在基本上已經確認。但是,也并不能排除許浠喝多了自己腦袋糊涂。“你喝了多久,醉成那樣?”夏谷漫不經心問道。“家里存的紅酒,一口氣悶了四五瓶。”張雪哼聲道:“要喝可樂的話,胃估計都炸了。”提到這個,許浠想要轉移話題一樣,自吹自擂。“我酒量的酒量,能抵三十個夏谷。”被許浠逗樂,夏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