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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源看著瑾瑜,臉上的倔強慢慢淡去,稍稍低了頭說:“前也有不對,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更覺不好意思了。” “這樣就好了嘛,”楊絳笑著走過來拍拍曹源的肩膀,“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爭爭嘴也都過去了,就此言和。” “嗯,好兄弟!”瑾瑜看著身邊圍上來的人笑著點了點頭,眾人皆笑了起來。 “大皇子到!”忽有士兵傳報,眾人扭頭看去,一身銀白色戰袍的大皇子騎著馬,帶著一干侍衛走來,眾人趕緊按著順序一一站好。 “拜見大皇子!”雖說是掛了帥,但是將軍身份自然比不過皇子,眾人依舊稱呼他為大皇子。 “免了。”彥祀高高地坐在馬背上,神情高冷地說著,隨即目光看向瑾瑜,“瑾副將,一切可都準備妥當?” “回大皇子,三萬大軍皆已準備好,只等您一聲令下!”瑾瑜起身回答。 “那好,”彥祀雙手拽著馬韁,抬頭看了看遠處飄揚的旗幡,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出發!”聲音響亮,卻似乎依舊帶著孩子的稚氣,眾人無暇思索這些,紛紛翻身上馬,跟上彥祀的隊伍。 彥祀自己帶了一隊近侍衛,因此瑾瑜等人走在后面,并未靠近。 “這大皇子也不說說行軍安排,咱們就這么一路慢慢地晃蕩過去么?”曹源低聲嘀咕道。 眾人都稍稍擰了一下眉,打量了一眼騎馬走在前端的彥祀,以這速度,等趕往飛沙關少說也要半個月的行程。 而且,兵書常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以往出征,必定會讓兩位副將押著糧草快馬先走,可大皇子來了之后竟是一句話也沒說,至于行軍計劃更是提都沒提。 “先走著吧。”瑾瑜輕聲說,“且過了今日再說。” 到了晚上,軍隊方到綿陽城外,曹源臉上的不滿情緒越發的明顯起來。 “曹、方,你二人飯后巡視一周,務必確保糧草安全!”瑾瑜低聲吩咐了幾句,又撇頭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一石塊上的彥祀,遲疑了一下,站起身。 “瑾副將。”林安小叫了一聲,連忙起身跟上。 “你們在這等我,不必跟來。”瑾瑜淡淡一笑,制止了林安,隨后轉身朝著彥祀走過去。 “末將參見大皇子。”瑾瑜禮貌參拜。 彥祀手里握著一本書,正就著篝火在翻看,聽到聲音,便淡笑著合了手上的書,“免禮,坐。” 瑾瑜遲疑了一下,挑了一處,席地而坐。 “大皇子,將士們走了一天才到綿陽,以這個速度若是趕到飛沙關怕已經是半個月后了。”瑾瑜如實將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恐怕時間太長,將士們容易倦怠。” “那依瑾副將之見,該如何呢?”彥祀抬起頭,直直地與瑾瑜對視。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末將認為應該先行派人將糧草快馬運抵,”瑾瑜目光堅定地說著,“此外,從京都到邊關,軍營的速度應該不過十日,沿線有汾陽、合川、安康、迦南等地可供軍營采辦。” 彥祀盯著瑾瑜的神色變了變,嘴角翹起的弧度讓瑾瑜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話沒說完便打住了,靜靜地與彥祀對視著。 瑾瑜的目光是探詢,而在彥祀看來卻成了挑釁,他眉頭一挑,冷聲問:“瑾副將是在教本宮打仗?” 瑾瑜臉色一木,感覺到自己惹了事,連忙起身,低聲說:“末將不敢!” “不敢你也做了!”彥祀冷笑一聲,隨即冷聲喊道:“來人,將瑾副將給本宮押起來!” 周圍將士皆是一愣,紛紛看了過去。 第四十六章馬倌 穆將軍的士兵自然是無人敢動,立在彥祀身后的羅翔看這情形,連忙揮手示意,隨即上來兩位近侍衛一左一右將瑾瑜架住! “你們要干什么?!”曹源不愧是個急性子,其他幾人還在互相遞眼神呢,他便已經沖過去了。 但是不及出手,便被羅翔跳出來給一掌推了出去。 曹源性子急,但并不傻,他只是想要上前為瑾瑜辯解,未曾想過動手,因此莫名挨了羅翔這一掌不說,到給人留下一個是他先動手的嫌疑。 “休得對大皇子無禮!”羅翔收了掌,朝著倒在地上的曹源厲聲訓道! 此話一出,周圍的氛圍不覺緊張了起來,眾人手里的兵器皆是一緊! 彥祀十分鎮定,端正坐著,目光掃過四周,淺笑著說:“怎么?瑾副將這是要謀反嗎?” 周圍瞬間一片死寂,謀反,可不是個小罪名!大皇子說的輕松,但是在這里的誰都承擔不起。 瑾瑜側頭,用眼神安撫了一下眾人,低頭朝著彥祀跪了下去,“末將無意冒犯大皇子,甘愿受罰!” “很好!”彥祀看著瑾瑜得意地勾了勾嘴角,“瑾副將能屈能伸,本宮敬佩,然軍規嚴明,獎懲分明,本宮便將你貶為馬倌,隨糧草出行,你可服罰?” 周圍一陣唏噓,堂堂副將竟貶為馬倌,可是第一次。 倒在地上還未及起身的曹源恨恨地握了握拳頭。 “末將認罰。”瑾瑜低頭輕聲道,雖不知這大皇子為何如此針對自己,但瑾瑜明白如今的處境自己多反抗一分只會牽連周圍三萬將士,不得不忍了。 “既如此,羅翔,收了他的軍牌!”彥祀冷聲道。 “大皇子,軍牌乃皇上賜給瑾副將的,您請三思!”林安忙跪地請言。 “瑾副將?”大皇子扭頭看了一眼林安,皺起眉頭,“你是沒聽清楚本宮方才的話么?羅翔,掌嘴!” “是!”羅翔答應著,上前朝著林安便是一耳光,這一掌力度極狠,林安的嘴角立馬出現了血絲。 “大皇子方才剛將瑾瑜貶為馬倌,軍中還有誰沒聽清楚的?”羅翔直起腰身,冷冷地掃了一眼四周厲聲說道。 軍中無人敢吭聲。 “大皇子,屬下知罪,此乃軍牌,屬下甘愿領罰。”瑾瑜回頭看一眼林安,堂堂男兒為自己受此屈辱,不覺心中難過,隨即自腰間取了軍牌,低下腰身便雙手交了出去。 羅翔過來取了腰牌,遞與彥祀。 彥祀接了軍牌,放在手中觀賞了一番,才淡淡說:“今日情形,大家記好了,本宮眼里容不得沙子,如今軍印、軍牌皆在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