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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你們家沒有,你們家肯定備著過年的。但鹿脯本來就不多見,再加上現在時近年關,到處都賣空了,依姑母的性子,根本不會由得我們胡鬧。五哥的這些可是特特動了心思,才弄到的。我說的沒錯吧?五哥?” 宣五安撫道:“別鬧,我去看是誰。你們先在這里等著。” 小廝低聲道:“五少爺不用去了,是歐四少。” 宣五默了一默,罵道:“狗奴才,話都不會回了,說一半吞一半。”他心里尋思著,如果是歐四少,倒是不好趕人的,還不如趁早換個地方的好。 正說著,那邊已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停在離他們十步遠的地方,抱了抱拳:“宣五弟,我不知道擾了幾位的清凈,這就走了。” 宣五只得笑道:“原來是四哥,我還道是誰。都是自家人,不必避嫌了,一起上去品茶炙rou吧?” 夏瑞熙暗嘆一口氣,這歐家人果然無處不在。有心推脫,宣六早笑著說:“四哥,原來是你,你早出來吱一聲啊?害我白白擔心難過了一回。”那模樣,可見是極熟識的。 宣六低聲向夏瑞熙解釋:“歐四哥很小就來我們家跟著爹爹學習了,爹娘一向都不把他當外人的,和我們極熟識,只是大了以后,男女有別,才慢慢生分了。你不必擔心,他是君子,不是輕狂之輩。” 夏瑞熙還是覺得不妥,張口欲推辭,歐四少道:“二meimei看見我就想走,難道還是怨我?” 夏瑞熙想說男女有別又覺得說出來不是等于在指責宣六么?見她沉默不語,歐四少勉強笑道:“我還是告辭了。” 夏瑞熙抬頭對上宣六央求的目光,“二meimei,我以后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見著你了,你就不要掃興了好么?” 宣六使勁推了夏瑞熙一把,她只得硬著頭皮上前福了福,歐四少忙笑道:“你的傷勢好些了么?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夏瑞熙覺得歐四少仿佛是故意跟她找話說。“謝四少關心,我很好。”為著二人之間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關系,她頗有些別扭。 歐四少道:“那就好。你先前做的那首詩真不錯,看不出你一個女子,有如此高遠的意境。”他雖然在笑,但眼神淡淡的,怎么看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樣。 夏瑞熙干笑一聲,“過獎,過獎,福至心靈罷了。”心里卻想,什么看不出我一個女子,你直接說看不出你這個草包,野蠻女子,居然還認得字罷了。 歐四少道:“就是福至心靈,也得有那個福氣。我母親極少夸人的。” 夏瑞熙暗想:“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得你母親一句夸了不起么?福氣?不如說晦氣的好。”臉上卻干笑著:“慚愧,慚愧。” “你們認識啊?”宣五見二人一直說個不停,更是后悔當時沒有另外找個地方,怎么偏就選了這里。 宣六笑道:“他們豈止是認識,險險的就成了仇人。五哥才回家,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當下把那段雪團傷人的事件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夏瑞熙暗自慶幸,歐家上門提親的事情還沒傳出來,要不,宣六是不是該寫一本狗血的,因恨生愛的愛情劇本了?不知不覺間,她被宣六拉著,竟然已是跟上了眾人的腳步,一道進了那亭子。 亭子果然像宣五描述的一樣,四周掛了厚厚的呢子,只在面向戲臺子那個地方開了一個窗戶。里面靠角落擺了兩三個火盆子,都是上好的銀絲炭,一點煙氣都聞不到,烤的亭子里溫暖如春,簡直就是一個舒服雅致的包間。 令夏瑞熙最為驚訝的是,亭子正中放的那張中間挖空的小桌子,簡直和現代她見過的那些燒烤桌子沒什么區別嘛。桌子是紫檀木的,挖空處周邊用銀片包裹起來防止被火烤糊,上面覆著烤rou用的銅絲網。銅絲網下用銅支架支起一只離桌面大約有兩三寸高的銅炭盆,火勢不大不小,正好燒烤。 四五個小巧的錦墩散落在小燒烤桌的周圍,兩三個眉清目秀的丫頭在旁邊另一張小桌子上忙活著給要烤制的rou類刷上芝麻油和作料。夏瑞熙感嘆萬分,這和現代有什么區別啊?不會是另一個穿越人士做下的吧? 幾人圍著桌子團團坐定,繼續剛才雪團傷人的話題,宣五搖頭嘆息:“四哥,你這次又是幫誰頂的缸?” 歐四少笑而不答。 宣六奇道:“莫非,其實不是你?外面傳的都是假的?我就說歐四哥不是那樣的人,怎會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夏瑞熙淡淡的道:“我們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他莫名其妙傷我做什么?” “那是誰啊?”宣六好奇極了。 夏瑞熙搖頭:“不知道。看都沒看清楚,只聽見了聲音。我也想知道是誰呢,歐四少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了吧?下次我遇到他的時候也好繞遠點。”該死的小賊,有朝一日落到她手里,看她不把他的頭敲個十個八個大包。 歐四少淡淡一笑:“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你何必和他計較?” 夏瑞熙冷笑:“十七歲的男子還叫孩子?我只是不明白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擱現代,算是大男孩,但在這個時代,絕對是成人了,有些早點的,孩子都有了。他以為誰都像他那樣,二十歲了還不成親。說起來,他也算是剩男了,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夏瑞熙為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得意。 歐四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果然是什么都忘記了?” “忘記什么?莫非,我真的和他有仇?” 歐四少似笑非笑地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不愉快的事情忘了也好,忘了也好。反正如今看二meimei的模樣,那樣的事情想必不會再發生。”看他那模樣,以前的夏二小姐肯定是做過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的。 夏瑞熙被他陰陽怪氣的樣子嗆得說不出話,恨恨地端起面前不過杏子大小的茶杯一口飲盡里面的茶。宣六心疼地拍了她一巴掌:“有你這樣喝茶的么?難怪得姑母罵你不識風雅。你這叫喝茶么?這叫牛飲!” 得,她就是劉姥姥進大觀園,沒見過世面,什么都不知道,喝口茶也叫牛飲。夏瑞熙看著宣五忍笑忍得辛苦的樣子和歐四少嘲笑的眼神,郁悶萬分,臉紅耳赤,嘴上卻不肯認輸:“這茶杯這么小,也就是一口的量而已。再說,誰讓你們要把茶來配rou?應該用酒的。茶么,要就是配果子,要就是配音樂。怪得我么?” 她這樣一說,在座幾人也覺得不妥。宣六吶吶地道:“還不是你說你要喝茶的嗎?我要不給,怕你說我小氣。再說了,咱們真要是坐這兒喝酒,姑母知道了,我和五哥都要挨罵的,怕是以后再不許你和我們玩了。” 夏瑞熙得理不饒人:“那你們就不能怪我。好rou就該配好酒,沒有酒,還不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