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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了懷里,這東西,必須自己隨身包管才能放心。 太子連夜宣了所有太醫到府里,這么大的動靜自然一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得知不是太子生病之后,皇后一早便將太子宣進了宮。 彥祀進去之后才發現皇上也在,便乖乖地跪地請安,心中暗想,到省去了自己再解釋一番。 “彥祀,你府里到底是何人生病了?竟鬧出這么大的陣仗?”皇后著急地問。 “回父皇,母后,是瑾瑜。”彥祀低頭回答。 皇后聽到瑾瑜這個名字,立馬眉頭一皺,轉頭瞧瞧打量了一眼皇上。 皇上倒是起氣色淡然,沉聲問:“瑾瑜?他不是在春歸樓么?” “本來是在的,但是兒臣昨晚將她接到了府里。”太子淡定地回答。 皇后可沒有彥祀這么擔心,以來自己正在幫他張羅與宰相嫡女的婚事,此時不容猜出亂子,其次,瑾瑜是皇上貶斥的罪臣,彥祀身為太子本該避開,如今倒是糾纏的越發深了。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這瑾瑜到底得了什么病?你怎么又會去春歸樓?”皇后著急地問。 “昨日兒臣下朝回府,遇到一名女子,自稱是春歸樓的姑娘,替瑾瑜送了一封信給兒臣,信上瑾瑜說遇到了難處,需要兒臣幫忙,所以兒臣才會去春歸樓赴約。” “但是到了春歸樓之后,兒臣才發現瑾瑜被人下了毒,昏倒在地。”彥祀說著抬頭瞥了一眼皇上和皇后,隨即低下眼眸繼續說:“兒臣之所以將瑾瑜接到府里,又連夜宣太醫為她救治,一是因為她曾經于兒臣有救命之恩,兒臣不能不救,再者,兒臣詢問春歸樓,才知道送信的女子并非春歸樓的姑娘,所以,兒臣心生疑惑,到底是什么人使計將兒臣引到春歸樓,他這么做又是什么目的?為此,兒臣希望可以救活瑾瑜,將事情一探究竟!” “那你現在查的如何了?”皇上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 “如今瑾瑜尚在昏迷之中,兒臣無法詢問,而且此事又沒有向父皇請示,不敢妄動,春歸樓那邊也沒有派官兵調查,所以尚未有頭緒。”彥祀認真地說。 皇上聽著輕輕點了點頭,“既如此,這事便由你去查吧,讓宗人府配合你。” “是!”彥祀拱手一拜。 “至于瑾瑜,既然還沒醒,便繼續留在你府診治吧。”皇上又輕聲加了一句。 彥祀輕輕提了一下嘴角,“兒臣謝皇上。” 彥祀走后,皇后收回目光,起身,朝著皇上輕輕福了福身子。 “彥祀這孩子一向重情義,讓皇上煩神了。” “太子冊封不久,尚地位不牢,此事確實應該查清,”皇上淡然說,“至于瑾瑜,朕本業無心要她的命,畢竟是個不錯的將領,只不過年輕氣盛,說話做事難免冒進,朕讓她去春歸樓也不過是想戳戳她的銳氣,還能真指望她那樣的脾氣去做個青樓女子?” 皇后淡淡一笑,“皇上一片良苦用心,瑾瑜總有一日會明白的,到時候一定會臣服于皇上,繼續守衛我大梁國土。” “朕也是這么想。”皇上輕輕一笑,伸手握住皇后的手,起了身,“時間不早了,陪朕用早膳去。” “太子妃一事近日讓你cao累了。”皇上溫聲感嘆道。 皇后溫婉一笑,“有皇上關懷,臣妾不覺得累。” 皇上爽朗地笑了兩聲,握著皇后的手稍稍加了點力氣,“等彥祀立完太子妃,也該考慮文晴的婚事。” 第兩百二十五章猜疑 很快,瑾瑜中毒的消息便傳遍了大街小巷,宗人府接了彥祀的命令,立馬帶人將春歸樓整個包圍了起來。 “沒有太子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隨意出入!”宗人府新上任的府尹大人姓聶,是個中年男人,神情嚴肅。 彥祀負手走進去,掃了一圈齊齊站在大堂的眾人,隨后厲聲問道:“給瑾瑜的那碗蓮子粥是誰熬的?” “是我。”從人群中慌慌張張地站出來一個粗布衣服的女人,“但我絕對沒有下毒,這粥是mama讓我熬的,也是她端去給瑾瑜姑娘的,跟我真的無關。” 彥祀側頭看向站在一旁的。 連忙站出來說:“粥是我端過去的沒錯,可這毒真的不是我下的啊。” “將這兩人帶回去!”彥祀朝著聶大人勾了勾手指,冷冷吩咐道。 “太子,我們冤枉啊!”高聲呼喊道,那廚娘也跟著叫冤。 彥祀沒有理會二人,任由侍衛將二人拖了下去,隨即冷冷地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在兇手抓到前,所有人都不許出這春歸樓!” 眾人嚇得一哆嗦,連忙紛紛將頭低了下去。 彥祀的目光掃過眾人,大家都一樣害怕倒是看不出來誰的神情異常。 “是你發現瑾瑜中毒的?”彥祀冷眼看向最邊上站著的秋菊。 “是……是我。”秋菊戰戰兢兢地從隊伍里站了出來,“我本來是想去找她藥店點心吃的,結果進屋就看見她倒在桌子上了。” “來人,將她帶回去,本宮要親自審問她!”彥祀沒有繼續聽秋菊的話,側頭對身后的侍衛吩咐了一句。 “我自己走!”秋菊說了一句,也不等那些侍衛上前來抓住自己,便乖乖地往外走去。 彥祀起身,又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轉身吩咐聶大人好好看住這些人,便徑直出了春歸樓。 離開了人群的視線,秋菊便找了個地方給彥祀行了禮。 “民女見過太子爺!” “免了。”彥祀面色平淡地揚了揚手,隨即打量了一番秋菊,輕輕一笑,“方才你演的很好,接下里的日子就麻煩你多留意了。” “按你昨晚說的情況,這春歸樓里肯定是有內jian的,你留意著每個人,總能發現些蛛絲馬跡的。” “知道!”秋菊抿嘴一笑,隨即又略帶著急地問:“瑾瑜怎么樣了?” 說到瑾瑜,彥祀也皺了眉頭,自己一早離開太子府的時候瑾瑜還在昏迷之中,從皇宮出來,便徑直來了春歸樓。 “本宮出來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中,現在不知道醒了沒,晚點有消息本宮會讓人給你捎信的。”彥祀輕聲說, “好,那我便先回去了。”秋菊又行了一禮,直起腰身遲疑了一下,伸手將自己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