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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將果子含在口中,還沒來得及嚼,那果子就化為一股熱流,被咽進了肚子里。天嵐只覺一股芬香傳來,便沉沉睡去。莫千夜伸手攬住天嵐倒下的身子,神情有些陰郁。他本以為這十年的生活可以讓天嵐的心魔減輕,甚至以為心魔真的被消滅了,看來是他想的太簡單了。精靈族,亦或是那個族長,在天嵐心中占得分量達到了一個他沒有想到的地步。小心的把懷中的人放到床上,莫千夜走出房間,輕聲的關門,卻是錯過了床上的人兒突然皺起的眉,以及喃喃的話語。“師父……”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要回學校了啊……每周才能碰一次電腦的感覺簡直心塞☆、回憶第四十九章天嵐感覺很亂,一會兒,自己仿佛躺在云端,被溫柔的云包裹著。一會兒,他又會聽到很多的聲音,所有聲音夾雜在一起,亂成一團。眼皮重得很,身上也像是被什么壓著一般,動彈不得。“師父。”他在心底默念著這個人,眼前又仿佛飄來許許多多畫面,看卻又看不清楚,心卻莫名的安了很多。師父,師父,師父。每叫一遍,心底便會涌起無法抑制的笑意,還有一絲絲的柔軟和酸痛。四周似乎安靜了很多,又恍如身處云端,輕輕飄蕩著,說不出的舒服。之前的心痛慢慢消退,他閉著眼,忽的就憶起了那個溫柔的族長。他小的時候,經常受欺負,因為身份,每次出門,即使只是站得很遠,也會有小孩子沖他扔石頭,罵他,唯獨不愿的就是碰到他,連伸手來打他都不愿。精靈族的每個人,不想看見他,不想觸碰他,不想承認他的存在。這一點他很明白,自己是恥辱,沒有人希望他出生,就好像只要他在這個世界,就是污染了這里。他很小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但同樣的,他也明白了,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會對自己好。他會給他溫柔地撫摸,會對著他笑,會囑咐他一切小心。從有了自己的記憶開始,他就知道,在這里,他不是一個人。即使有那么多人欺負他,他再回到那個簡陋的小屋時,還是會裂開嘴角對那個來看自己的人微笑。直到那一天,他聽著那個人對那些人說:“我知道了。”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耳邊盡是轟鳴聲,天地好像都搖晃起來。那一刻,除了逃跑,逃離這個令自己恐慌的地方外,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那支射向他的箭被抓住時,他還在期望著,期望自己聽到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個玩笑。但是不是,不僅是,那不是族長,也是,那句話是真的,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那個人終于拋棄了他的事實,在他每一個夜晚的恐懼下,實現了。那個時候,他真的有一種想要自己了斷的念頭。連族長都不要他了,那他自己孤零零的活在世上干什么呢?他知道族長心軟,溫柔,面對本該一出生就死去的他都生生的維護了六年,最后才頂不住壓力放棄,所以,他更加不希望自己死在族長的手里。那樣,溫柔的族長就會更傷心了,而他,不希望看見族長傷心。本就不該存在的自己,不該有人為自己傷心。他是這么想的。但是……那時被師父撿回去,完全是他無法預料到的意外。意外著有人觸碰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卻仍然能溫和地對待自己……和族長很像。當時他是這么認為的。只不過,后來他發現自己的認識錯得很離譜。師父和族長,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個體。而與師父的相處中,他也的確忘卻了在精靈族的那段時光。但是忘卻了,卻不代表那些事情不存在。傷疤還在,被硬生生的撕掉后,也會流血,也會痛。云端上似乎有縹緲的樂曲傳來,天嵐微微彎起一抹微笑。與族長在一起的六年,與師父在一起的十年,他都很快樂。族長和師父,都是給予了他生命的,不可缺少的人。只不過,現在的他,也許更喜歡師父吧。和師父在一起,他什么也不會想,只是單純的幸福著,希望日子能能夠一直這樣過下去。身體感覺熱熱的,困意不免涌上心頭。耳邊的歌聲更加縹緲,云端輕輕的晃蕩著,讓他產生了一種身處搖籃中的幻覺。這一次,他真正的入睡了。“主人,天嵐的心魔……”璇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我給他吃了玄云果,雖然不能根治,但還是能暫時抵抗一段時間。”莫千夜如刀刻般的臉上沒有絲毫情感。“人皇給了他什么我大概也知道了,嵐兒的心魔不用擔心。”雖然不滿,但他不會阻止對天嵐有益的事。璇祭幽幽的嘆了口氣,主人追妻的路果然會有人阻攔,阻攔的人居然還是那個人皇。是當年的事讓他注意到了天嵐嗎?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對了,主人,司徒清寧……”璇祭神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已不是我的弟子,看在百年的份上沒有殺她已經不錯了,她還想怎樣?”提起那個名字,莫千夜的眼神不由的冷了三分。璇祭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在他看來,司徒清寧也算是個可憐人。愛了莫千夜百年,最后卻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這幾天若我不在,就不要放嵐兒出去了。若是他的心魔解除了就督促督促他修煉。”莫千夜說完,自己先是揚了揚嘴角,以天嵐的性格,怎么可能還需要別人來督促他修煉。不過,最近的天下的確太平的過了頭,神靈的遺跡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居然沒有引起過大的傷亡。也不知這太平下隱藏著什么暗波。“重淵,你說左唯走了,我們這一年要做什么?”益青雙手放在腦后,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提高修為。”重淵的眸如古井,掀不起半點波瀾。興許是他的樣子過于無趣,益青有些受不了的呲了呲牙:“你這一路上這么沉默,到底是在想左唯還是在想那個十字?”重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都沒有再想。”他想的可不是那些。他畢竟重活一世,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都有個了解。雖然他的動作打擾了一些事的進程,但改變不了整個事情的到來。人皇出現在這里,到底是因為十字,還是另有原因?這個天下,是不是快亂了?算算時間,他上輩子被人陷害的時候,正是那個事情開始的時候,現在,已經快到了吧。不論怎樣,重淵總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充滿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沉重感。在古劍中的劍靈,透過劍鞘看著那湛藍的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