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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而夏谷又何嘗不是感激許母,如此貼心的話和照顧,讓夏谷心里暖暖的,連聲道謝。這邊許浠接到母親的命令,笑著答應。許浠對陌生人性子沖,對母親卻是尊敬與溫柔。說話細聲細氣的,人也謙和了不少。小坐了一會兒,許母要去接許嘉就提前走了。臨走時,許母拉著夏谷的手問:“夏谷啊,嘉嘉說想你了,有時間的話和許浠晚上一起來伯母家吃飯吧。”滿懷感激地應承著,夏谷趕緊笑著道謝。許母越看夏谷越喜歡,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走了。等送走許母,許浠和夏谷回到化妝室。坐在化妝椅上,許浠透過鏡子看著夏谷的臉,笑著打趣說:“我媽現在快把你當親兒子看待了。”還掛念著許母脖子上的數字,夏谷勉強應付了一句:“這怎么可能?”“哎,怎么不可能。”許浠回過頭,直視著夏谷的眼睛,篤定地說:“我拍戲這么久,她還從沒探過班呢。”心中匯進一股暖流,夏谷咬了一口餅干,看著許浠說:“真挺羨慕你的,有這么好的媽。”這話聽著不對,許浠將目光收回,淡淡瞥了一眼夏谷。想想他火急火燎往醫院趕時的樣子,沒有說話。許浠戲份多而集中,拍完一大段后,能休息一個多小時。這段時間,他就用來和夏谷對戲。夏谷平時做武替對演戲有接觸,可是那不關乎演技。到最后,許浠耐性被一下磨光。想發火吧,夏谷眼巴巴看著,許浠將劇本放在他的手里,苦笑道:“我就這么讓你沒有激情?”追一個人,應該目光里全是他,和他說話,笑起來時眼神都發亮。夏谷演戲卻像嚼蠟一樣,一口一口,無趣又無味。念著臺詞,表情生硬,這不像是在和他男神說話,這像是在刑場上等虎頭鍘。“我要對一個大男人有激情那才有鬼了吧。”夏谷渾身一抖。白了夏谷一眼,許浠話里帶著些調侃:“直男啊?在這圈子里還真是稀有物種。你就沒有看對眼的男的?”這話剛一落地,夏谷的腦海里嗖得跑進來一張臉。狹長眼,高鼻梁,薄唇緊抿,五官立體深邃,嚴肅卻不刻板,雕塑般完美。愣住神,夏谷甩了甩腦袋。神經病啊,這時候怎么還想起閻王來了。腦袋甩了半截,夏谷耳邊“咚”得一聲響,一個激靈,夏谷眼睛驟然睜大,看著近在咫尺的許浠,哆嗦著問:“你……你干嘛?”許浠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夏谷。面上沒有絲毫表情,眼神卻專注到能掐出水來。夏谷沒有見識過這樣的眼神,忐忑卻欣喜,糾結卻利落。一個眼神里表現出來的東西,生生將夏谷給剝了個七零八落。心如鼓擂,夏谷不知道許浠突然怎么了。臉上爬了些紅,不知所措地干咳著。就在夏谷尷尬地快要爆炸時,許浠的眼神突然一收,原本滿滿是戲的目光瞬間變得清淡平和。將手臂從墻壁上撤回來,許浠重新坐回去,讓化妝小妹給他打著粉,云淡風輕地說:“誰讓你真喜歡男人了,演戲嘛,演出來就行了。”許浠身體力行地告訴了夏谷,作為一個好演員,就算是直男,在拍GV的時候,面對對方的挑逗,都要硬起來。只有這樣,才能稱為業界良心。對于許浠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夏谷簡直佩服地五體投地。等夏谷演了一會兒,尿急跑去衛生間。站在一邊的張雪問許浠:“你演技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盯著鏡子中的臉,許浠淡淡一笑,眼梢微挑。“誰說我是演的了?”夏谷拒絕了許浠的邀請,告訴他自己還要去醫院,許浠也就沒有多挽留。只是讓夏谷上了他的車,把他送了去。到醫院門口,夏谷被放下。關門的時候,夏谷突然沖上去,掰住門對許浠說:“謝謝許伯母的邀請,我這兩天都得陪床。如果不嫌棄的話,后天我去可以嗎?”白天拍戲,晚上還要回來陪床。夏谷這日子過得真是馬不停蹄又水深火熱。許浠點點頭,說:“我會跟我媽說的。”到了夏煜病房門口,夏谷仍舊心事重重。確定脖子后的數字沒那么簡單,再加上對許母的尊敬,夏谷今晚更應該要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閻王應該不管這些小事兒,黑白無常又不靠譜。有機會的話,還是得問一下崔鈺。門還未打開,夏谷就聽到了里面摔落東西的聲音。自行停住腳步,夏谷趴在門框的玻璃上,看著里面發生的一切,一把推開了門。脖子被雙手卡住,夏煜快要把自己掐死了。夏谷大叫一聲“夏煜”,話音剛落,夏煜猛然轉頭,那雙眼睛里滿是哀求與絕望,像是一根鋼釘一樣釘進了夏谷的心臟。沖上去一把將夏煜的雙手分開,雙手掐出的紅印在白皙的脖子上觸目驚心,夏谷雙手止不住地顫抖,哆嗦著聲音問:“你瘋了?”夏煜掙扎中的身體在夏谷過來后漸漸平復下來,雙手掐住夏煜的肩膀,夏谷蹲在地上扶住夏煜讓她看著自己。原本的眼神已經不見,冷靜下來的夏煜眼神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夏谷,淡漠冰冷。“哥,你來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夏煜微微一笑,笑不達眼底。夏谷對夏煜的懷疑,從這一刻開始。不動聲色地將地上摔的東西整理好,夏谷陪著夏煜聊了會兒劇組的事情。聽說夏谷出演,夏煜對這事兒關注頗深。等二嬸送飯過來,一起吃過后,夏谷讓二嬸去隔壁病房睡,他在這陪夏煜。夏谷知道夏煜的性子陰暗,但不會到這種地步。夏煜去洗刷準備睡覺時,夏谷掏出手機查了一下,看夏煜在神經方面是否有病。時間到了八點半,夏谷等來了白無常。剛進病房,白無常就察覺到異樣。夏谷卻怕自己跟空氣說話像神經病,讓白無常將他魂魄牽出,陽界一切靜止了。那一絲異樣很快閃過,白無常跟夏谷說正事兒。“我是來通知你今晚不用去地府,大人去老君那了。”心一顫,夏谷問:“大人怎么了?”見夏谷這么擔心閻王,白無常神色稍緩,笑了笑說:“正常社交。三天后回來,到時候我會來接你。”想到剛才的那一絲寒氣,白無常逡巡了一下四周。醫院孤魂野鬼滿地跑,應該是自己太敏感。沒有多說,白無常將夏谷弄進身體后就走了。習武的夏谷,睡眠向來淺,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能快速清醒。而夏煜這一晚睡得格外踏實,連個身都沒翻。這兩天,上午武替戲份結束,夏谷就跟著許浠去劇組,待在化妝室里和許浠對戲。經過兩天悉心教導,夏谷演技有了長足進步。雖然如此,夏谷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