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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允瞬間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身體重重地倒進了龍椅里。 “江南王率南王軍殺入皇宮,如今已到二道城門了。”侍衛(wèi)又說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黑鷹看了一眼彥允的神情,連忙說:“皇上莫急,末將前去迎戰(zhàn)!” “不用!”彥允坐起身來,雙手撐著龍椅扶手站了起來,兩眼透出兇狠的目光,“朕親自去!” 守護皇城的侍衛(wèi),多是皇宮內的皇家侍衛(wèi),大多能被勸降,真正會與南王軍殊死搏斗的也就只有彥允他自己的軍隊,也不過兩三萬人,而且大部分還留在內院保護彥允了。 所以魏子淵率領南王軍攻入皇城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輕輕松松地便道了二道宮門,聽說彥允要親自迎戰(zhàn),魏子淵叫停了正在打斗的將士,讓暗羽重新整裝,靜待彥允的出現(xiàn)! “本王要抓活的二皇子!”魏子淵吩咐道。 第四百一十八章結束了 “貴妃娘娘,不好了。”宮女飛奔著跑進了殿內。 殿內的畫語正在梳妝臺前一件換一件地試著首飾,二皇子做了皇帝,信守諾言,抬她為太后,如今宮女們托盤里端著的皆是冊封之日的金冠和宮服。 畫語一件一件地往自己頭上比劃著,聽著宮女急急忙忙地爬進來,不滿地瞥了她一眼。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沒見識!” “回娘娘,出大事了。”宮女趕緊跪到地上,慌張地說,“江南王帶軍攻入皇城了!如今已經(jīng)殺到二道宮門了,皇上親自帶兵鎮(zhèn)壓去了。” 啪。 手中的朱釵滑落,重重地摔在地上,珠花上鑲嵌的東珠磕落,在地上磕出一連串的聲音來。 王爺他真的也想要這皇位嗎? 畫語心中一陣苦笑,手慢慢地拂過梳妝桌上的金冠。 原本是打算穿著這一身,趾高氣揚地在王爺面前笑的,如今看來,笑到最后的還是他! “你們都退下吧!”畫語輕聲說著,將身旁的宮女都遣了下去。 等宮女們都退下之后,畫語趕緊對著梳妝鏡將自己高聳的發(fā)髻一一解了,然后又盤了一個宮女們常梳的出云髻,簡單地別上一朵宮花之后便閃進屏風后面將上次混進王府時穿的宮女服找了出來。 “娘娘,您這是要做什么?”梧桐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已經(jīng)換好衣服從屏風里出來的畫語,便皺眉問了一句。 “你不用管我!”畫語白了她一眼,自顧自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裙,“本宮知道你如今是二皇子……不,當朝皇上的人,你要為自己謀出路,本宮不攔著你,如今本宮有自己的想法,你也不用攬著本宮!” “娘娘你是想逃?”梧桐說著立馬跨步上前,狠狠地抓住畫語的胳膊,“江南王只不過是攻入二道宮門罷了,娘娘就如此對皇上不放心?” “我不是對皇上不放心,而是我了解王爺?shù)膶嵙Γ 碑嬚Z皺眉使力,企圖掰開梧桐的手,“王爺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真以為皇上能夠打贏王爺?” “除了王爺,還有瑾瑜呢,你忘了她那三萬大軍了,恐怕如今也攻入城里了吧?”畫語一面說著一面使勁掰著梧桐的手。 梧桐不僅不松手,甚至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那你也不能走,咱們和皇上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走了,皇上怎么辦?” “哼,你可真天真!”畫語看著梧桐冷哼了一聲,“你還真以為皇上他是拿我們兩當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兩不過是被他利用的棋子罷了!” “你這么拼命,他許了你什么?”畫語反問,“妃位?還是貴妃?總不能你在肖想東宮的位子吧?” 望著梧桐臉上的神色,畫語越發(fā)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在后宮,男人能夠讓一個女人味自己賣命,除了錢就是地位。 “哈哈哈,你醒醒吧!”畫語笑了笑,掰動梧桐的手用了更大的力氣,“我們就是一顆棋子,用過之后就會被遺棄的,看在咱倆主仆一場的份上,勸你一句,要想活命,趕緊逃!” 許是畫語的話打亂了梧桐的心緒,她手上的力度稍稍減了一些,畫語趁機掰開她的手,將她狠狠地退到了一邊,然后拿了一個錦帶,裝不了不少銀票和銀錠子便匆忙出了宮殿。 “三皇叔,你這是要謀反嗎?”彥允站在高臺之上,身著金片盔甲,手執(zhí)長槍,眉眼帶笑地看著廣場中央騎于馬上的魏子淵。 “誰為亂臣賊子世人自有判定,又何須你在此多言!”魏子淵輕輕拽著馬韁,直視彥允,“你既出來了,便下來迎戰(zhàn)吧,這江山可不是靠嘴皮子磨出來的!” 彥允眉頭一皺,明知自己可能不敵魏子淵,但是任何男人都好面子,他一點腳尖,從高臺之上飛下,穩(wěn)穩(wěn)地落在早已準備好的馬上。 身后,便是他的兩萬將士,原本已經(jīng)被打散,如今見彥允來了,氣勢重燃了。 “殺!”彥允高喊了一聲,便拽進馬韁沖向了魏子淵。 魏子淵并不著急,一旁的暗羽自帶了南王軍上前迎戰(zhàn),魏子淵一直在靜靜觀察著,知道湊準時機,才從馬背上騰起,連連踩了好幾匹馬,跳到彥允面前,穩(wěn)穩(wěn)一腳,便將他踢下了馬。 彥允被魏子淵這一腳踹到了空地上,他倒也反應快,立馬起了身,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便將手里的長槍揮舞了起來。 魏子淵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的跟前,看著他防備的架勢,淡笑著說:“你既有這般本事,應該上陣殺敵才是,偏偏你將它用在了旁處!” “哼,這江山本就該是朕的!”彥允警惕地看著魏子淵,大聲吼道,“朕的母后才是名正言順的皇后,朕才應該繼承皇位!” “皇位是留給明君的!”魏子淵說著目光一冷,腳下便有了動作,只是他赤手空拳,不及到彥允跟前便被他長槍一次,攔在了身外。 魏子淵目光專注,腳下動作更是如同行走云端,虛呼縹緲之感,然而手掌上卻是極其有力,湊準時機,伸手抓住彥允的長槍,用力一推,便將長槍打飛了出去! 彥允沒了武器,只好赤手空拳上前迎戰(zhàn),魏子淵也不留情,掌風如刀,每一下都將彥允打得后退幾步,忽然,魏子淵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正在彥允疑惑之時,忽覺手里一陣酸麻,便怎么都使不出力氣來了。 “這一招是王妃教本王的!”魏子淵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