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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高山流水得遇知音,及待子期溘逝,摔碎寶琴,不復(fù)再彈,唉知音難覓,世上再無鐘期之耳。說著,搖搖頭。龐不器笑道:莫非邢大人也有同感?不,我是想起了冷大學(xué)士,噢不,空山禪師。龐不器嗤笑道:空他個頭!我看,他領(lǐng)著三個恁么嬌俏的小戲子出家,蠻快活的。邢德感道:呵呵,龐大人想哪去了,冷大人不是那種人,我想,他應(yīng)該是真的悟到了什么才對,否則,何致于此。邢大人為他感到可惜?也不是可惜,只是覺得悵然。小小年紀,這滾滾的紅塵,怎么就被他一眼看破了呢?七龐不器嘴角子歪到耳根子:冷狐貍!他釣了皇上十多天,終于還是露出狐貍尾巴了。他在皇上面前參我本,說我罵他。罵他怎么了?我還想揍他呢!當真?邢德感盯著他。龐不器道:是我親耳聽到的。皇上問他怎么會突然又肯見面了,他說是因為他突然頓悟了,皇上問他是怎么頓悟的,他說他是被我罵的。這不是明顯拐著彎兒告狀么!這邢德感眨了眨眼,陷入沉思。龐不器在一旁嘟囔:什么出家人四大皆空,我看,空都是假空。這時,門外有人進來:空亦非空,隨它去罷!邢德感和龐不器瞧去,是徐泛舟。幾日陰雨,珍膳樓的工程耽擱下來,徐泛舟倒是得以歇歇。邢德感站起來,拱手道:徐大人,早啊。徐泛舟笑道:邢大人更早。龐不器訕笑道:今兒是什么日子,大人們怎么都跑到下官這來上早朝。說完,連著打幾個噴嚏。邢德感忙把他揶到床上去:快上去,快上去,你身子弱,不必在這陪著了。說著,將被子披在龐不器身上。龐不器幸福地噶悠兩下,不倒翁,偷眼瞄徐泛舟。徐泛舟坐在榻上,兀自斟茶,斟得滿桌子都是水,眼看書被湮了,趕緊拿起來。邢德感撥弄著炭火盆,對外面說:來人,再加點炭。不多時,下人提著幾塊火紅的炭球進來,又將桌子擦干。徐泛舟翻了翻書,放下:邢大人,下盤棋如何?邢德感道:好好。說話放下鐵鉤,擦了擦手,坐到榻上。龐不器道:你們倆下棋,我干什么去?徐、邢二人轉(zhuǎn)臉瞅他,見他膚似凝脂,眸若清溪,身上裹著金花大被,發(fā)如垂瀑。徐泛舟把桌上的書扔了過去:繼續(xù)看你的書。龐不器接過書,無聊地扁扁嘴。徐泛舟擺好棋盤,攤手道:邢大人,請。邢德感道:徐大人先請。徐泛舟笑著點頭,攜起一顆白子,在邊框點上。龐不器翻了幾篇書,扔在一邊,抻著脖子,立著眼睛,遠遠地觀棋。棋下到一半,邢德感熱得慌,加上棋盤形勢不妙,滿頭是汗,于是脫了外面的褂子,這時,一只草蝎子從袖口掉出來。徐泛舟星眸一聚。龐不器手爪子立時攥了一下床單,心道,壞了。徐泛舟道:邢大人,東西掉了。噢,多謝。邢德感撿起草蝎子,揣在懷中,低頭斟酌棋局。龐不器僵住。徐泛舟轉(zhuǎn)眼看著龐不器,良久,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補子,連吞黑子十數(shù)顆。邢德感扭著脖子,道:唉!認輸了,認輸了,徐大人太厲害了。龐不器鼓著腮幫子一直看著徐泛舟。徐泛舟推了棋盤,什么也沒說,甩袖而去。邢德感看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道:徐大人今天是怎么了。龐不器伸出手:蝎子,還我。哦對了。邢德感掏出蝎子,遞給他。龐不器摸了摸蝎子:丟好幾天了,邢大人在哪撿到的?那日你喝多了,我眼見你掉的。在哪買的?工藝不錯。龐不器正出神兒,驢唇不對馬嘴道:喝酒誤事。此后,天光放晴,云開霧散,徐泛舟去了珍膳樓那邊,數(shù)日不見人影。終于,龐不器憋不住,到馬廄牽出自己的青驄,單人獨騎就去了,走到一半又折回來,因想自己怎一個賤字了得!剛回到總兵府門口,又驟轉(zhuǎn)心意,因想入內(nèi)閣還需此人借力,于是,抽著馬屁股又跑去了。到了工地,發(fā)現(xiàn)珍膳樓主體業(yè)已建成,陡然間多了些雕刻師傅、繪畫匠人和刺繡工人。遠遠望見一風(fēng)姿俊灑的男子負手站在樓前。龐不器帶馬過去,有人給徐泛舟報信,徐泛舟其實早就看見他了。龐不器走過來:徐大人,近日可好?徐泛舟并不看他:甚好。龐總兵可好?龐不器道:不好。徐泛舟若無其事,道:所為何事?龐不器道:不為事,只思人。徐泛舟微怔。19、恩寵今日,艷陽高照,碧空萬頃。珍膳樓依水而建,樓前是熙攘繁華的大街,商鋪林立,驅(qū)車馭馬。龐不器從袖中掏出一只草蝎子:喏,下官沒把它給別人。徐泛舟看著他,欲言又止。龐不器將蝎子放在唇上親了一下:徐大人誤會了。徐泛舟正要說話。龐不器扭頭就走,跨上馬,一口氣跑回總兵府。當夜,徐泛舟屢次派人回總兵府哨探,待人們都睡下,徐泛舟打馬揚鞭奔回來,在龐不器臥房外徘徊許久,終是敲開。秋月似銀盤,皎皎若金烏。屋檐下,龐不器開門一喜:瞧徐大人忙得,這披星戴月的,嘖嘖嘖。徐泛舟猛然摟住他,進得房中,反手閂門,兩個人的唇舌磁石般纏綿相吸。徐泛舟附身將他打橫兒抱起。屋內(nèi)光線暗淡,垂花門深處,床幔半垂,徐泛舟坐在床邊,將龐不器放在膝上,氣息不勻地解他的盤鈕。龐不器笑道:徐大人不是說,等下官愛上了之后才論床第之事么?徐泛舟道:不錯。那徐大人怎么知道下官是不是愛上了?徐泛舟道:不知。龐不器放縱一笑:這么快就改變主意啦?衣服礙事,我想抱著你睡。徐泛舟將他外衣褪掉,又把他鞋襪脫掉。龐不器忽然摟住他:下官可沒有那么大的定力!說著猛然將他撲倒,雙腿夾住他的腰身,快速解他的衣服。徐泛舟兩次想卯起來,都被他吻癱過去。此等棘手情形,徐泛舟還是頭一次碰到,某物已堅硬如石,也知道倘若稍不堅定,今夜此事勢必成就,怎奈,龐不器動作快似庖丁解牛、屠戶殺豬,眨眼間兩人衣物落盡。千鈞一發(fā)之際,門外忽然有人說話,唬得龐不器差點神魂出竅。此人提著燈籠走到臥房外:大人,又做噩夢了?見那人的影子映在窗格上,徐泛舟和龐不器立時摒住呼吸,幸好徐泛舟在身邊,不則,龐不器此番非嚇背過氣去不可。龐不器喘了幾下,對外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