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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普通的麻瓜女性,我是幸運的,至少巫師的魔藥是個好東西,比起麻瓜的避孕藥,它效果顯著,副作用沒那么大。 可凡事都有兩面性。即使是蜜桃味的魔藥,那也是藥,喝起來絕對比不上果汁的。 一次兩次能夠忍受。次次身心愉悅地做完某些事,洗完澡出來卻得喝藥水,我真心覺得膩味。 最后,我還是選擇了便捷的麻瓜藥物,吞小藥丸只要幾秒鐘,而且不需要品嘗它的味道。 避孕問題的解決,十分充滿戲劇性。 有一次我可能身體不適,口服了緊急避孕藥后忽然泛惡心,吐干凈后不得不重新服藥。 德拉科一邊給我拍背送毛巾端水,一邊擔心地問我是不是胃病又犯了,等知道原因后,他沉默不語,面色凝重地禁止我再吃麻瓜藥物。 我怎么肯再去天天喝藥水? 他說我不愛惜身體,我認為他太大男子主義。 他說我擺著那么好的魔藥不用是因為我偏愛麻瓜,我就說他看不起麻瓜。 要知道,情侶吵架有時候表現出來智商情商都很低,我們的矛盾幾乎要升級到種族歧視上了,兩人果斷選擇冷戰。 他找他的布雷斯喝酒,我找我的愛麗絲喝酒。各自喝得酩酊大醉。 很快我就自找苦吃自食苦果了。爸爸mama意外去世后,我幾乎不吃不喝,甚至躲在房間里酗酒,胃傷得厲害,多虧魔藥,胃才沒廢。偏偏我好了傷疤忘了疼,沒很注意保養,這次心情不好又喝了烈酒和混合酒,后半夜疼得直冒冷汗。 我忍著痛,咬牙叫來波利給我找藥。 身邊的德拉科睡得死死的。 我委屈地眼睛鼻子發酸,又不想示弱給他看,強撐著坐起來,胃里的灼痛讓我幾乎渾身無力,腳都在打飄,勉強穿上拖鞋走了兩步,把自己扔進沙發里,團成一團。 波利慌張地出現,告訴我家里治胃病的魔藥沒有新鮮的了。 “那就拿麻瓜的胃藥!” 麻瓜再好的藥都不可能像魔藥那樣立即見效,我不得不緊緊摟住自己,拼命呼吸,希望把這艱難的時刻熬過去。如果給阿爾法德知道,肯定又要批評我不愛惜身體了吧? 我不得不聯想到白天某人才這么說過我,從這一點來說,他是對的。 我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這些讓我心情糟糕的事情。 冷汗劃過臉頰,劃過鼻尖,滴落在沙發的繡花布面上,轉瞬被布料吸收,留下一點水痕。 我的腦子里亂七八糟,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沒想,似乎疼痛把我囚禁在一個獨立無人的空間。 直到有人一把把我抱起。 是德拉科! “胃疼為什么不叫我?”他兇巴巴地問。 我撇撇嘴,眼睛眨啊眨,眼淚就快不爭氣地掉下來了。 他把我放到柔軟的床鋪上,粗略地蓋上被子,指揮波利:“去倒杯熱水來!” 他取過魔杖,放出一個光亮柔和的小球。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通常是女巫的拿手好戲,用來治療生理痛的,效果有點像麻瓜的熱水袋暖爐之類的。 “笑什么!”他一邊瞪我,一邊讓那個暖球貼上我的小腹,輕輕緩緩地來回滾動。 “把水喝了,我去給你熬胃藥。”他粗聲粗氣地命令我,卻被我一把拉住。 “不要,你陪我就好了。這藥等下就起效了,不需要喝那么多藥……” 他想了想,還是坐在了床邊。 我拍拍身邊的空位,他坐近了,我索性往他懷里一躺,枕著他的大腿:“幫我揉揉……” 他嘆口氣:“你真是一點都不愛惜身體!” 我撅起嘴:“誰害的?” 他冷笑:“我讓你喝藥,又沒讓你喝酒。” 我不吭聲,暗地里用力掐了他大腿一下。 他皺皺眉:“你還教育艾瑞斯不可以逃避喝藥……” 看他越教訓越來勁,我氣鼓鼓地咬了他……的大腿。 冷戰就這么結束了。 幾天后,德拉科突然對我說他不介意試試麻瓜的避孕套。 多么驚奇的事情!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真的是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 他白了我一眼。 那個表情好像我再多問一句他就立刻轉身離開。 能開口說出前面的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吧? “哦也!”我歡樂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把他按進我剛剛躺著看書的位置,“等著!” 十幾分鐘后,我端著兩杯東西重新出現在房間里。 “復方湯劑?” 上次沒藥的事情讓德拉科和阿爾法德都很惱火,嚴格要求家里的藥房要儲備各種魔藥,所以我才能順利找到這種需要提前一個月準備的東西。 “為什么要用這個?” “帶你去買套套呀!” 很快,我和德拉科以別人的外貌出現在了麻瓜的成人情趣用品商店外 德拉科頂著廚房里法國大廚的臉,以馬爾福式的傲慢神情假裝漫不經心掃視著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時,我忍不住地笑,甚至能感覺到廚娘這個身體肚子上的贅rou在抖動。 我用廚娘那rourou的手掌,迅速挑選了需要的東西,各種款式各種特效各種口味的套套各一,順帶幾瓶我早就看中的潤滑油和幾個好玩的小道具,可以用來欺負我男人的。 結賬的時候,我老神在在,還故意逗站在邊上一言不發的德拉科,反正這是別人的臉,不怕丟人。 “等確定你喜歡哪種以后,我會找專門的地方訂購的。”回到家,我安慰德拉科,其實這次我也完全可以用這個法子,只不過想讓事情變得更有意思一點。 他很懂我的小心思,瞪了我一眼,慢吞吞地往沙發上一坐。 偏偏此刻的他仍然是大廚的外形,看起來更像一位很有氣勢的老爺爺。 “我說,如果當初我長這個樣子……”我比劃了一下比實際的我大出很多圈的廚娘身形,“你還會看上我嗎?” 他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掃視了我:“你要聽實話嗎?”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其實我和他都是視覺動物,多少都有點以貌取人。 我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沒多久,就覺得身體一陣古怪的變化,衣服忽然變得松松垮垮,直往下落,領子太大,以至于露出了一邊肩頭。 他朝我招招手,我坐到他身邊,因為藥效的持久性不同,他還保持著大廚的樣子。 所以我避開了他試圖親吻我的嘴:“喂,你真的想以別人的樣子來吻我?” 他遺憾地聳聳肩,轉移目標去研究那一塑料袋的收獲。 “要我教你怎么用嗎?”我一邊換家居服,一邊問。 德拉科猶豫了幾秒:“不用。我自己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