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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聽到了。”畫語連連點頭。 彥允勾了嘴角,“把春歸樓里的那個人不聲不響地做掉,讓她頂罪,這事從此就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了!” “恩。”畫語輕輕應了一聲。 彥允瞥了他一眼,隨即轉身,出了涼亭。 畫語見他完全走下去,才顫抖著直起身子來,望著他方才站的地方,身體還忍不住顫栗。 - “不好啦,死人啦!”第二日一大早,春歸樓里便尖叫連連,不一會兒,便吸引了門口守衛的侍衛。 瑾瑜聽到這消息,也趕緊同彥祀一起趕了過來。 死的是一位新來的姑娘,比瑾瑜早來半個月,聽說是因為家里窮,所以自愿把自己賣給的,就為了換些錢給病重的母親看病,還要養活一個瘦弱的弟弟。 這姑娘不愛說話,但性格還行,見人就是輕輕一笑,雖不親熱,倒也不得罪人,實在是不會讓人懷疑到他頭上去,然而,她卻自縊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一身白衣,輕垂。 “讓人將尸體抬下來!”彥祀皺著眉頭低聲吩咐道。 侍衛們趕緊上前,抱住尸體的,將尸體從白綾上取了下來。 “有東西掉下來了!”堆在門口圍觀的姑娘中有人眼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從尸體袖子里飄飛出來的紙片。 羅翔趕緊過去撿起紙片,檢查一番,確認沒有毒之后遞給了彥祀。 紙片展開,上面有一句話: 是我嫉妒瑾瑜比我命好,才會一時糊涂,我以命抵命,請太子饒了無辜的人吧。 瑾瑜湊過去看了一眼,自己很丑,確實像他這種剛學寫字沒多久的人寫的。 “原來兇手是她啊。” “可真看不出來。” “唉,總算水落石出了,這下mama和陳姨就不用再受罪了!” 圍觀的姑娘們紛紛議論。 瑾瑜從彥祀手里接過紙片,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體,輕抿嘴唇,將手里的紙片握緊,轉身人群。 彥祀看了一眼瑾瑜的背影,側身對一旁的羅翔吩咐道:“讓人將尸體送去給仵作,仔細查查!” “是!”羅翔低頭應了一聲,再抬頭時,面前的彥祀已經去追瑾瑜去了。 “這紙片有問題?”彥祀走進瑾瑜的房間,見她坐在窗邊端詳著手里的紙片。 “這紙在光下可透蝶紋,所以叫做蝶花箋。”瑾瑜一面說著一面將手里的紙片舉了舉,在陽光的映襯下,紙上果然出現了好幾個透明的花紋,形狀確實像蝴蝶。 “這紙,只有宮里才有!”瑾瑜又淡笑著補了一句,心里大概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第兩百二十八章猜疑 “宮里?”彥祀自然驚訝,雖說也猜到了這事也許和彥允有關系,但是這春歸樓的姑娘手里有宮里的東西,可就奇怪了! “也用不著奇怪,”瑾瑜輕輕笑了笑,將手里的紙片放了下來,“這蝶花箋一般都是女孩子用的多,宮里的娘娘、公主甚至宮女抄詩文喜歡用這紙,所以有這紙一般就給各宮的娘娘和公主們送過去了,太子您沒見過也屬正常。” “這春歸樓里,每日來往,各型各色,不乏朝中大員,有的為了哄姑娘們開心,將家里女眷從宮里得來的蝶花箋送給姑娘們的,也有可能。” 彥祀越發犯了愁,原本以為這紙就能說明幕后指使的人來自宮里,但經瑾瑜這么一說,便誰都有可能了,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你這么一說,我們不是沒有辦法知道誰是兇手了?” 瑾瑜望著彥祀,輕輕抿嘴一笑,又將放在桌上的蝶花箋撿了起來,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 “這字確實是那姑娘的,而且,這春歸樓這幾日有重兵把守,若是傳個消息還有可能,若是進來一個人謀殺肯定很難,所以,這姑娘應該是畏罪自殺無疑。”瑾瑜輕聲分析著,“她在留言上還想著為其他人辯解,看得出來,也不算心地特別壞,所以,這蝶花箋興許就是她的良心發現。” “什么良心?”彥祀追問。 “她應該是受到了脅迫才會自殺的,但是故意選了這只有宮中才有的蝶花箋,而且還只是撕了一小片,應該是不想引起人注意,又想要讓我們注意。”瑾瑜冷靜地將自己心里的分析說出來,“她不想讓監視自己的人發現,所以才選了這蝶花箋的一片,這蝶花箋在暗處看跟平常的白紙并無差別,又撕成了碎片,不會有人立馬認出來,可她偏偏要選這么特別的紙,顯然是良心發現,在善意地提醒我們,要對付我們的人是宮里的人,畢竟,她知道,我們是絕對會拿起這紙片看,而且還能夠認出這紙片的人。” 彥祀沉默了一下,許久才輕聲說:“果然是二皇子的人么?” 瑾瑜聽著,稍稍愣了一下,原來自己和太子懷疑的對象并不一樣。 看到蝶花箋的那一刻,瑾瑜的第一反應就是畫語,畢竟才有胭脂坊的事情,畫語會暗地里對自己動手也算是說的過去。不過,太子懷疑到二皇子也屬正常,想方設法給自己下藥,又讓人給太子送信。 曾經在護送他回來的路上,二皇子應該就看出了太子對自己的感情,故意利用這一點,讓太子落一個的名聲也算得上一舉多得,畢竟,自己如果真的中了毒,太子又沒把控住自己,太子不僅毀了名聲,興許還會因此得罪王爺,如此,二皇子只要稍稍拉攏朝中的大臣,便能輕而易舉地坐上太子之位。 瑾瑜只是自己在心里分析著,并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不管怎樣,懷疑的對象就只能在這二人之中,不管是誰,太子對二皇子多些提防,自己對畫語更加警惕些絕對是正確的,所以沒必要向太子說破,倒是讓他分心。 “太子,瑾瑜有一事相求。”瑾瑜思忖完,抬頭看向彥祀輕輕一笑,“這蝶花箋的事情請太子不要說出去。” “為什么?”彥祀有些不解,這蝶花箋算得上是有力的證據。 瑾瑜輕輕一笑,將手里的蝶花箋隨便翻看了一下,“按我剛才分析的,這半片蝶花箋根本就沒辦法指出兇手,既然太子心里已經有了猜測,而對方顯然又想讓這事就此打住,便說明他已經收手了,太子就算想查,也不一定能查得出來。” “瑾瑜想求太子就此收手,給對方一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