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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又危險的摩擦著她的額頭,臉頰和嘴唇。 夢里的自己想要掙扎,然而她卻一直站在他的懷里,沒能走得出去。 直到夢中男子吻上她的頸項,即將拉開她的衣襟之際,黎霜陡然驚醒。 睜眼的一瞬,時間已到夜半,長風營中一片安靜,因她睡著,無人來打擾,營帳之內連燭火也未點燃,身邊的漆黑清冷更襯得方才夢中火熱,她睜著眼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然后一抬手,捂住自己的臉。 狠狠的嘆了一聲氣,她竟然……做了這樣一個夢。 真是…… 寂寞了。 然而等她坐起身來想要喝點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真的被拉了一點下來,衣襟也微微歇開。黎霜有點愣神,她竟然在夢里,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扒開了嗎…… 她覺得有點不對勁,掀開門口厚簾,出了門去,門外值守的軍士是今年才入的新兵,正在撐著槍打瞌睡,但黎霜掀簾而出的那一瞬,軍士就立刻驚醒了,立馬站直了身體,給黎霜行了個禮:“將軍!” 黎霜看了他兩眼:“方才我營中可有來人?” 軍士一愣,眨巴著眼看著黎霜:“回將軍,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前來主營。” 再厲害的人,也不可能不驚動就立在門口的軍士,闖進營內吧。那果然……就是她在做夢了。 黎霜沒再多說,回了賬內。坐在床榻上,她狠狠的嘆了一聲氣,心里想著,要不然,下次回京,干脆真的讓阿爹給她張羅一門親事算了,她這是,在塞北寒冬里,忍耐不住的迎來了生命的春天啦…… 翌日清晨,黎霜再出營的時候,是秦瀾帶回來馬賊全剿的消息。 黎霜點頭,轉念卻又想到了那個在石寨中遇到的神秘男子,對于他知道自己行蹤的事,黎霜還是放不下心來。她將昨天的細節(jié)在咂摸了一下,忽然想起他左胸膛那個蔓延到眼角的紅色條紋。 和那個紋身類似的圖案,黎霜似乎在哪兒見過。 她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倏地眼睛一亮:“那個小兵晉安呢?”她問羅騰,“現(xiàn)在在哪兒?” 羅騰被她這樣一問,倒顯得有點茫然:“那小子現(xiàn)在約莫和其他小兵崽子一起訓練著呢,將軍突然問他做什么?” 黎霜想了想:“領我去看看。” 羅騰帶著黎霜來到了訓練新兵的地方,小小的晉安果然跟著幾個稍大一點的孩子在進行體能訓練,正圍著訓練場跑圈,也不知跑了多少路了,前面幾個孩子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但是晉安卻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后面跟著,幾個小孩都光著膀子,只有晉安還穿著一層單衣,他也沒流多少汗,衣服都還干干凈凈的。 不是內息渾厚的人,做不到如此。 “那個……晉安!”羅騰高聲喚了一句,然后沖他招招手,“過來,將軍要見你。” 其實哪用得著羅騰來說,在他喚他之前,晉安的目光就已經落在了黎霜身上,眸光亮亮的盯著她,待得羅騰一喊,晉安立馬就跑了過來,往黎霜面前一站,目光就再也不往旁邊看了。 看著他的眼神,黎霜覺得無奈又好笑,蹲下身,直視著晉安,問他:“我是不是和你娘親長得很像啊?” 晉安一愣,搖頭。 “那你怎么每次都這般盯著我?” 晉安想了一會兒,答了一句:“因為你是特別的。” 這好像是晉安第二次對她說這句話了,黎霜心里只將這話理解成,是她把他從荒原里救回來,所以這孩子大概就懷著感恩的心,認定她了吧。 黎霜揉了揉晉安的腦袋。 被她撫摸頭,好似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晉安微微瞇起了眼睛,他很喜歡她的觸碰。 可黎霜只揉了他一會兒就收回了手,他瞅了眼黎霜的手,嘴角抿了一下,像是按捺住了觸碰她的沖動。黎霜問他,“你胸膛上是不是有個紅色印記?那天帶你回來的時候,我看見的。” 晉安也不避諱,點了頭:“你要看?” “嗯。”然后黎霜頓了頓,“不能看?” “我身上的,你都可以看。” 黎霜聞言,喉頭一哽,一時語塞,倒是旁邊的羅騰喊了出來:“臭小子咋又耍流氓叻!誰讓你這么跟將軍說話的!” “得了得了。”黎霜連忙擺手。本來是覺得看一看小孩的胸膛沒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這么一說,倒讓黎霜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把晉安帶到一個軍營之中去,然后讓他自己褪了上衣。 黎霜將裸露著半身的晉安拉著轉了一圈,只見他左邊胸膛上有一個火焰的痕跡,而身上其他地方都是和其他孩子一樣的稚嫩,簡直比在京中養(yǎng)大的黎霆還要細皮嫩rou。 他身上一點傷也沒有,黎霜不由想到了那日將他撿回之時,晉安一身襤褸,衣裳盡數(shù)被鮮血浸濕,而現(xiàn)在看來,當時他身上的血,應該都是別人的,要不然流那么多血的傷口,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愈合,直至一點痕跡也沒有。 將晉安轉了一圈,黎霜的目光最終是停在了他心口的紋身上,她伸出指尖摸了摸,觸到那紅色印記的時候,她只覺晉安渾身一顫。 黎霜收了手:“痛?” 晉安搖了搖頭。他不痛,他只是覺得,黎霜的指尖上有力量,只是輕輕一觸,就足以讓他開心得甚至有戰(zhàn)栗感。他看見黎霜又抬起了手,指尖在他心口的印記上游走。 晉安垂下目光,眸色輕柔,他喜歡黎霜的觸碰。 她的指尖上像是有一道陽光,能驅逐他心頭的所有陰霾與那些讓他幾乎能感到疼痛的寒冷。 而黎霜卻并看不見晉安的內心,她只在他胸口印記上摩挲了一會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觸感,她問他:“這個印記是怎么來的?你還記得嗎?” 她的指尖離開,晉安心頭有掩蓋不住的失落,可還是沒忘了回答黎霜的問題:“記不得了。” 他什么都記不得了,名字,來歷,他的過去,他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他能記得的最早的時間,就是在寒夜林間,渾身是血的奔跑,滿嘴血腥,一身冰涼。 果然。黎霜沉思了片刻,心道,如果這個孩子沒有說謊的話,那他就是真的失去了記憶,而他胸膛上的這個印記與昨天那個黑甲神秘人身上的紋路幾乎同出一轍。要想知道那人的身份,看來只有自己查了。 黎霜讓晉安穿好了衣裳,自己回去訓練,她轉身要出營帳,衣角被被晉安拽住。 黎霜回頭,看他:“怎么了?” “你可以讓我跟著你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