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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手握著木棍,看了看里面,還好,沒有驚動他們,他微微松了口氣,剛才他跟著來到這里,恐怕張曦曦是被下了藥,他一邊報警一邊觀察著周圍。警察趕到恐怕一切都遲了!不能眼睜睜看著張曦曦被他們糟蹋,他思索著方法,就看到其中一名青年在屋外看守,他隨手找了個木棍,悄悄靠近。打暈看守的人后,秦默從門隙里面看進去,竟然還有三個人,他只是一名學生,對付一個成年人都勉強,何況三個,而且不排除他們帶沒帶武器,這個時候最好情況就是等警察到來。他緊緊的抿著嘴,握著木棍的手不停因憤怒爆出青筋,此時,他看到張曦曦閉著的眼睛流出了眼淚。腦海中一直緊繃的一條線忽然斷開,秦默沖了進去,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木棍掃過去。“cao!你是什么人!”被打斷的男子怒罵道,而秦默像是瘋了似的,不停揮舞著木棍,把他們趕離張曦曦身邊。其中一名青年使勁踹了秦默一腳,秦默悶哼一聲,正好倒在了張曦曦身上,他一把抱住她,無論他們怎么拉,都死死抓住不愿意放開手。只要堅持到警察來就好了,秦默感覺到背上拳打腳踢的疼痛,咬緊牙關想道。他忽然低頭看向張曦曦,卻發現張曦曦停止了搖頭擺動,一雙黑寶石似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神情并沒有對現在狀況的驚慌,卻帶著一絲深究和意外。秦默以為她被嚇傻了,苦笑的扯了扯嘴角一下,對張曦曦溫和的說道:“不要怕,我已經報警了,很快警察就會來了。”忽然他們的大哥從腰間拿出刀子從背后捅了秦默一下,又猛的抽出,劇烈的痛使他的五官擰成了一團,門牙緊緊咬著沒有血絲的嘴唇。秦默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不到疼痛,這是麻木了吧,他看著張曦曦一直凝視的雙眼,從她的眼里他看到了自己因為失血過多白的不像樣子的臉,緊緊咬著的嘴唇也已滲出一縷血痕。張曦曦看著狼狽不堪的秦默,虛弱的樣子卻依舊緊緊的護住自己,“秦默,我叫張曦曦。”秦默看到張曦曦眼睛亮的不可思議,不知為何心里也平靜了下來,“我知道。”而秦默卻沒有發現,身后早已沒有了一直攻擊他的人,門口的景象也扭曲了起來。“秦默。”張曦曦頭抵在在他肩膀上,輕輕嘆息一聲,“我一直,都想和你好好介紹我自己。”“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了。”“我脾氣不好,沒什么人喜歡我,可我還是想問你。”“我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秦默聽完沉默了一會,眼底如同湖里的水一樣清澈,他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道:“好。”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的洗白下反派角色╮(╯▽╰)╭,其實一切不過是張曦曦的奢望,她喜歡的人就連她在的幻境里,仍然沒能拯救她,這時候暖男林生必須上~☆、曙光和緣滅張曦曦聽到秦默的回答,亮晶晶的淚珠從眼里滾動,然后,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嘴角上,微微揚起的嘴嘗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秦默是根本不會用這樣溫柔的眼神看著她,也不可能會答應和她在一起。林生看向張曦曦的眼神如初,摸了摸她的頭,“剛才在門口時看到你被他們強迫時候。”“那你為什么不直接破了我的幻境?”張曦曦不明白,被她拖進幻境的其他人都已經破開,擊殺了她的分\身,她現在根本沒有一絲力量可以困住他了。“你明明可以直接不理我。”“我知道。”林生看著淚流滿面的張曦曦,笑了笑,“其實剛開始我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可是不管這一切是真是假,我都不能放手不管。”張曦曦用手抹掉眼淚,真是個爛好人,明明這么弱,連保護一個人的力量都沒,可是內心卻意外的溫柔,拯救了已經身在深淵的她。如果當時是他就好了,也許我就不會變成這樣......這樣扭曲黑暗。“你叫什么名字?”張曦曦問道。“林生。”她輕輕的抱住林生,周圍已經開始模糊起來,林生感覺到正在離開這個幻境,耳邊最后聽到張曦曦仿佛說著什么。“林生,謝謝你,你讓我看到了,黑暗的另一面。”不知過了多久,林生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起身環視陌生的周圍,頭有點隱隱作痛。這是哪里?忽然房間門開了,呂施走了進來,看到林生醒了,“林小子,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呂施……”不說還好,他現在覺得頭更痛了,他皺起眉扶額問道:“我是怎么了,還有張曦曦呢?”呂施坐在他床邊,撩了撩頭發,含笑說道:“你要我回答你哪個問題先?別急,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原來張曦曦把林生帶出幻境后,恢復了原來的樣貌,而林生因為在幻境待的時間長,精神力受損所以處于昏迷中,后來宋慕茹,徐萍,還有張曦曦都由鬼差帶回鬼界。“所以,沒想到你小子有兩下,竟然讓張曦曦恢復了本心,總之好好休息吧。”呂施說完起身準備離開,她這副身體還得去上學呢。林生叫住了呂施,他忽然很想夜驅離,“呂施,老大呢?”清晨的天空飄著棉絮般的白云,天氣異常的好,宋慕衡和徐小小走到其中一個墓碑前面,輕輕把一束花放在上面。“小小,我想和小茹單獨一會。”宋慕衡神情平靜無瀾,那雙無情冷漠的雙眸中,折射出徐小小關切的面容,他沒有一絲笑容的面孔,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他,好像很疲憊。看到這樣的宋慕衡,徐小小心中一顫,不由自主靠近了一步,想伸出手蓋住他悲傷的眼,卻忽然猛的僵住,她縮了回去,低垂著頭不知道想著什么,繼而抬起頭輕輕微笑說道:“好,慕衡學長也口渴了吧,我去買飲料。”宋慕衡蹲下來,看著墓碑上宋慕茹的照片笑容滿面,臉頰的酒窩顯得尤其可愛,他伸手輕撫著照片。“小茹,從以前我就覺得,我們之間有著看不見的隔閡,可我不明白,你也不愿意說,我就想,時間一久,也許我就會明白了,你也會告訴我。”宋慕衡平靜的訴說著,這個小小的墳墓,自己在外頭,最重要的人卻在里頭,他靠近墓碑,兩手緊緊抓著兩旁,閉著眼帶著深深的絕望說道。“我真的恨不得把它毀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