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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煜一邊說著為什么自己耳朵聽不見,一邊嚎啕。聽得二嬸那叫一個肝腸寸斷,夏谷沒招了。“你先別哭了,有話說明白。你這樣哭,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毕撵线@樣演真的很可惡,這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一招。夏谷特別不喜歡,可是聽她說耳朵聽不見,夏谷心里又心疼。當時,要不是他高燒傳染她,夏煜的耳朵也不會燒壞。追究責任的話,夏谷也有。心里有愧疚,可是并不是說夏煜就可以拿著這個對他為所欲為。夏煜聽到了希望,趕緊順從的讓二嬸擦了擦眼淚,一雙眼睛哭得淚眼朦朧,楚楚可憐地看著夏谷。夏谷無奈,坐在一邊,看了二嬸一眼后,認真地說:“夏煜,你提的要求,我可以盡量滿足你。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br>聽到夏谷的話,夏煜吃了定心丸一樣,趕緊點頭,說:“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br>嘆了口氣,夏谷耐心地說:“你看看你媽,從小照顧你,才四十多歲都老成什么樣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你媽生了你,養了你,為你的喜怒哀樂忙活了大半輩子。你說說你,能不能記記你媽的好?不求你對你媽如何孝順,你以后少整些幺蛾子,對自己的命負點責任,不要動不動就往醫院跑。你心臟不好,你媽整天也快被你嚇出心臟病了?!?/br>夏谷的話諄諄而來,發自肺腑,二嬸聽著聽著,心酸得眼淚涌了出來。只是低著頭,搖頭嘆氣。這一切,夏煜自然聽得不認真。她只關注夏谷前面說的話,如果夏谷真能讓她進入演藝圈,那她也沒有什么理由去自殺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痹摫淼膽B度還是要表,夏煜趕緊豎著手表示同意。不知道夏煜聽進去了多少,夏谷現在擔心的倒是該如何跟許浠開這個口了。這邊幫著二嬸收拾著東西想著,那邊許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里許浠的聲音不對勁,夏谷趕緊問:“怎么了?”許浠的聲音有點不對,沙啞,帶著顫音,聲音一直在發抖,而且氣息微弱。夏谷心下一驚,握緊電話問:“你在哪兒呢?!”“海庭酒店,3206.”沒等二嬸說話,夏谷收起手機就走,邊走邊說:“二嬸我朋友出了點事兒,我過去一趟?!?/br>說完,夏谷一溜煙跑掉了。許浠的聲音不對,好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海廷大廈是今晚許浠參加宴會的所在地,許浠不會得罪人太多被人打了吧。但是怎么會有那個房間號碼?沒多想,心急如焚的夏谷打了車就往那里沖,好在兩個地方距離不遠,十分鐘不到夏谷就沖進了大廈。大廈是本市的標志性建筑,名流巨賈們有什么活動都會選擇在這里舉辦。許浠對這已經很熟悉,然而夏谷卻不熟悉。去問了酒店小姐,小姐指示他去了電梯。夏谷按了32樓的電梯。心里咯噔咯噔的,對許浠夏谷心里滿是擔憂。等好不容易找到門牌號,夏谷剛好看到一個男人開門進去。男人個子不高,身材標志,一身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彬彬有禮的樣子。聽到腳步聲,那人回頭,看了夏谷一眼。而夏谷沒有沖他啰嗦,看了一眼門牌號就往里面沖。那人自然不會讓夏谷就那樣沖進去,身體堵在門口,那人看了夏谷一眼,問道:“你是誰?”在那人攔住他的時候,夏谷看了一下房間構造。這是個套房,從這只能看到客廳,根本看不到臥室。想著許浠或許在里面不知道被多少人揍著,夏谷一把推開那個人,橫沖直撞往里面走。顯然,那人不是自己在這里。見夏谷來硬的,沖著臥室叫了一聲:“來人!”臥室門開,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動作利落地跑了出來。夏谷一看,心中更加焦急,許浠肯定是被人揍了。沒等兩人上前,夏谷直接抬腳踢了過去。夏谷招式迅速,用力狠辣,兩人皆是一驚,其中一人堪堪接住,身體還未站穩,夏谷一個回旋踢,一人迅速倒地。而這邊,另外一個大漢見此情況,先發制人,拳頭快準狠地對準夏谷。那人雖然身材魁梧,可都是花架子,夏谷單手握住那人拳頭,單膝拱起,直倒他腹部。腹部受擊,那人躬身,夏谷對準他后背砍去,一記手刀迅速落地。那個矮個子男人見夏谷是硬茬,沒有動作,夏谷看了他一眼,沖進臥室。而臥室里,并沒有鮮血滿地,許浠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夏谷湊上去,許浠醉眼朦朧地抬起眼皮看了夏谷一眼,雙臂攀爬到了夏谷身上。許浠的臉很紅,雙手接觸到夏谷的地方很燙。夏谷本以為他沒有受傷,還心里落了一塊大石,再看許浠這個樣子,顯然他比受傷了還嚴重。摸了摸許浠的額頭,夏谷二話沒說,將床上的許浠背起來就走。再出門時,外面那個矮個子男人還有兩個被打趴下的大漢已經不見了。心想著娛樂圈里的勾心斗角,還有各種黑幕,夏谷氣不打一處來,背著夏谷下了樓。許浠被喂了不知道什么藥,下面硬邦邦的,夏谷背著他,后面腰都被頂的難受。不能這樣送回許浠家,夏谷想了想,打的回了自己家。許浠的藥效發作,整個人在夏谷身后來回蹭著,胯下硬得難受,對著夏谷一直往前捅。知道他是無意識的,夏谷還是尷尬的臉紅。開門后,將他放在床上,夏谷去給許浠倒水。誰料,這樣一放,許浠雙臂對準夏谷的脖子,一把將他摟住了。重心不穩,夏谷一個趔趄倒進了許浠的懷里。許浠抱住夏谷,像是抱住救命稻草一樣,臉頰對著夏谷使勁蹭著,胯部還在一直往上頂著。邊頂邊叫著“夏谷”。許浠現在這個動作并沒有什么用處,但是頂著夏谷實在是難受。夏谷撐著身子使勁將身體往外拔,一拔,身下的許浠就“嗷嗚”一聲,跟沒奶夠的小野狼似的。哭笑不得的夏谷任憑他蹭著,蹭著蹭著,許浠也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雙手一松,伸手開始解褲子。趁著這個空檔,夏谷趕緊將身子撤了出來。十萬火急地逃離現場,夏谷看著在床上打滾撒潑的許浠,有些頭疼。想想過會兒,一定要給張雪打電話。許浠表面是男神,骨子里是二貨,這次定是被人陷害。那當時,在他套房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給許浠下了藥,是要強了他嗎?想到這,夏谷擔憂地看著許浠,感慨著貴圈真亂,去給許浠倒了杯水。許浠這次算是栽了大的,喝酒的時候被人給下了春藥,現在渾身火燒火燎的難受。剛才還能察覺到夏谷在自己身邊,蹭著還能緩解緩解,現在就一張床,下面是張竹席。褲子好歹蹭掉,只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在竹席上蹭著,guntang的臉蛋貼在上面,渾身都著了似的。夏谷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