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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亞父(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要喂養(yǎng)后幾個月又不吃旁人奶水的您,也是用了這種將母乳灌入胸膛的法子。”

“按理說?”容厭眉頭一擰。他只想聽的是萬無一失,畢竟他只有這么一個太傅。

老御醫(yī)咽咽口水道:“只要每次補入的不過量,就不會對亞父大人有影響。”

“那若是過量,會如何?”

“那便是撐大了那處,想來亞父大人應該不太能接受。”老御醫(yī)一板一眼地答道。

容厭偷偷瞄了向了林賒的胸膛,眼里生了份狡黠,可須臾狡黠又被掩蓋了去:“亞父必不愿如此,可還有其他法子,讓他做容殷的乳母。”

“別的法子,亞父大人當更不愿意。”老御醫(yī)偷偷瞥了眼容厭,見容厭疑問的眼神,又嘆了口氣,甚為悲憫地看了榻上陷入睡眠的人,補充道:“別的法子,要么是刺激那處發(fā)育,這可能要幾個月才能見成效,再要么便是如先帝皇后一般孕子,至后三月,總會出奶水的,但容殷殿下應該等不了。現(xiàn)在都是靠亞父的血吊著……”老御醫(yī)頓了頓,跪了下來,“老臣斗膽一句,圣上不若直接給小殿下找個乳母?”

容厭睨了那老御醫(yī)一眼,手卻替林賒將薄紗衫子往高處捻了捻,才吩咐道:“讓人準備母乳,灌吧。”

“那還請圣上回避一番。之前襄王那處有先例,老臣怕您也不忍心。這中途中斷,反而傷身。”

說罷他特意俯首,避了容厭質疑目光。

容厭別無他法,離了鏡臺,走之前還不忘囑咐一旁站著的調教娘子,“除了你們幾個,不準旁人再來見他,也給孤看緊了那御醫(yī),他若是哪只手不安分了,就讓人拿去砍了。”

老御醫(yī)在一旁聽得一駭,咬了咬唇,有苦難言地看了那調教娘子一眼,心想著便是給他千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不安分啊。

“是。”調教娘子憋著笑,應道。

容厭聲音又冷了幾分吩咐道:“灌好了再去長生偏殿喚孤。”

“是。”調教娘子也正色應道。

emmm交代一下劇情一下彩蛋有了

☆、嗯乳母?(蛋:邊喂邊做)

那天容厭到時,林賒正呆躺在鏡池的榻上,調教娘子已將他身下的緬鈴取走,也涂了新的軟膏抵了部分藥效,想來不刺激,應當不會有欲望的。

只是林賒的模樣顯然像沒了生氣般。無論容厭說什么都不置一詞,若不是林賒還睜著眼,而那之前的淚痕還掛在眼角,胸口還有起伏,那可能與之前城外的伏尸差不多了。

容厭跪坐在榻邊,小心翼翼地替林賒擦了擦淚痕,才道:“不是您當初求孤的嗎?要給小殿下一個乳母。嗯,乳母?”

林賒仍然一動不動,那眼里也沒了神采,像叫冰霜封在湖底的軀殼一樣,沒了生氣不說,反而寒人。

而容厭是臥冰抱雪的人,他湊近了些,像幼時一般輕聲細語道:“太傅,你眼里就只有繼后和容殷嘛?沒有孤嗎?孤在雍國過的好不好,太傅都不曾擔憂過嗎……”

容厭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還癟了癟嘴,一臉委屈地埋首在林賒的頸項蹭了蹭,雖然眼里沒有半點委屈。

但林賒還是先偏了頭,皺了皺眉,抬手推了推容厭的頭。

“太傅!”容厭見狀甚為燦爛地喚了一聲,眼底陡生的驚喜色倒是真的。

林賒的嘴翕動了一下,到底什么都沒說,只是往簾外投了目光去。簾外站著之前去接容殷的調教娘子,娘子說著小殿下抱來了,因著鏡池的規(guī)矩,不敢隨意入內(nèi),正在外間候著的話。那孩子大抵是哭累了,離著這么幾步路,反倒沒聽到之前那般高亢的哭聲了。

“知道了,一會兒出來。”容厭的笑容rou眼可見地消散了,林賒眼里的生氣卻好像是因著容殷而陡生來。

容厭將林賒扶坐起來。方才躺著還看不太出來的雙乳,因著坐起來后,才向外鼓了出來,里面沉甸甸地,墜的林賒有些難受。

林賒低頭看了看,顯然不僅不能接受這種荒唐,更不能很好地適應這種胸口脹滿的感覺,他迅速地把目光移開,看向了那個抱著襁褓來的調教娘子。

而容厭則將那罩衫給林賒穿來,林賒倒是不反對,只在容厭拉著前襟要繞過他胸前,在他胸下系衣帶時被林賒攔住了,林賒撇撇嘴,欲言又止。

容厭抬眼便看見那被不小心溢出來的奶水打濕貼在了林賒仍挺立著的rutou上的布料,他卻視若無睹地抬頭,小聲詢問道:“怎么了?”

林賒踟躇了半天,才道:“它……流、流出來了。”

“那太傅要如何,不穿這罩衣,您渾身赤裸地在人前給那小混蛋哺乳?”

林賒抿抿嘴,到底什么都沒說,容厭也收回目光,繼續(xù)替他系好衣帶,又取了一方小帕,在他那溢著奶的乳上拭了拭,小帕溫軟,似無意的刮過rutou,兀自道:“之后讓人給您做些肚兜可好?”

林賒不知容厭的動作里的故意,聽得他說要做肚兜的事,只想著不要搭話的好,不然林賒越說不要,容厭越要。這點孩子心性,是林賒早年做容厭太傅時,就知道的。他立刻抓住了容厭的手腕,就要起身。

“太傅莫急啊。”容厭的手特意從林賒的乳尖刮弄過去,惹得林賒咬牙一聲悶哼,“太傅如此敏感,一會兒如何哺乳,不如讓孤先替我那弟弟試試,免得萬一太傅到時在人前求歡,那孤就不知道是該做孝子滿足太傅,還是該做君子,駁開太傅了。”

說著容厭就往那交疊系來的前襟去,林賒卻是抬手抵在他的額心,肅色道:“荒唐。莫胡言。”

說罷他便推開了容厭,起身往外間走去。

容厭沖著林賒離去的背影道:“太傅莫不信,孤等太傅來求孤。”將小帕放在鼻尖嗅了嗅,那股奶香充斥在鼻尖,他嘬吧嘬吧嘴,才起身往外間去,還吩咐了宦官去打賞那位御醫(yī)。

小學徒替御醫(yī)收了賞,滿心歡喜地將裝了一托盤的印子捧到了御醫(yī)面前。御醫(yī)見了那些金銀,心下卻滿是駭然,拿得心驚膽戰(zhàn)。

而事實證明這個賞銀確實不好揣進兜里。本是一周的奶量,卻不過四日,太傅一大早就被宣進宮里,準備母乳,并且準備一樣更秘密的東西。

彼時長生殿內(nèi)室。

“太傅,真甜。”容厭伏在林賒身上,將他左右手高舉來綁在頭頂,又將林賒叫人欲罷不能的長腿抬在肩頭,龍根在林賒的身下抽插著,發(fā)出了啪啪的撞擊聲。

容厭的嘴邊還沾著奶漬,朝服被丟在帳外,顯然是下了朝會,就來了林賒這處廝混著。

林賒的胸這一日已經(jīng)平了回去,不再鼓著了,但rutou還是如舊敏感地挺立著,容厭的嘴叼住林賒的rutou,使力吮了一口,然而還是沒有奶水出來,倒是把林賒的rutou咬的生疼。

林賒嚶嚀出聲,求饒道:“嗯……沒、沒有了,別……嘬了,求求、求求圣上。”

自從那日給容殷哺乳后,林賒現(xiàn)在倒是學會了這床笫求饒的話,且百試百中,比如現(xiàn)在,容厭確實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