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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退下。”瑾瑜對靈兒說著,然后又看向彥祀,“我到不覺得王爺說的有錯?你是大皇子,你肩上扛著的是國家的未來和榮辱,你難道不應該變得強大嗎?” “哼,本宮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彥祀粗暴地打斷了瑾瑜的話,往前一步,雙手搭在瑾瑜的肩上,雙目與她對視,“當初本宮在乎的只有你!” 瑾瑜倒是顯得很是淡定,抬頭目光柔和地看著彥祀。 當初因為不確定自己的心之所屬,所以在太子幾番表白的時候會心亂,如今心如磐石,任由他在說些什么都是不能被撬動的。 屋外,靈兒面色緊張地看著魏子淵。 魏子淵身上的臟衣都未及更換,衣擺和靴腿上盡是泥斑,灰暗的光線照不清魏子淵的臉,靈兒不斷偷看,卻也看不清魏子淵的神情,然而魏子淵卻搖頭讓她不要出聲。 “那只能說太子您果然是太不成熟了。”瑾瑜揚起嘴角,甚至還帶了一些輕蔑的味道,如此不屑的口氣使得彥祀一怔,似乎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一般,松開扶在瑾瑜肩膀上的手,連連往后退了一步。 瑾瑜站起身來,冷眼看著彥祀,眼神里透漏出憤怒和質問。 “普天之下有多少百姓等著你去愛戴,去在乎,而你偏偏只看到了我一人,我何德何能去與天下人爭!”瑾瑜自然決定見彥祀,自是做好了打算的,“你應該胸懷大愛!” “呵呵……大愛……”彥祀聽著瑾瑜的話呵呵笑了起來,就好像酒勁又回來了一般,笑得有些瘋癲。 “然而這大愛本宮也沒握住啊!”彥祀大聲朝著瑾瑜吼道,他心中不甘,這世間大愛、小愛他都沒有把握住,江山和美人他都沒有得到。 “沒握住是你自己沒有本事,又是誰許你在這大喊大叫了!”魏子淵適時走了進來,陰沉著臉,走到瑾瑜身邊,冷眼看著彥祀。 彥祀看了一眼魏子淵,瞧著他的神色,竟是一點怒氣都不敢發出來。 “所以,你們是執意不肯幫本宮了?”彥祀幾乎絕望地看著眼前的二人。 “本王能幫你的便是贈你四個字:臥薪嘗膽!”魏子淵冷冷說著,“該說的都說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吧。” 彥祀疑惑地看了一眼二人,既品不出這話里的含義,又看不出他二人的立場,然而面對魏子淵的逐客令,又不得不轉身出去。 瑾瑜暗嘆一口氣,轉頭看向身旁的魏子淵,輕聲道:“王爺,你千萬別生氣!” 魏子淵看著瑾瑜道:“你怎能叫本王不生氣!” 第四百一十三章太子離京 “方才若是受了傷,本王定輕饒不了你!”魏子淵恨恨地看著瑾瑜說,然而手上的動作卻已出賣了自己的內心,緊緊地將瑾瑜擁在了自己的懷里。 瑾瑜嘴角帶著笑意,安心地躺在魏子淵的懷里。 “為了我們的孩子,我肯定不會讓自己受傷的!”瑾瑜輕聲說。 第二日,皇上便在早朝上宣布了廢太子的事,這讓太子黨一陣惋惜,也讓二皇子黨一陣竊喜,然而令眾人沒想到卻是太子的反應。 “兒臣聽聞關中洪澇,百姓流離失所,特請父皇準予兒臣前往救災!” 朝臣門都愣愣地看著跪地請愿的太子,就連彥允都疑惑了。 太子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難道想用這個打動父皇嗎? “你若是想以此打動朕還是算了。”就連皇上都是這般想的,有些不滿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彥祀,“關中洪澇,良田被淹,房屋被毀,百姓流離,瘟病橫生,并不是你能治住的!” “兒臣知道,兒臣愿往!”彥祀低頭深深拜下,“關中本是富饒之地,招此天災,若是不能及時救百姓于水火,來日必定引起國之動蕩,兒臣愿為父皇分憂!” 皇上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彥祀。 以前沒人比著,倒也覺得他很優秀,后來彥允回來,兩相對比,才發現這位養尊處優養在宮里的太子有太多的不足,本以為他今日這只是一出苦rou戲,然而見他如此決絕,皇上又動了惻隱之心。 “你既然執意要去,便去吧。”皇上開了口,“隨行多帶些太醫和護衛,等你凱旋之日,朕為你慶功!” “兒臣領旨!”彥祀抬起頭,又高聲跪了下去。 一旁站著的彥允,側頭靜靜地看著彥祀,才舒展沒有多久的眉頭又堆在了一起。 “退朝”太監的聲音高高響起,百官跪拜,一直沒有說一句話的魏子淵面色嚴肅地出了大殿,經過彥祀身邊時,二人輕輕看了對方一眼,卻并未說話,從不同的方向走開了。 “三皇叔!”彥允追上魏子淵,笑著朝他一拜,“彥允聽說是因為母后一事有進展了,所以父皇才會廢太子?” 魏子淵停下腳步,輕輕掃了一眼彥允,不由得心中暗笑。 這年輕人終歸是年輕氣盛,浮于表面,雖然彥允極力在掩蓋自己的內心,但臉上不由自主地便蒙上了勝利者的笑意。 “廢太子一事是皇上的決議,本王無權過問。”魏子淵冷冷說著,“不過你提到德毓皇后一案,本王最近確實有些進展,麗妃召出了一些事情,不過事事不能僅憑她一面之詞,本王還在調查,此事有關德毓皇后,若是有結果,本王會派人告知你的。” 彥允聽了,輕輕笑著,又朝著魏子淵一拜。 “如此,便謝過三皇叔了,恭送三皇叔。” 魏子淵稍稍點頭,便轉身出了宮門。 彥允直起腰身,瞇眼看著魏子淵的背影,目光變得越發銳利起來。 東宮,彥祀退了早朝便去了東宮,文晴公主已經聽說了前朝太子請旨之事,連忙迎了出來。 “皇兄真要往關中去嗎?”文晴公主憂心地問。 “嗯。”彥祀輕應了一聲,目光看向里間床上躺著的人,“本宮打算明日一早便啟程。” “文晴聽說關中情形十分混亂,很有可能爆發瘟疫,皇兄這個時候去豈不是十分的危險?” “去晚了百姓便危險了。”彥祀收回目光,笑著看向文晴。 昨日魏子淵的那一番話,自己品了一晚上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自己與彥允差的,就是這臥薪嘗膽之苦,不懂百姓之苦,又怎能成為百姓之王! “母后最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