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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 我大步走上前,一把拿起了雙面鏡,鏡子那頭還是維多利亞的照片,可是她呻吟的聲音卻聽得更清楚了。 “呃,我現在,換巫師的分娩方法還來得及嗎?”她似乎痛得倒抽冷氣。 “可以??!”那個男人說,“你確定要換嗎?是你說自己生最健康的?!?/br> “好了啦,自己生就自己生!”她嘀咕著。 我的腦袋終于消化了剛剛聽到的幾個單詞“陣痛”“分娩”。 她懷孕了?她快生了? 我愣愣地看著手里的雙面鏡,有一瞬間我懷疑它被做了手腳。 她大概被攙扶出去爬樓梯了,鏡子那頭安靜了下來。 我傻站了幾分鐘,腦子里全是她剛剛的慘叫聲,和幾個月前她那張有些圓潤的臉。 你是怕我知道你懷孕嗎?我看著鏡子那邊她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朝我眨眨眼,就好像以前一樣,調皮地笑。 這個孩子是誰的?那個叫阿爾法德的男人? 我們已經快一年沒見了,之前也都有準備藥。 藥? 最后那次……最后那次我急忙逃回莊園,忘記藥的事情了! 我終于意識到這個問題,招來了桌上的臺歷,迅速翻了起來。 四月,三月,二月,一月,十二月……六月! 差不多十個月! 難道,難道…… 我難以置信地坐了下來,手里緊緊攥著雙面鏡。 我的孩子? ==========因為周日不更,額外附贈惡搞小場景一幕。========== 小龍包子出生以后,小龍有如咆哮馬附身,抓著室友布雷斯的衣領,抓狂地搖:“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布雷斯嘴角抽搐,扯開小龍的手:“什么怎么辦?我還有約會,晚上不回來了,晚安!” 小龍站在那里愣了幾秒,又開始原地打轉:“是兒子,是兒子,是兒子……” 布雷斯猛地回頭:“你說什么?” “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 “布雷斯,我馬家有后了?。?!” 16 縱使先前有各種擔憂煩惱顧慮,到了這個時候,全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持續了十幾個小時的陣痛,讓我精疲力竭,大汗淋漓。 小混蛋,快出來吧!mama沒力氣了…… 茱迪給我灌了一小瓶補充精力的魔藥,我開始還嫌棄它的原材料成分來著,現在卻是滿心感激,巫師還是有好東西的。 在魔藥的幫助下,我一鼓作氣,終于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 在聽到小東西的啼哭聲后,我已經分不清臉龐滑落的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了。 “讓我看看他。”我小聲說著,想坐起來。 茱迪把新生的小東西抱到我面前:“很漂亮的小少爺?!?/br> 我滿頭黑線:“茱迪,你不用安慰我的。他現在一點都不好看。” 小東西哭得臉紅通通的,眼睛也沒睜開來,看起來像只皺巴巴的小猴子。 “小姐,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br> “我知道,他會越來越討人喜歡的?!蔽矣H了親他還沒洗過的小臉,讓茱迪給他洗澡去了。 過了一會兒,阿爾法德抱著干干凈凈的小東西進來了,他把小東西放在我的身邊,下面是家養小精靈剛鋪上去的嬰兒睡墊。 我側過臉,看著在自己肚子里待了十個月的小家伙,心中感慨萬千。 “傻瓜,哭什么?”阿爾法德掏出手帕,替我抹眼淚。 我哽咽著:“我想爸爸mama。” 然后我“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阿爾法德把我抱在懷里哄我:“都是做mama的人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子?你爸爸mama現在肯定很高興?!?/br> “我……知道,可我……可我就是想哭……”我抽抽噎噎地說。 他嘆氣,拍拍我:“哭吧,正好和小家伙一起哭,兩個哭包?!?/br>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覺得自己哭得挺傻,眼淚就這么收住了。 我搶過他手里的手帕,胡亂地抹了一把臉:“我這輩子都沒這么狼狽不堪過。這個小混蛋!” 我嘴里說得咬牙切齒,手上的動作卻截然相反,我趴在他邊上,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小拳頭。 “他的手好小,你看他的皮膚,薄得好像能看到里面的血管?!蔽覙O其溫柔地吻了吻小拳頭。 阿爾法德也湊了過來:“他以后一定很白,像你一樣?!?/br> “唔,他爸爸也很白……” “啊,我怎么覺得頭發顏色也像他爸爸?唔,這個鼻子……額頭……完了,他們家基因這么強大嗎?我辛辛苦苦懷了十個月啊……”我盯著小東西左看右看,嘴里嘟嘟囔囔。 阿爾法德在偷笑。 我回頭瞪他。 他安慰我:“沒關系,寶寶姓泰勒就足夠了。” 我點點頭:“可是我還是沒想好叫他什么。爸爸叫亞歷山大,我叫維多利亞,那么我的兒子應該也有個很囂張的名字。亞瑟?” 我好像聽到了什么奇怪的動靜:“什么聲音?” “可能是維多在門外鬧吧!”阿爾法德說,“它一直想進來?!?/br> “哦,維多吃醋了!”我嘿嘿笑,“讓它進來看一眼小弟弟吧!我們在邊上,應該沒事的。” 于是茱迪去開門了。 我回頭又開始考慮名字的問題:“不過好像格蘭芬多那些紅頭發的爸爸就叫亞瑟,我還見過馬爾福先生和他打架呢!” “那就換一個。” “所以和亞瑟配對的梅林也不能用了?!蔽彝嶂X袋想,“凱撒?漢謨拉比?” “你不是說名字不能取太過的嗎?” “唔,也是哦……”我正在思索的時候,一個白色的影子飛快地竄到床上,直撲小東西,嚇得我連忙伸手去擋。 阿爾法德更直接,當場把維多甩到了床頭柜上,撞翻了擺在那里的雙面鏡和相框。 鏡子掉在地上碎了,我只顧著檢查小東西有沒有被碰到。 維多趴在床頭柜上很委屈地“嗚嗚”低叫。 我本想批評它,看它那個樣子,不由得心軟了,繞過已經睡著的小東西,抱過了維多:“壞家伙,你那么激動會嚇到他的!”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