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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配合。稍微有些遲鈍了片刻,目光凝滯到顯得呆愣,他盯著這個紅衣女子,半餉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見過。難道是白羽祭祀派來幫助他的族人?心下疑惑,他眼神觸碰到紀蘇禾光潔的額頭又是一呆,靈魂之火的圖案,這是…“蘇禾,少,少……”“少主他還好吧?”林風眼神有些閃躲,全然不能適應這種對著真人卻當做另一個人的說話方式,感覺就像做賊一般,他心虛的說:“古宗主他一向視別人為玩物,我擔心你……和他吃虧!”“都是男人,誰吃虧還不一定,說不定是古珺玉最后跪在地上哭著求饒呢。”紀蘇禾冷眼挑眉,端的是一臉的趾高氣昂、傲氣凜然,可若是延長余光出去,就能看到那動作的對象其實就在不遠處,目不斜視的盯著這個方向。“古宗主,你說的可是古道宗的古珺玉?”從旁聽了半天,柳琴音可算聽出了一星半點,于是連忙關切的出言問道。“這天下還有第二個人叫這個名字么?”紀蘇禾繼續高冷,看白癡一樣的反問。“沒,沒有。”柳琴音對上紀蘇禾有些冷硬的語氣,無所適從的停頓了下話語,然后微微柔和一笑道:“我與他有些故交,不知你們有何問題,若是能夠幫到你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我相信珺玉他肯定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你們的。”“……”不知道人心是會變得么,你是哪兒來的那么強烈的自信,古珺玉本來就是故意刁難,柳琴仙。阿q精神不要太旺盛。心里塞滿了見到柳琴音其人之后的一千萬中感受,他分外想要寫一篇。“不用,已經解決。”紀蘇禾轉過頭對著林風訓導道:“古珺玉讓你給十個男人上……這個約定已經取消,下次不要那么傻。”“可,他沒有對你提其他過分的要求么?”在林風眼里,即使古珺玉表面看起來很寵愛紀蘇禾的樣子,但他直覺這里面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于是眼里滿滿的全是擔憂。“不就是陪他睡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紀蘇禾與林風說著只有兩人,外加遠處古珺玉才能聽得懂的話題,整個人將其中的內容完全看成雞毛蒜皮的小事,但不明就理的另外三人完全產生了誤解。在他們的眼中,面前的這位女子不過是故作輕松,她對這個藍衣男子(林風}不吝辭色,兇巴巴的的樣子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這人實則是一個極有責任心的女子。為了自己的少主、族人犧牲了自己最寶貴的貞cao……眼里充滿同情與憐憫,柳琴音一時無語,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而其旁的凌鳩羽優雅的面容下,唇角勾起,玩味一笑道:“古珺玉還真是艷福不減當年吶!”“師妹,你還是莫要在對這種人存有幻想。”于人于己都是一種壓力,他們各大派素有往來,古珺玉和他自然也少不了往來。那人行事與其說是荒唐,不如說是冷漠無情、隨心所欲。“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所以與他不適合。分開才是對彼此最好的解脫。”凌鳩羽這句話多是規勸,倒并沒有因為柳琴音與古珺玉之前的事心生妒意、相反,他很客觀的知道自己的師妹是一個十分講究原則的人,而古珺玉正好不具備這些,并且很難為一個人放下自己的身段去適應,去改變。當年的事也許歸于年少,可若仔細分析,便能從微末的小事遇見將來,古珺君與他的師妹柳琴音絕對是兩種完全相沖的性格,若真的發展成道侶,多半要成為仇敵。“珺玉他不是壞人。”柳琴音顯然不明白凌鳩羽的深意,她急于替古珺玉開脫,意圖證實自己的眼光不會錯。“好了。師妹,我們相信你。”蕭流云語氣頗有些無奈,她的師妹什么都好,就是難辨善惡是非,對什么人都一副菩薩心腸。“個人自有一番造化,師妹你難以勘破元嬰提前出關,不也是出門尋求自己的機緣么?我觀這位姑娘天庭飽滿,氣血宏旺,定能逢兇化吉,你就不要太擔心了。”一語帶過后,他與凌鳩羽相視點頭,趁機拉走被唬住的自家師妹。其實太過仁慈也是一種很麻煩的事,特別是自己無法解決,總是理所當然將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認為別人本該如此的想法實在太過理想劃了。可在修真界,這份獨有的熱心與善良又顯得那么難能可貴,教人難以拒絕,外加不想破壞,于是只好忍著,不停地為其排憂解難!而與他們打了一個罩面,紀蘇禾也不打算一下子表現的過分親近。朋友自然是要一點點相處,才能細水長流,他有的是時間守株待兔。打了一個呵欠,他邁著懶懶的步調重新回到古珺玉身邊,手一勾就又掛到了對方身上。“腿痛,背我回去,公主抱也行!\”“……”剛才踢人的時候不是很有勁兒的么,這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任勞任怨,古珺玉鄙視的釋放了幾個冷眼,但最后還是將紀蘇禾背起。沒有使用任何飛行的法術,他一腳一腳的平穩踩在地面上,背著夕陽,投在地上的是兩人親密無間的影子,他內心隱約升起一股甜蜜的快要化開,令整顆心都酥軟。“蘇禾!蘇禾!不管是怎樣的關系,我們永遠牽絆在一起,可好?”裊裊的余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情深,如輕煙一般消逝,無蹤無痕,渺無回音,只留下一對契合相攜的背影。他們漸漸走出了太陽的余暈,背離了光亮,走入了陰暗,卻給人淡淡的幸福與溫馨。☆、第41章一定要扼殺在搖籃里翌日早晨,太陽約莫初升到半山腰,幾縷金光從天空中的云從中透過窗口斜射下來,在床頭橫側留下一片光明。站在窗外不遮擋陽光的一邊,古珺玉望著里面:蘇禾在透亮環境下仍然睡得熟死,這令他心里生出某種隱憂。修真界不吃不喝不睡并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影響,除非入定,否則任何人都不會喪失基本的警惕之心。蘇禾其實是一個沒有安全感、防備心重的人,所以一般睡眠都很淺,可是現在……面色病白、嘴唇輕紫、額頭冒著虛汗,這一看就是身體與精神力虛弱的表現,就如同被人重傷了一樣。難道在他失去自我的時候,曾對他出過手?可昨晚給熟睡的他洗澡,未曾見到什么傷痕!眉頭蹙起先中間聚攏,他猜定時是縱欲過度的結果。因為純粹*的發泄,他的純陽真氣會隨著陽元匯聚到對方的身體內部,而修為的差異使得蘇禾修煉的是魔修功法無法將其化解,于是便囤積在體內,造成了丹田內偏陰性的真氣受到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