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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了位子坐下,又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屋內(nèi)的布置,這屋子里藥柜,火爐都齊全,肯定不是這一兩日才備起來,想來是王爺之前便命人準(zhǔn)備著了。 聽到莫軒問話,瑾瑜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莫軒輕聲說:“回來半個多時辰了,柱子引聰兒休息去了,所以才沒人來告知師父您,正巧我逛園子,便走到您這院子里來了,怎么樣,這屋子喜歡么?” 莫軒回過身,為瑾瑜端了茶水過來,然后在瑾瑜旁邊坐下,“為師若是說不喜歡,恐怕王爺又要讓人來修整一番。” 瑾瑜端起茶碗輕輕滑了滑碗蓋,笑著瞟了一眼莫軒,“沒想到師父如今與王爺這般交好。” “你就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吧!”莫軒又白了一眼瑾瑜,“王爺為何對為師這么好,你難道不知道?” 瑾瑜垂下眼眸,故意不去回答莫軒的問題,吹開茶水上沒有完全沉下去的葉子,將茶碗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既然已經(jīng)去了那一身礙人的戰(zhàn)袍,為師自然也得多為你的婚姻之事考慮。”莫軒見瑾瑜不說話,只當(dāng)她是嬌羞,便繼續(xù)說著,“你與王爺?shù)幕槭拢遣皇且苍摾^續(xù)辦了?” “這個不急。”瑾瑜淡笑著將手里的茶碗放下,顯得很淡然,“這三媒六聘、鑼鼓開道、十里紅妝,王爺既然承諾了我,我便等著,只是在這之前我還有幾件事情要處理。” 瑾瑜說完看著莫軒抿嘴一笑,笑的意味深長,讓莫軒又疑惑,又緊張。 “方才我敲門,師父閉門不見的人是何人?”瑾瑜笑著問。 莫軒見瑾瑜將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便一本正經(jīng)地起了身,自往藥臺邊忙碌去。 瑾瑜可不許他這般輕易就躲開,起了身,跟著趴到藥臺邊追問:“你心里還怪太后么?” 莫軒莫忙的手停下了動作,遲疑了好久,才輕嘆一口氣說:“為師從未怪罪過她。” 瑾瑜抿嘴一笑,自己再一次猜準(zhǔn)了他的心思。 若是莫軒真的恨太后,當(dāng)初就不會拜托魏子淵進皇宮給太后送藥,又拉著自己導(dǎo)了這么大的一出戲。 “既然不恨,為何不肯見她?”瑾瑜繼續(xù)問。 莫軒打量了一眼瑾瑜,知曉她今日定是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想想,最終還是作了妥協(xié)。 “她可是太后,日后若是被人知道她跟一介草民在一起,不知要遭多少人詬病。”莫軒如實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聽莫軒這樣說,瑾瑜也慢慢沉下了臉色,不得不說莫軒的擔(dān)憂也是有道理的。 凡事都是紙包不住火,總會有敗露的那一天,若是真的有朝一日被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朝太后并沒有死,而是跟曾經(jīng)的戀人私奔了,只怕,整個朝堂都會為之撼動,甚至有可能會危及到皇上的皇位,為了保住皇位,皇上很有可能會對二人趕盡殺絕,然而,兩人都已經(jīng)年過半百了,真的要因為一個未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生的事情故意分開嗎? “師父您愛她嗎?”瑾瑜又問。 莫軒愣了一下,大概是很少聽人這么隨意地說起這個字吧,沉默了許久,莫軒才輕輕笑著說:“你還年輕,莫要輕言這個字。” 瑾瑜看著莫軒,知曉他是被情傷過的人,所以再次面對感情的時候會比一般人更謹(jǐn)慎。 “徒兒雖然年輕,但也是轟轟烈烈愛過的人,徒兒覺得,不管以后如何,既然相愛便應(yīng)該珍惜眼前。”瑾瑜站直身子,理直氣壯地說著,“師父能想到的事情,太后自然也會顧慮到,為何太后還會三番五次地來找?guī)煾改兀课蚁耄龖?yīng)該是想挽回吧。” 莫軒靜靜聽著瑾瑜的話,沒有出聲。 瑾瑜看了一眼莫軒,輕輕眨了眨眼睛,繼續(xù)說:“若是師父說恨他,我便也不勸了,但師父心里明顯還有她,何苦折磨了自己又折磨了她呢?” 瑾瑜說完這句話細(xì)細(xì)看了一眼莫軒的反應(yīng),見他有些走神,便抿抿嘴角,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莫軒瞟到瑾瑜往外走的身影,連忙回過神問:“走了?” 瑾瑜停下腳步,勾嘴一笑,卻并未回身,“既然師父放不下面子,徒兒便去做了這個紅娘,為師父探探她心里的想法!” 瑾瑜說完故意等了一會兒,見莫軒沒有攔下自己,便淡笑著抬腳出了門。 若是相愛都不能在一起,這世間還要這些情情做什么! 第三百五十六章準(zhǔn)備 暗羽從鎮(zhèn)上回去,便直接去了魏子淵的書房,將瑾瑜已經(jīng)住下的事情說了一遍。 “明日一早,你再去接她。”魏子淵低頭處理寫著字,輕聲說。 暗羽稍作停頓,隨即勾起嘴角說:“她說了,明日不愿意出門,讓我不用去接她!” 魏子淵頓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暗羽,見他嘴角掛著淡笑,便將手里的筆放了回去,然后輕輕起了身。 “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魏子淵輕聲問。 “掌門真不打算與吳大娘相認(rèn)了么?”暗羽轉(zhuǎn)向魏子淵,直接問了出來。 魏子淵輕輕一笑,果然,以瑾瑜的聰明,自己瞞不了多久,只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快就察覺,自己倒是有些小看她了。 “本該見的,只是大事未成,認(rèn)了說不定會害了她。”魏子淵輕聲說著,“本尊此次與三皇子相見,確認(rèn)了他信里的決心,不管這事本尊愿不愿意,既然是交易,本尊自當(dāng)信守承諾,助他一臂之力。” 知曉魏子淵已經(jīng)有了打算,暗羽便也沒有在吳大娘的事情上繼續(xù)勸說魏子淵,而是神情認(rèn)真地說:“軍令已經(jīng)暗暗放出,如今已有不少人回了信,不過畢竟過了這些年,當(dāng)年三萬南王軍定會有所消減,我們是不是要在招募一些軍人,又或者拉攏一些朝中大臣?” 魏子淵立馬搖了頭,“如今朝中局勢動亂,暫且先坐觀虎斗,彥允蓄謀許久,不會沒有動作,且讓人盯著朝廷里的動亂,我們再伺機而動。” “是!”暗羽立馬點頭,對于朝廷里的事情魏子淵肯定比暗羽熟悉,所以暗羽是絕對的服從。 “本尊另外有幾件事情讓你去辦。”魏子淵說著走到桌邊,伸手取了桌上已經(jīng)干了墨跡的紙張遞給暗羽,“最多十日,你去將這些都辦好!” 暗羽接了紙張看了一眼,立馬笑著看向魏子淵,“你這是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