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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黑棋自有這黑棋的自在,何必非要攪在這局里呢?” 魏子淵緊跟著又落了一枚白子,“這黑棋已在棋盤之中,又怎么能夠獨來獨往,再說了,潛伏了這么久,也該有所動作了。” 莫軒瞥了一眼魏子淵,輕輕一笑,自顧自地又下了一子,“真是說不過你們這些年輕人,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你們干你們的事情,用不著為我們費心思。” “好。”魏子淵輕輕答了一句,然后認真下棋,倒真的是沒有再提起一句。 “王爺打算帶我出去玩些日子,您與師父要照顧好自己。”瑾瑜扶著瓚文玥出了院子,在園子里散起步來。 “知道。”瓚文玥滿意地點點頭,又輕輕握住了瑾瑜扶在她胳膊上的手,“你的年紀,若是沒出意外早就該嫁了,如今也莫要只知道玩,該想著為子淵生個孩子了。” 聽到生孩子瑾瑜立馬紅了臉,想著自己和王爺這兩日也沒少造娃,可是這事被人提出來還真是有些害羞。 “知道了,”瑾瑜輕聲答了一句,趕緊將話題轉走,“我和王爺自有分寸,您倒不如想著自己的事情,我看師父今日倒是沒有躲著您了啊。” 瓚文玥淡然地笑笑,臉上竟沒有瑾瑜期待的羞澀。 “我與軒哥的事情也不用你cao心!” 夕陽西下,瑾瑜和魏子淵才準備啟程,瓚文玥目送了他們離去,才轉回身,正好與莫軒對視,二人互看了一眼,各自舒心地笑了笑,便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軒哥,你我既已錯過,便將錯就錯吧。 第三百九十五章送子觀音 兩個月后。 千島湖的七月,四面八方都有帶著水氣的涼風,魏子淵請人在島上修了一座兩層的竹樓,二樓作為兩人的房間,一樓則四面通風,掛了竹簾和紗幔,天氣晴朗的時候打起竹簾,任由湖風從四面吹來,帶著紗幔翻飛,雨天,打下竹簾,沏一壺淡茶,與瑾瑜在竹樓里喝茶玩笑,不知不覺地,一個夏天都快過去了。 “王爺,我們就只剩下最后這一座島沒去了。”瑾瑜懶懶地躺在竹榻上,頭枕著魏子淵的腿,說話間將手里的圖紙往魏子淵面前送了送,“這個!” 魏子淵低頭看了一眼瑾瑜送過來的圖紙,輕輕抿嘴一笑,伸手握住瑾瑜的手,“你可知這島上是什么觀音?” 瑾瑜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這些日子但凡天氣好,二人便會乘畫舫往各個島上去祭拜觀音,一天一個,這走走停停地竟也看了35個觀音了。 瑾瑜不信佛,所以對佛學并不了解,從不知道這菩薩還有這么多的講究,這么多的叫法,如今見魏子淵問自己,想都沒想便搖了頭,誰知道這位神秘的菩薩又有什么奇怪的名字。 “這島上供奉的可是送子觀音。”魏子淵輕聲說著,然后靜靜地看著瑾瑜。 瑾瑜立馬臉上一陣羞紅,側過頭去,小聲嘀咕道:“王爺就知道打趣我。” “我怎么會打趣你,明去看了便知道了。”魏子淵俯子,將頭湊到瑾瑜耳邊輕聲說著,“難道你不想去祭拜這送子觀音么?” 瑾瑜側過頭來,笑著在魏子淵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后得意地說:“觀音自然是要去祭拜的,但我可不是為了求子,咱們說好了要在這千島湖看完所有的菩薩再回去,而且我們出來有些日子了,也該早些看完早些啟程了。” 魏子淵輕輕一笑,伸手將瑾瑜抱起放到自己腿上,“想回去了?” 瑾瑜輕輕點點頭,然后將頭倚在魏子淵的肩頭,“我都好久沒有見過聰兒了,也想念你娘和我娘,還有我師父,暗羽就算了,畢竟半個月前還見了,還有京都里的大家……” 瑾瑜說到這趕緊抬起頭來,眼巴巴地看著魏子淵,“王爺,回去后我們往京都一趟吧,好像回去看看一品堂和大家怎么樣了。” “嗯,都依你的。”魏子淵點頭說到,“晚上想吃什么,我讓下人給你做。” “剁椒魚頭、麻辣豆腐、青椒rou絲!”瑾瑜抬起頭說。 魏子淵微微皺了眉頭,抿嘴道:“怎么又是這些辣菜,天氣熱,吃太辣可不好。” “可是我最近特別想吃辣的嘛。”瑾瑜撒嬌地抱著魏子淵道。 “事不過三,就算喜歡吃也不能多吃,”魏子淵這一次似乎沒有打算妥協,“今日就吃清蒸魚,過兩日再讓你吃剁椒魚頭。” 瑾瑜癟了癟嘴,重新靠回魏子淵的肩膀,“好吧,今日就聽王爺的。” 不一會兒,外面的雨便停了,瑾瑜幫著魏子淵拉起竹簾,竟還趕上了夕陽。 下人們做好了晚飯送到竹樓上,兩人映著夕陽吃起了晚飯。 “小心些吃。”魏子淵細心地為瑾瑜挑了一塊魚rou,去了小刺才放到瑾瑜的碟里。 瑾瑜笑笑,毫不客氣地夾了便往嘴里送,還未及送到嘴邊,便皺了眉頭,“這魚好腥!” “腥?”魏子淵一愣,連忙又夾了一塊魚rou聞了聞,因為是清蒸的,rou上帶著些腥味,但是極其淡,幾乎完全被香蔥和魚rou的鮮味蓋住了。 “你試試這塊。”魏子淵說著將手里的筷子送了過去。 瑾瑜皺著眉頭湊過去聞了一下,連忙躲開了。 “就是腥!”瑾瑜皺著眉頭說。 魏子淵遲疑了一下,便將手里的筷子放了下來,“既然覺得腥就別吃這個菜了,嘗嘗這個。” 瑾瑜點點頭,夾了送入嘴里,還未及咀嚼,忽然心生一股惡心,連忙起身,跑到欄桿邊狂嘔起來。 “怎么這是?”魏子淵慌張地跟上來,扶住不斷干嘔的瑾瑜,“哪里不舒服?” 瑾瑜吐掉了嘴里的rou塊,又干嘔了一陣,才平復下來,怯怯地轉身看向魏子淵道:“王爺,我這樣是不是送子觀音顯靈了啊?” 瑾瑜雖然未經世事,可到底是已經成了婚的女人了,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這平白無故的干嘔,若不是病了便是有了,憑著對自己身體的了解,瑾瑜覺得,自己多半是有了,畢竟日日跟王爺造小人,不可能沒動靜的。 魏子淵聽著瑾瑜的話先是愣了一下,趕緊叫人去請大夫。 “你別動。”魏子淵攔住要自己走動的瑾瑜,將她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樓。 瑾瑜安靜地躺在魏子淵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