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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又是一笑,林滄寒得意一笑道:“那器靈如今被關在封天神印中,已經(jīng)被為師煉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團完全無害的意識團體,只消再過幾個月,他便會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雖然宗門被人奪走了,但藝高人膽大,此時的林滄寒,說不出的意氣風發(fā),仿佛乾坤在握。“師傅,這一路上只怕有人跟著我,想要趁機除掉你。如今……”目露兇光,方樊雙手比了一個活捉的手勢,然后戾聲道:“我與他們有些過節(jié),還請師傅為徒兒做主,將他們交給徒兒處理。”不敢靠得太近,穿著深褐色衣服的薛明帶著千足,遠遠的窺探著山澗深處的兩個人,正在觀察著時機,等待出手的機會。冰涼粘膩的觸須不停的搭在他的手上,這讓薛明有些惡寒與不耐的甩開。要不是看在他是宗主的寵獸的份兒上,他才想搭理這個會隨時對著人類發(fā)情的怪物。又被纏了一下,薛明有些不滿的呵斥道:“安分一點。”不停的用手拉扯著薛明的褲子與衣角,覺察到危險的千足想要用鳴叫聲提醒對方,可無奈它小時候被凍壞了嗓子,發(fā)不出聲音,于是只能急的滿地打轉。“你這個色迷心竅的混賬東西,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脖頸上一痛,不知被什么冰涼的物體刺了進去,薛明剛想轉過身,卻在下一秒種陷入了昏迷。原來的林滄寒的修為雖高,但無論是千足還是薛明,皆高出了不止一個境界,只是任誰也無法料想,他會在封天神印的輔助下,修為一日千里。目前,與古珺玉,他也具備了與之一拼的實力。慢慢的靠近了千足,方樊拿出一根長滿倒刺的鞭子,一鞭一鞭的狠狠甩了下去。”我教你欺負我,教你欺負我……看我不折磨死你,我就不叫方樊。”不知被下了什么咒術,與古珺玉心神相通的千足想要聯(lián)系他,卻完全做不到。萬獸宗有的是專門對付妖獸的法子,林滄寒將千足的妖丹用鎖靈圈套住以后,便十分愜意的站在一旁,欣賞著方樊鞭打千足的那股狠樣。見那妖獸被弄得血rou模糊,手腳也不知被斬斷了幾根,林滄寒望著還欲動手的方樊,不由出言阻止道:“好了,這仇人得慢慢折磨才有滋味,如今,我們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茫茫的天地,一片皚皚的白雪,千足幼小的身子蜷縮在一片冰白之中,柔軟而細小的觸角無力的垂落在地上,漸漸的被凍成一根根僵硬的冰凌。奄奄一息的它就連嗚嗚的幽咽之聲也再不能發(fā)出,但眼睛里卻彌留著一絲對生的渴望。嘎吱,一個白衣的少年路過的時候,踩到了它的腳。“咦!還活著。”它還記得那個人救了它的時候,那刻骨的溫暖。“主人……”千足眼里充滿了懷念,它不能說話,所以一直叫不出這個字。“你這個該死的畜生……不要以為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我就會心軟。”方樊丟下手里的充滿倒刺的鐵鞭,其不情愿的將一瓶傷藥涂抹在千足的傷口上,手上的力道可一點都不溫柔,只把千足從幼年時的美好記憶中拉出來。不停的往后退著閃躲,千足疼得瑟瑟發(fā)抖,嘴巴張開,作出慘叫的樣子,卻發(fā)不出一個字的聲音,就連在嗓子里嗚嗚的鳴咽幾句都做不到。“原來還是個啞巴。”也不知為何,方樊下手的力度輕了不少。昔日,他也不過是個任人打罵不能還口的可憐蟲。直到進入萬獸宗,他學著阿諛奉承,捧高踩低的手段,終于走到了首席大弟子的職位。從此,囂張跋扈,再也沒有讓人欺凌。他還會有良心?方樊回過神來,自嘲的一笑,道:“不過是個聽命于他人的畜生罷了,真正辱我的人,是你的主人古珺玉,我絕不會讓他好過。”臉上浮出一絲狠色,他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千足的后腦勺,那力度溫柔得像是在觸摸一張上好的皮毛。都說野獸是最記仇的,但千足卻是別人給它一絲一毫的溫暖,就能輕易的忘卻以前的痛。搖著觸手觸角,它很享受方樊給予的這點溫柔,卻沒有注意到站在上方的人,嘴角噙著一抹堪比魔鬼一般陰森森的笑,緩緩的將一根銀針刺入了它的腦袋。“你這蠢物,就這樣什么也不知,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等你的主人死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將他與你葬到一起。”千足已經(jīng)被他用迷幻針控制,方樊望著它逐漸模糊神智的眼,喃喃低語著,也不知是在安慰千足,還是在說服自己的良心。“跟著我。”眼里的溫度驟然散卻,被一絲冷漠與狠戾取代。方樊將它帶到了師傅林滄寒跟前,低著頭說道:“等這畜生的傷好了,咱們就可以實施所圖之計,只是不知那天的褐衣人是否能聽命于師傅?”“哈哈……這個你自不必擔心。自封天神印被我宗之人煉化過一次后,便具備了控人心魂的能力。”林滄寒覺得方樊被諸多的困難銼了銳氣,現(xiàn)在變得有些畏手畏腳的樣子,著實有些可笑。瞳中映著一抹陰險如毒蛇一樣銳利的光芒,林滄寒笑容jian詐的用神識幻化出一具分/身,然后向站在一旁被他更改了記憶的薛明吩咐道:“帶著他回萬獸宗向古珺玉交差去吧。”對方當他死了,而他們卻在他們身邊安插了一顆棋子,隨時掌握他們的行動。熟勝誰負?這不是很明顯么?這次,他同師傅會有一個好結果的吧。方樊望著已經(jīng)走遠的那兩顆棋子,心中卻充滿了對未知的擔憂。一根手指曲曲著,時不時的敲打一下琴弦。四周是不停追打嬉鬧的赤炎尸,以及鳳凰一族的人路過的腳步聲。古珺玉拄著下巴,獨自一個人坐在石庭中,有些無聊的對著天空發(fā)呆,仿佛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蘇禾已經(jīng)閉關了七天,他會痛得小聲抽氣,卻壓抑著不呼出來么。心里還浮現(xiàn)著那天石門關閉的那一刻,想要一把將人帶回來的沖動。手猛的撥動了一下琴弦,古珺玉將自己桌前的酒杯倒?jié)M,然后拿起來慢慢喝干。“等咱倆結婚那天晚上再說。”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杯子的邊沿,腦袋里驀然回想著頭天晚上蘇禾所說的這句話,清冷的嘴角兀自勾起一抹幸福的笑。“等蘇禾一出來,就把他給娶了。”他泠然的聲音帶著一點溫度,還有一些冷硬的執(zhí)著于強勢。有些顯得孤寂的身影這才顯得有了幾分朝氣。收了蘇禾的瑤琴與桌子上的杯子與酒壺,古珺玉打起精神,向著處理事務的正德殿走去。“你們鳳凰一族是怎樣舉辦婚禮的呢?”古珺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