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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你這個小色鬼……不要壓著我……”我閉著眼嘀咕,用手去推。 那個重物離開了,沒有了被壓迫的感覺,我繼續(xù)睡。 ========================== “媽咪,我要喝奶。”小艾瑞斯奶聲奶氣地?fù)涞轿覒牙铮_始找他的“奶瓶”。 我很欣喜地?fù)ё∷鹚箷f話了呢! 他像剛出生那會兒一樣,有些不知輕重,尤其他長牙了,咬得我那里很痛。 “輕點……”我又不敢推開他,只好捧著他的腦袋哄他。 咦?怎么眼睛一眨變成穿西裝的德拉科了? “魔法史課不去了?”他一邊輕咬著我胸前的突起,一邊用手指揉捏另一個。 我們還要上課? 我稀里糊涂地點頭,不安地扭動身子,他的手指進(jìn)來了,故意地用力攪動,發(fā)出濕嗒嗒的聲音。 “你欺負(fù)人……”我嬌嗔。 “要我進(jìn)去嗎?”他很誘惑地在我耳邊輕輕低吟。 “要!”我雙眼含霧,力不從心。 “乖,告訴我……”他問,“艾瑞斯是誰?” ========================== 我一愣,總算有些清醒過來。 眼睛酸澀地睜不太開,但是身上壓著一個人,身體里也有什么東西在故意挑=逗我。 剛剛那是夢?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我眨眨眼,傻乎乎地說了一句:“早上好。” 他停住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看,好一會兒才很頹喪地問:“你醒了?” 我點頭,哭喪著臉:“頭痛……” “誰讓你喝那么烈的酒?”他用空著的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讓人把醒酒藥送來了。”他抬下巴示意小桌子上的東西。 “口也渴……” 他的手指慢慢地退出去,我夾緊腿。 他挑眉,又把手指塞了進(jìn)來:“你不想喝水嗎?我這樣可沒辦法……” 我舔舔嘴唇:“換小馬爾福先生好不好?” 他笑了,動作麻利地“換人”了。 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都發(fā)出了很滿足的呻吟。 我用雙腿纏住他精瘦的腰,又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你抱我去喝。” 我對自己的體重很有信心,絕對不會讓這么有情調(diào)的場景被破壞。 我像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他雙手托著我,走得很慢,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了,直到他把藥遞到我面前。 魔藥是個好東西,見效奇快,很快腦子被拳擊過的感覺消失了,順帶的口腔里的酒臭也沒了,竟然還有清新口氣的效果! “這藥真不錯,在哪兒買的?”以后我在家備一點,免得酒會后艾倫他們一個個醒過來都鬼哭狼嚎的。 “馬爾福家特制的。”他又遞給我一杯水,等我一口氣喝完了,他壞笑,“現(xiàn)在我們可以繼續(xù)了吧?” 我別出心裁:“靠著墻好不好?” 他怎么會反對,于是我親身體驗了一下印著古典花紋的壁紙,有點粗糙,摩擦久了還挺疼的。 等我們倆躺在床上喘息休息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 他讓我趴在他身上,一手搭著我的腰,一手在玩我的頭發(fā)。 我瞇著眼,享受他的體溫。 我們誰都沒說話。 其實昨晚的事情我有印象,可是我寧愿假裝不記得了。 如果他誤會了艾瑞斯是其他男人,那倒沒什么關(guān)系。 他若是在意,剛剛就不會和我做了吧? 萬一他知道了寶寶的存在,不想要的話,我會保證不讓別人知道艾瑞斯的父親是誰;想要的話,我也可以讓他們見見面,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但是小艾瑞斯絕對不會姓馬爾福的。 以上都建立在他找我攤牌的前提下。 問題是他盡管有些煩躁,卻一直沒有再問什么。 我疑惑不解,卻也懶得多問,決心就這樣把這事情糊弄過去。 “我該回去了,昨天沒和阿爾法德說,希望他沒有到處找我。”我輕輕咬了咬他的胸=肌,親了一口,準(zhǔn)備爬起來穿衣服。 “等一會兒,衣服已經(jīng)在洗了,很快就能送過來了。”他把我拉回床上,用被子蓋住我,然后壓在上面,卻很當(dāng)心地沒有把全部重量都加在我身上。 我們交換了一個綿長纏綿的吻后,他摸上我的胸口,小聲地問:“還漲嗎?” 我撅嘴,很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他呵呵笑了起來:“你果然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壞蛋!” 他拉下被子,埋頭假裝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慘叫”一聲,往后躲開:“我又沒說我不記得!你才是壞蛋!” 他吻了吻我曲起的膝蓋。 “維多利亞,寶寶的名字叫什么?”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猶豫了片刻才說:“艾瑞斯泰勒。” 他表情一滯:“他是我兒子。” 我鼓著腮幫瞥了他一眼:“他爸爸叫艾瑞斯,是個法國人。” “你還想瞞我,”他瞪我,“雙面鏡摔碎前我什么都聽到了!” 雙面鏡摔碎前?上帝啊!我哀嘆。竟然那么早就露餡了? “艾瑞斯是、我、的。”我強調(diào),“你當(dāng)時把我打暈了,又不給我藥,你把沒成形的他給了我,就不準(zhǔn)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生下來的。” 我抬著下巴,很有氣勢地表明立場。 他嘆口氣,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對不起,維多利亞。” 哦也,先認(rèn)錯的人已經(jīng)失去了主動權(quán)。 我心里直樂,臉上卻楚楚可憐:“我不會讓別人知道的。他會在泰勒家長大。你不必?fù)?dān)心他將來搶你兒子家產(chǎn)什么的。我家有錢……” 他揉揉太陽xue,無奈地說:“你的腦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會不會為了維持血統(tǒng)純凈殺人滅口;想你會不會把寶寶搶走,順便把我弄得身敗名裂,瘋瘋癲癲;想你爸爸會不會拿著一大袋金加隆當(dāng)封口費……”我沒說錯嘛,狗血肥皂劇里最喜歡這么演了! 顯然這些狗血對沒有什么娛樂機會的純血少爺來說太過刺激了,他惡狠狠地咬了我大腿內(nèi)側(cè)一口,我差點沒跳起來。 “我真想把你的小腦袋瓜卸下來洗一洗!” 我作出驚恐狀地捧住自己的臉:“你果然要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