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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饅頭鋪賣紅薯面,錢記只肯給他售價的七成,雖然量多,但宋嘉祁也覺得不劃算。畢竟自家鋪子雖然賣得慢,也能賣不是,憑空少了三成利潤怪心塞的。“這樣吧,七成實在太少了,八成,我可以保證一年之內不再賣紅薯面給其他家——我自家的鋪子也不再賣紅薯面,且我保證碧溪村也不會有任何一家向別的糧行出售紅薯面。”宋嘉祁撣了撣衣擺上的土,心思已經(jīng)飛到廚房了:鍋里煮的玉米已經(jīng)熟了,現(xiàn)在正往外冒著香氣。“錢掌柜考慮一下,我要去給我內人送早飯了。”錢掌柜:“……”錢掌柜也味道了玉米的香氣,不禁也對這早飯好奇了起來。但他是來談生意的,總不能腆著臉說“讓我蹭個早飯吧”這樣的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宋嘉祁去到廚房,然后端著一個小盆出來:盆上還蓋著個鍋蓋,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見里面的東西。錢掌柜又吸了吸鼻子,眼睜睜看著宋嘉祁把臥房的門打開一個小縫,閃身進去,迅速又把門關嚴實了。薛白已經(jīng)坐起身了,上身也穿好了衣服,靠著床頭看著床邊搖籃里的小猴子。小猴子作為一個“覺皇”自然還沒有睡醒,薛白自己在屋里呆著挺無聊的。宋嘉祁拖過來一張小幾把玉米放在上頭:“你先吃,我把他們打發(fā)了就過來。”“不著急。”薛白捏了一只玉米又很快撒開手,還燙得很:“我等你一塊兒吃。我還沒洗漱呢。”宋嘉祁湊過去在薛白臉上親了一口,“那好,你再躺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于是更著急把人打發(fā)了。“怎么樣?錢掌柜考慮得如何了?”宋嘉祁從臥房里出來就問道:“若是不行就罷了。”明擺著要送客的姿態(tài)。錢掌柜一驚,這人怎么在屋里轉了一圈就態(tài)度大變,難道是他內人吹了什么枕邊風?錢掌柜不禁懷疑是否是對頭葛記糧行已經(jīng)先行出手,做了這位宋老板夫人的活動了。“這……這茲事體大,老朽還得回去請示一下主家。”錢掌柜皺起了眉頭。其實八成他也是可以做主的,但就想用這話來試探一下宋嘉祁。誰料宋嘉祁毫不猶豫道:“那就快回去請示吧。”我急著去陪我小夫郎吃早飯呢。錢掌柜:“……”錢掌柜:“宋老板咱們是不是還能再商量一下?”宋嘉祁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剛才是這錢掌柜在試探自己,對這種浪費時間的舉動十分不滿,便道:“不二價。”這生意要是做不成大不了還在饅頭店先賣著。又不是賣不出去。再往深山里走走,那里的村子怕是都愿意賣兒賣女來換紅薯面,不賣給他們只是因為宋嘉祁要他們兒女并沒有什么卵用==不過現(xiàn)在宋嘉祁覺得說不定……有卵用了。他覺得急需給小猴子找個保姆,這樣晚上才有空間實施自己的二胎計劃。不過這個年景往家里再添一口人真心太打眼。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最終錢掌柜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宋嘉祁的開價,當下簽了一年的合同。不過錢掌柜也有要求……要求就是,錢掌柜想見一見剛才端進屋那一盆散發(fā)著清香的早飯。作為一個在糧行干了大半輩子的人,錢掌柜敏銳的覺得,既然宋嘉祁能發(fā)現(xiàn)得了紅薯面這種糧食,說不定家里還有其他世人沒見過的農(nóng)作物,剛才那早飯說不定就是其中之一。還真讓他給歪打正著了。宋嘉祁猶豫了一下,回屋里拿了一根熟的玉米給了錢掌柜。果然是沒見過的新農(nóng)作物!錢掌柜內心一陣激動,心道這宋老板也是個謹慎的,給自己個煮熟的也不怕自己留種再種了。……其實只是因為沒有曬干可以直接煮著吃的玉米都在空間里,宋嘉祁不方便去拿。不然才不會從自家小夫郎的飯碗里拿東西出來給別人吃。掰下一粒嘗嘗,清甜可口,齒頰留香。錢掌柜訝異地看了看手里的玉米,眼睛都亮了。雖然一時半刻也看不出這東西是否還有別的吃法,但即便是作為輔食,想必也有家境尚可的人愿意購買。宋嘉祁看著錢掌柜兩眼放光的樣子,也把他的心思猜到了七八成。不過宋嘉祁并不打算把玉米賣出去,他還打算等兩年自家開了糧行再推出呢。便搶在錢掌柜之前先行開口:“這東西吃起來可口,我內人十分喜歡,只可惜價格太貴。”宋嘉祁佯作苦惱的樣子:“要不是他剛剛生產(chǎn)完,我也不舍得買來,一兩多銀子才六個,著實吃不起。”這話可沒作假,當初在盆景店里買來的那一株玉米花了一兩二錢銀子,上面確實是只有六根玉米棒。“宋老板就沒嘗試過自己種?”錢掌柜訝異,這宋老板是莊戶人家,家里又有那么多地,就沒試著自己種點兒嗎?一兩銀子六個,也確實太貴。不過這宋老板倒也是個舍得為內人花錢得。“這東西是泊來的,也不知道怎么種。”宋嘉祁隨口敷衍道。人家都這樣說了,這玉米價值不菲,錢掌柜也對自己剛才開口就問人家要東西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說要把那一根玉米還給宋嘉祁,卻被宋嘉祁拒絕了。……開玩笑都被你摸過吃過了,我們還能拿回去繼續(xù)吃嗎?只能做出一副假大方的樣子,把那根玉米送給了錢掌柜。錢掌柜捧著一兩多銀子六根的玉米,也是一臉rou痛地去了。好不容易打發(fā)掉了錢掌柜,下午,另一家糧行的老板又登門了。太平鎮(zhèn)上有名的糧行一共就兩家,一家是錢記,另一家就是這葛記了。比起錢記,葛記算得上后起之秀,卻是來勢洶洶。宋嘉祁心想,之所以能夠來勢洶洶,在已經(jīng)有了三家分店的錢記手下拼殺出一條路來,這葛記的老板也是各厲害的人物。原本錢記的老板派大掌柜來談事已經(jīng)是很看重這筆生意了,誰知葛記干脆老板親自上門,態(tài)度十分誠懇。“不巧了。”宋嘉祁也無奈,這就是來的早吃rou來得晚喝湯,誰讓前面那個湯也喝干凈了呢?“早上錢記的大掌柜一驚來過了,我們已經(jīng)談好,今年的紅薯面都只賣給他們錢記一家了。”宋嘉祁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個錢袋,里面大概裝了五六十兩的銀子。“這不,上午錢記已經(jīng)把我家里磨好的紅薯面盡數(shù)搬走了。”葛記的老板不悅地皺起了眉頭。該死的,還是被人搶先了一步。“宋老板,就沒有通融的余地了嗎?”“不是不給您余地,實在是契紙都簽下了,我要是違反了約定私下賣紅薯面給您,錢記怕是就要拉我去公堂了。”宋嘉祁無奈道:“明年您趕早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只能怪自己來得晚了。可到底是不甘心:“那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