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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后有一幢廢棄小院,地底有暗室,里面什么都有,你去那處避避,過了風頭你出京再想辦法回西戎。” 黎霜話說得快,但言語間外面已經(jīng)能聽到青龍衛(wèi)沉重的腳步聲了,晉安神色卻也鎮(zhèn)定,他眼睛微微一瞇,眸里的光鋒利非常:“秦瀾?” 他一句道出猜想的告密者。 黎霜不言,她推了晉安一把:“誰也不要相信,走。” 晉安望了黎霜一眼,此情此景卻竟讓他想起了塞北的夜,他在那石室之中,因巫引的到來,被迫與黎霜分離。黎霜昏迷之前也是這般看著他,帶著解不開的擔憂,眉頭緊蹙,讓他想不顧一切的將她擁進懷里,然后親吻她眉間的褶皺。 可外面人已快到,再沒時間耽擱了…… “哐”的一聲,青龍衛(wèi)推門而入,黎霜拾了地上的劍往院門一睇,星眸點漆宛似刀刃上的寒光。 所至青龍衛(wèi)無不一驚。 黎霜挽劍負于身側(cè):“青龍衛(wèi)?”她語帶奇怪,“圣上的御前侍衛(wèi)為何大清早闖了我將軍府來?” “將軍。”為首的一人乃是青龍衛(wèi)長,田守篤,司馬揚親信,說于皇帝一同長大也不為過,以前與黎霜也有私交,不過在黎霜北赴塞外之后,這些交情也都漸漸淡了下去,如今再見面,卻也是客套至極,“臣等奉圣諭前來請此處貴客入宮與圣上一敘,冒犯了將軍實在罪過。” “哦?這里不過住了個曾經(jīng)對我有恩的凡夫俗子,卻緣何是圣上的貴客?” “這微臣便也未可知曉,還請將軍行個方便。” 黎霜點頭,禮貌一笑:“圣諭如此,這方便自是得行,只是不知為何,昨日我回府之后便也沒有再見過這院中人,今日還想與他論論劍法呢,久等未歸,衛(wèi)長便替我來等吧。” 她將劍放在了院中石桌上,手往里一引,讓青龍衛(wèi)自便。 田守篤望了黎霜片刻,便也揮手讓身后的侍衛(wèi)們?nèi)肓嗽褐校煌▽ふ易允俏垂杷e閑抱手立在一旁,田守篤留了兩人在院中,便也帶著其他侍衛(wèi)們離開了去。 他們走了,黎霜回頭一望,將軍府里的一眾叔伯也都驚了過來,黎霆被吵醒了,頭發(fā)都沒梳得整齊便來找了黎霜:“阿姐,你救回來的這人到底什么來頭?緣何青龍衛(wèi)都來擒他了?” 黎霜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一開始著實是不知道的。 可當黎霜問自己,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晉安是這般身份,那她還會去南長山救他嗎? 可怕的是,當她這樣想的時候,心里第一個浮現(xiàn)出來的念頭竟然是——“會。” 她還是會那樣不顧一切的卻救他,就像今天一樣。 ☆、第46章 京城城門果然落了鎖,戒嚴十日,任何人都不能出不能入,西戎大使被軟禁起來,耽誤了歸行的時間。 大使一次次請求放行,而請求接被按住,消息宛如石沉大海。 大使久未能歸,塞外的局勢也霎時變得緊張起來。西戎籌集了大軍,去年冬日沒爆發(fā)的那場仗好似在這個快到初夏的季節(jié)打開。 外界的壓力慢慢匯聚,而京城內(nèi)也并無尋找到晉安的蹤跡,終于,司馬揚開了城門,放行了西戎使者。 而自西戎使者出京的那一刻起,身邊則全是大晉的軍士,嚴防死守,決不允許他多帶一人離開。 黎霜被請去了閣內(nèi)無數(shù)次,來審訊她的人皆是宰相手下的親信。 說來現(xiàn)在這個宰相紀和在司馬揚還是太子的時候,他身為三皇子的舅父,全力支持三皇子爭搶皇位,然而在司馬揚登基后,三皇子被軟禁于北山守靈,紀和卻因著自己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雜而留了下來。 然則明眼人都知道,現(xiàn)在這境況與其說是宰相自己將自己保住了,不如說是司馬揚暫時留了他一條活路。 司馬揚現(xiàn)在是君王,靠大將軍一手扶植起來,他的皇后,他背后的勢力少不了大將軍的支撐,有不要命的甚至在背后給大將軍取名為將軍王,幾有功高蓋主的聲望。 司馬揚需要一個可以和大將軍互相制衡的力量。 他們在朝中拉扯,司馬揚才可以有機會發(fā)展真正屬于自己的勢力,宰相的留,留多久,不過看司馬揚的帝王術(shù)要如何權(quán)衡。 紀和對司馬揚的作用便在審問黎霜的時候發(fā)揮了出來。 紀和的親信們對她動輒一兩天的不停詢問,那人長什么樣,最后一次見他的時候是什么時間,他還認識什么人。 黎霜對于這樣的高壓詢問并不陌生,因為她以前就常看著手下人對別人這樣干,她回答的話五分真五分假,前后貫通,沒有一點錯漏,讓人抓不住半點把柄。 在她說來,她就是一個為了報恩而救了一個陌生人的將軍。 不知道那人是誰,不知道他來自哪里,也不知道如今為何要接受這樣的盤問,她只知道他的長相,還有力量。 大將軍也對黎霜被請去質(zhì)詢的事情不聞不問,沒有動用哪怕一點關(guān)系,讓宰相也找不到參大將軍一本的由頭。 半月過去,眼瞅著晉安的事逐漸風平浪靜,卻在一日清晨,朝堂之上,宰相倏爾當著百官的面,道大將軍私通敵國,原因卻是他們在城南白寺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下暗室。 室內(nèi)近期有人居住過的痕跡,而黎霜小時候未入將軍府時,就是寄住在這寺廟之中。 他們拷問了白寺的和尚,不敢對黎霜用的刑罰全部都用在和尚身上,終是有和尚挨不住打,供道,最近是有人在這里住,他與那人交談過,那人說是大將軍給他安排在這里的,讓白寺的和尚都不能與他人說。 其實這話黎霜一聽就知道,是被逼打成招。 第一這事不是大將軍指使的,跟她父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第二,黎霜與恢復(fù)記憶的晉安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她知道他不傻,他怎么會去和和尚說自己的來歷,他甚至都不會讓這些和尚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 必定是有人在威逼利誘之下,做了假證,謊稱看見了晉安,謊稱知道了是大將軍的指使。 他做的證雖假,但這里面的事情卻是有三分真,這讓將軍府陷入了水深火熱的境地。 事已至此,黎霜再沒有沉默:“是我讓他去的。”黎霜第一次對審訊的人說出了實情,“我知道他是西戎皇子,知道青龍衛(wèi)來擒他,是我讓他去的,將軍府受我連累,父親更是被我瞞在鼓里。” 前來審訊黎霜的人乃是宰相親信,聞言立即雙眼發(fā)光:“黎將軍,這可是大事,你莫要為了替大將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