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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我就覺得他不但是個人瑞,還是個人精。 不過開學(xué)的時候我注意到他有只手枯黑了,那太不詳了。 以我看的魔幻和電視劇的經(jīng)驗總結(jié),老壽星命不久矣。 最近想到死亡,我總是會情緒低落。 不管如何放縱自己,我始終無法從同時失去父母的傷痛中出來。 我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mama,可是有一天,我忽然失去了他們。 我忽然就找不到我自己了。這世界到底怎么了。 突如其來的噩耗,誰能相信,爸爸這么了不起的巫師,竟然是死于一場交通事故? 我小時候也遇到過交通事故,可是我從車輪下逃脫了,因為意外發(fā)生的時候,我的魔力暴走救了我。 可是爸爸的魔力沒有能夠救他和mama。 管家告訴我,爸爸當時喝醉了,開車的是司機,他也死了。 我很難相信這一點,爸爸怎么會醉到不省人事?他從來都是風度翩翩地在酒席間應(yīng)付自如。 我本想放棄在霍格沃茲的學(xué)業(yè),我要搞清楚爸爸為什么會喝醉,可是留在家里,我每一天都哭著睡下去,哭著醒過來。 家里都是爸爸mama的味道,家里都是爸爸mama的身影。 我踉踉蹌蹌地上了霍格沃茲特快列車。 這座城堡像另一個世界,在這里,我不是泰勒家的小公主,我假裝自己是一個被鄙視的混血斯萊特林,不求上進。 然后我和一個純血的鉑金發(fā)小子上床。他看起來比其他人干凈得多。 這個叫馬爾福的家伙正忍受著暫時失去爸爸的痛苦,我想我完全有資格說我理解他的苦。所以我義不容辭地給他增加點自信心。他至少征服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斯拉格霍恩教授簡直是個八面玲瓏的社交高手,我打賭他有滿滿一抽屜的名片。 他的子孫輩會比較沾光,可以踩著老教授的人際網(wǎng),慢慢擠入上流社會。 可是老教授本人,我總覺得還是安分當個教師的好。權(quán)利場并不適合他。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有那么多小巫師很把他當一回事? 包括我的鉑金床伴。不就是沒被邀請去參加什么圣誕晚宴么?他為什么那么羞憤的表情? 跑出來找東西吃的我,不湊巧目睹了一些,偷聽到了一些。 馬爾福想做些危險的事情?因為斯內(nèi)普院長說了“要是你被開除”。 怪不著他最近挺憔悴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我聳聳肩,在他和斯內(nèi)普院長吵翻的時候站直了身子。 “嘿,要甜甜圈嗎?”他出來的時候,我甜甜一笑,把防油紙袋遞過去。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把抓過我的手,拉著我,大步離開了。 我回頭看到了從教室里走出來的院長,友好地沖他笑笑,然后專心跟上馬爾福的腳步。 “我說了讓你不要多管閑事!” 他大吼著把我用力推倒在墊子上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某顆紐扣繃掉的聲音,甜甜圈和曲奇餅干灑了一地。 好吧,他至少沒有直接把我推到地上。 “你誤會了,我只是路過。”我解釋。 他很生氣的樣子,陰沉著臉。 “我回去了。”我站起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想想又回頭:“你把我填肚子的東西都毀了。陪我重新去拿好不好?” 他看都不看我,一個人靠在窗口發(fā)呆。 我估計他在生悶氣,輕輕嘆口氣,走了。 就算他沒在生氣,他也不會理睬我這個要求,大概他還會冷笑一聲,以示我在“癡人說夢”。 一刻鐘后,我端著盤子重新回到了那間空教室外,輕輕推開門,他果然還在那里。 聽到聲音,他警惕地舉著魔杖回過頭,看到是我,他又不屑地轉(zhuǎn)了回去。 我關(guān)上門,踩過地上的碎曲奇,走到窗臺邊,放下托盤。 一人一杯牛奶,一人一碟小餅干。 我不吭聲,專心地吃我的點心。 就算我從小學(xué)習(xí)優(yōu)雅地進餐,這會兒安靜的情況下,還是能聽到我咀嚼的聲音。 “聽說這小餅干是今天斯拉格霍恩教授圣誕晚宴上的點心之一。”我故意刺激他,“你是想吃這個才去那里的嗎?” 他倏地站了起來,好像不想和我待在同一個房間里。 “真愚蠢!你馬爾福家沒有小餅干嗎?”我“咔嚓”咬了一口餅干。 “你懂什么?!”他很生氣,回過身,一把拍飛了我手上的小盤子,又一盤小餅干陣亡了。 我向辛苦工作的家養(yǎng)小精靈懺悔了一下。 其實他還是有分寸的,我以為他那一巴掌會對著我的臉。 “我是不懂,你為什么要自己送上去給別人侮辱?別對我吼‘你懂什么’。” 他似乎噎住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氣得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多可憐的孩子,他的家庭教育估計沒教會他罵人的話,“泥巴種”估計是他偷偷從大人那里學(xué)會的,而“疤頭”是他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 “你想乘機做點什么手腳吧?”我用無名指輕輕拭了拭嘴角,“讓你忍辱負重到這個程度……” 我看著他掐住我脖子的左手,雖然衣服遮住了,但是我知道,那里有一個黑色的標記。 他很敏感地,觸電般地收回了手。 他倒從來沒有試圖在我面前遮掩過,可能他認為那能嚇唬住我,就因為我第一次看到時候驚訝的表情。 因為爸爸的關(guān)系,我并不怎么害怕那個連名字也不能提的人。 就像mama給我說希特勒一樣,他們都是偏執(zhí)的瘋子,總有一天會自取滅亡的。 四年級波特說神秘人回來了后,爸爸就告訴我,霍格沃茲學(xué)校是最安全的,如果有一天,能和神秘人抗衡的鄧布利多不在了,那么,霍格沃茲可能會保不住。 “真有這么一天,我們?nèi)プx威克姆阿貝女子學(xué)校。”mama這樣對我說。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神秘人勢力再大,他也沒辦法在整個麻瓜世界肆意妄為,他要真在英國麻瓜世界鬧事了,我出國散散心,等他被顛覆就是了。 沒有什么獨裁者的殘暴統(tǒng)治會長久的。 可惜,從小生活在神秘人陰影下的馬爾福并沒有我這么豁達。 他被折磨了大半個學(xué)期了。 看他那灰白的臉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