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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我故作傷心地說:“啊,對不起,我自作多情了呢……” 我拿起鏡子,慢慢地準備合上它。 “喂!”他發絲凌亂,臉有些微紅的出現在鏡子那頭,“你——” 我抬眼很“失落”地看了他一眼:“晚安,馬爾福。” 13 我的直覺告訴我,馬爾福并沒有在學校里找其他姑娘來代替我的位置。 我寢室里的東西早就讓學校方面直接處理了,可是那個被我忘記的聯系用的假加隆卻被馬爾福寄了過來。 我才不管原因是什么,過程又如何,他至少留意了我的東西。 那么我可以假設他還是念著我的。 直到他寄來了雙面鏡,我就非常確定了,他想我。 這讓我心情無比舒暢,真是一個 “從來不會說謊”的家伙!即使他嘴硬不承認,他的一舉一動早就默認了。 我忍不住摸著小肚子得意地笑。 想來霍格沃茲里也沒哪個女生像我這樣熱衷于鉆研滾床單的樂趣吧? 我打賭他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一個能配合他滾好床單的姑娘——技術是需要磨練的,除非他突然愛上了某個女孩子,然后深陷其中。 看他那頹唐的樣子,又不像。 于是我萬分肯定,他是“獨守空閨”,寂寞了。 畢竟他才十七歲,正是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很多書上都說,這時候的男孩子很容易沖動,有時候一點小動作就能讓他們的那里搭起小帳篷,有時候一聲喘息就能撩撥地他們心神蕩漾。更何況已經嘗過其中滋味的他? 去年他還需要cao心如何修好消失柜,今年他是徹底無所事事了吧? 可惜我現在的肚子不能讓他看到——我可沒打算把這個寶寶給馬爾福家,TA會姓泰勒——不然的話,我們還可以玩些更刺激的游戲。 “晚安,馬爾福。”我故意合上雙面鏡。 欲迎還拒這一招,歷來是有用的。 半分鐘后,他氣急敗壞地在鏡子那面叫我:“喂!” 我不說話,很委屈地看著他。 “你……我是說……”他很尷尬,想解釋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很有耐心,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喂!”他有些惱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我哪有!我把神情換成了“我很無辜”。 “你……”他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真是不容易。 我小聲嘟囔:“你還是找其他人陪你吧!比如帕金森什么的,她們肯定十分樂意的。” “你這是在吃醋嗎?”沒想到他突然……嗯……情商值LEVEL UP了。 “是啊是啊,我退學了不用看到你們親親我我的樣子,也算是好事情,眼不見為凈。”我很沒個正經地開玩笑。 他卻很認真地問:“你真的放棄學業,不回來讀書了?” “不錯。” “沒有s的證書,將來你會很吃虧的。”他一本正經地教育起我來。 我在心里暗嘆口氣:“馬爾福,我是維多利亞泰勒。” “?”他滿臉茫然。 “算了,沒什么。”他眼里的我估計是個落魄巫師和麻瓜的結晶吧……我和他較這個真干嘛! “我不會再回霍格沃茲了。”我明確地告訴他,“你真的可以找帕金森小姐。” 從我的私心出發,馬爾福是個很合適的床伴,他如果和其他女人滾床單,我會直接放棄他——雖然這有些可惜。 但是讓他這一年完全靠右手,也是很不實際的事情。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約束,我沒資格要求他“守身如玉”,不是嗎? 我只能說,他如果沒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我還能考慮一下以后偶爾找他春風一度。 “你總是提潘西干嗎?”他很不耐煩,“只不過家族之間有些往來。” 我正想開口調侃他,忽然覺得有些泛惡心,連忙把鏡子轉過去,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好在這次并不需要跑去廁所,也沒鬧出很大的動靜。 “怎么了?” 我用手帕抹去眼角的濕痕,才轉過鏡子:“哦,沒什么,剛剛維多寶寶在搗亂。” “你為什么要養一只白鼬?”這個問題他估計憋了好久,終于忍不住問了。 我沉吟了一下,笑容滿面地對他說:“其實呀,四年級的時候,我看到過一只白鼬,渾身雪白,只有尾巴上一點點黑色,真的是非常可愛!當時就一見鐘情了。” “咳咳!”他嗆住了。 我繼續:“現在住在法國好無聊,就特別想養一只陪陪我。” 他臉色十分古怪,片刻后咬牙切齒地說:“你果然是故意的!” 我笑:“來,親愛的小白鼬,讓我來抱抱你,嗯,再親一個!” 當然,我抱的是我家小維多,親的也是我家小維多。 ================= 馬爾福其實對上一次與眾不同的雙面鏡游戲很感興趣。 我怎么知道? 我說過,馬爾福是個別扭的小孩,有時候,他的心思很好猜。 但是女人不像男人,我沒什么強烈的感覺的時候,就懶得那花心思,再加上肚子里的小寶寶時不時鬧一鬧,我就更懶了。 幾次以后,他估計不指望我主動了,就開始反過來撩撥我。 經過一年的相處,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 他知道我愛看他解開襯衣領口的樣子,就故意在我面前一邊扯著斯萊特林的領帶,一邊低聲和我說話。 他知道我愛看他喝酒的樣子,就用極慢的動作抿著葡萄酒,讓他的嘴唇泛著光澤,然后慢慢咽下去,喉結滾動著。 我意識到他想做什么的時候,他正用他那雙灰藍色的眼睛注視著我,目光略邪、嘴角壞笑:“你要來一點嗎?” 被徹底勾起了感覺的我,自然是奉陪到底,極盡想象的本能,道具就是他面前的那瓶紅葡萄酒。 “我想看襯衫被酒浸濕的樣子,我會把它倒在你的胸口,馬爾福。” “叫我德拉科。”他低聲說。 我像品嘗甜美的水果糖一樣,膩膩地叫他的名字:“德拉科。” 他仰著脖子,急促地呼吸著。 我喜歡看他沉醉的樣子。 尤其讓我感覺很好的是,這一次,他全程參與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