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 上、重生 下、掰彎計+番外、重生之宿敵為妻、重生未來之藥草師 上、法門度、三十五度藍、穿過謊言擁抱你、你啊你啊、重生之紈绔的逆襲 下
瑾瑜簡要地將自己為何要女扮男裝的原因說了一遍。 “如今我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連皇上賜婚你都不答應了。”穆從義笑著說。 “本來去江南那次掉落懸崖是我逃跑的計劃之一,但后來被大皇子救了,哪知皇上會給我賜婚,我心里一急,想起赫連銓鈺便胡編了一個理由。”瑾瑜笑著說。 “那赫連銓鈺也知道你的身份了?”方士文趕緊問。 “嗯。”瑾瑜點點頭,“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上次來也只是為了陪我演戲罷了。” “我還以為你們兩真的……”楊絳輕聲嘀咕了一句。 眾人又是一陣笑,瑾瑜掃了一眼眾人起了身,“之前沒有告訴眾位哥哥是擔心日后事發,讓大家受牽連,今日在此一并說了,日后若真被皇上降罪了,煩請眾位哥哥一定要裝作不知情才好!”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畢竟如今這事還沒有到這種時候。 “瑾小弟的事你如何看?”出了將軍府,楊絳和穆從義一道回軍營里去,兩人便在路上細聊了起來。 “能怎么看,管他是男是女,反正是皇上親自封的將軍!”楊絳無所謂的說。 穆從義卻擰了眉頭,“話雖如此,真出了錯到底還是瑾小弟背責任吧。” “如今他屢屢建功,皇上看重他,偶爾犯點小錯倒也無妨,但這畢竟是欺君之罪,皇上真的會放過她嗎?” 楊絳握著馬鞭,也皺起了眉頭,自古伴君如伴虎,不知道皇上何時就會動怒。 “若是皇上真要砍她腦袋,我肯定去劫刑場!”楊絳握了握手里得馬鞭說。 穆從義側頭看了一眼楊絳,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劫了又如何?這天下之大,你能帶著她往哪逃去?” “嗯……”楊絳抿嘴思索了一下,得意地看向穆從義,“我倒是想到一個好主意!” 穆從義詢問地看著楊絳,等他把話說完。 “讓西番太子娶了她!”楊絳得意地說。 “你這是什么主意?”穆從義不由得皺了眉頭,先不說那赫連銓鈺有斷袖之癖,就他先前做事來看都不是個好人,讓瑾瑜嫁了她,豈不是羊入虎口。 “我是說假娶!”楊絳連忙解釋,“如果事發之后皇上要降罪,我們便讓西番太子假意娶了瑾瑜,到時候她是西番太子妃,皇上能把她怎樣?” 穆從義的眉頭越發擰緊,卻對楊絳得話無從反駁,最后只好說:“這事以后再說,若是能一直保守這個秘密就好了!” “怎么可能!”楊將說著,踢了踢馬肚,讓馬往前追上穆從義,“瑾小弟都十七了,難道這輩子不用嫁人了,依我的,倒不如看著哪日皇上高興,直接告訴他得了!” “不行,不行!皇上再高興也會動怒的!”穆從義連忙反駁。 兩騎并肩遠處,倒是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 夜已深,曹源去了一身的盔甲挑簾入賬,穆紫嫣已經平靜地躺下了,聽見動靜才睜開眼來,朝著曹源輕輕一笑。 曹源去了外衣,輕輕揭了被子挨著穆紫嫣躺下,卻并未急著閉眼。 “娘子,我怎么覺得瑾小弟有點像一個人?”曹源眼睛盯著床頂說。 “像誰?”穆紫嫣輕輕側了側身子,靠著曹源。 “莫小姐!”曹源側頭來與穆紫嫣對視著。 “不是!”穆紫嫣遲疑了一下,趕緊搖了搖頭,瑾瑜既然沒有說明便是有必要瞞著大家,何況還牽扯到了王爺,穆紫嫣倒是明白輕重,不敢隨意說出來。 “但她那身打扮……為夫真的覺得和莫小姐差不多。”曹源擰著眉頭輕聲說著。 “我與莫小姐在馬車里的時候見過,若是瑾哥哥我不早就認出來了么?”穆紫嫣伸手拽住曹源的胳膊,“如今女孩子間就流行這樣的裝扮和衣著,打扮的像不是正常的么?” 曹源想了想,隨即勾嘴一笑,伸出手摟住穆紫嫣,“你說的也對,看來是為夫多想了。” 穆紫嫣輕輕一笑,暗想自家這呆子倒也知道想了,只可惜還是個呆子! “你笑什么?”曹源盯著穆紫嫣,稍稍支起了身,柔聲問著。 “笑你傻唄!”穆紫嫣盯著曹源的臉,嬌羞地紅了臉。 “哼,居然敢這么說為夫,為夫可要懲罰你!”曹源說著便直接提了被角,將兩人裹進被子里,一時間屋子里的嬉笑聲漸漸地便成了喘息聲。&gt_&lt最近都木有留言了,你們都沒有在看嗎? 第一百六十七章jian細 “將軍!”屋子外忽然傳來一聲長報,瑾瑜聽著聲音還挺急的,便放下手里的筆,起身走到門口。 門外匆匆忙忙地跑進來一個士兵,見瑾瑜已經走到門口,便直接在門外廊子里跪下了,“將軍,穆副將抓到一名東珠jian細,請您往軍營一趟!” “jian細?”瑾瑜皺了皺眉頭,一旁的林安連忙取了瑾瑜的披風,遞給她。 “先去軍營里看看再說!”瑾瑜接過披風披上,隨即快步往外走去。 這東珠是個半島國家,與濟州隔海相望,中間還有不少島礁,兩國多半靠海運進行貿易往來。 因為東珠是島國,面積不大,所以糧食不多,但是漁業發達,因此兩國貿易十分頻繁,這也就造就了濟州的繁華。 瑾瑜剛到濟州的時候便十分擔心東珠會有所行動,一直十分提防,倒是沒出什么亂子,沒想到這會兒竟出來一個jian細,出于部分的好奇和部分的擔心,瑾瑜便馬不停蹄地趕往了軍營。 在濟州定下來之后,軍營設在城防下,有專門的房子和場地,不需要將士們搭建帳篷,瑾瑜下了馬,便直接往大牢去了。 “將軍!”見瑾瑜進去,里面的將士們都起了身。 負責審訊的是負責安全的穆從義,他起身,將自己的椅子讓給了瑾瑜,自己往一旁站去。 “士兵在巡邏的時候發現的,鬼鬼祟祟的,而且身上還有東珠士兵的符文。”穆從義說著將手里的一個木牌子遞給了瑾瑜。 瑾瑜拿過來一看,半個手掌大的木牌子,是個不規則的圓形,兩面都有字,只不過字跡瑾瑜并不認識,大概是東珠國的文字。 瑾瑜抬起頭,看向綁在柱子上的男人,碎發如同浸了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