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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古珺玉舉起酒壇,眼睛一晃,便看到對方澄澈的笑臉印在了皎潔的月亮之上。搖了搖腦袋,驅趕著眼中的幻影,耳邊又驀然地響起了最后那次離別的話。“古珺玉,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從今以后,我們各行其道,兩不相往。”“琴音……”少年低低的喚了一聲,不希望王對方放棄他,但心里就連自己都對自己失望,又怎么敢期許別人加以厚望。因此,他定定的站在了原地。不知不覺的就多喝了一點,古珺玉望著紀蘇禾,似夜色一般清幽的眸光,靜靜的在其身上停駐。這個人眼中沒有絕對正義或者邪惡的是非觀,留在身邊或許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過來。”他坐在原地向著對方招了招手,語氣不復往常那樣寒冷,甚至還帶了一點微末的溫柔。“呵呵……古珺玉,你叫我?”紀蘇禾將手里的蠟燭丟掉,然后歪歪斜斜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整個個人搖搖晃晃了一下,便帶著點淘氣撲入了古珺玉的懷里。“二哥,你這個混蛋。枉費我從小到大幫女孩子給你送情書,你居然那么對我……”紀蘇禾將古珺玉當成了自己上一世狠心的二哥,便故意發泄一般的將自己委屈的鼻涕與眼淚,帶著一種報復心理,往對方衣服上蹭。“嗚嗚……”聽著對方孩子氣的哭聲,古珺玉想著這人以后就永遠是他的,心里被一種莫名的擁有感所占據,竟然也不覺得嫌棄,反而伸手將對方向著懷里攬緊了些,并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低聲音哄道:“好了,不哭,哥不欺負你。不欺負,不欺負……”他的手很有節奏拍著,并不停的重復著后邊的“不欺負”三個字。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渾厚的嗓音,特別容易讓人迷醉。熏熏然地,便令紀蘇禾雜亂的思緒立馬又從自己的二哥,飄著過渡到自己大學時候,同一經濟系直男死磕,最終將對方騙去配攻音的日子。記得那段時期,對方每一次都裝作一副很不情愿的樣子,但卻在每次錄音完以后,都會忍不住拋下一切節cao,同他們一群腐民進行無限制級的cp顛覆大討論。抬起頭來,眼睛里轉著一圈一圈的蚊暈,他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搖晃,最后就整個畫面都撕扯了起來,感覺就像坐到了公交車上面一樣的顛簸,又像是在ktv里,整個人的神經都被震得有些遲鈍。有些微微的感覺到惡心,紀蘇禾想起了自己在修真的生活,以為又回到了現代,便不由對著自己的鐵哥們,神展開的吼了一句道:“姚江!古珺玉,我詛咒他下輩子沒有丁丁。我好不容易又刷了低了一次下限,決定體驗一把當小受的感覺,可是對方卻從來不用xx膏潤滑……”“白長了那么大,不如閹了去做太監。”他刻薄的詛咒著,一半是因為森森的嫉妒,一半是因為體驗不好,所導致的深深怨念。“……”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古珺玉瞇著眼睛,冷著臉,聲音透著一絲危險道:“還有呢?”“還有啊?”紀蘇禾轉了下眼睛,表情呆呆的,目光有些發直,然后緊接著又突然放光,有些諷刺的笑著說道:“什么啊!我和他做了不知多少次,現在還不是喜歡女人。姚江,你們這些假直男,都沒有嘗試過,怎么好意思說自己不會彎。我啊……”“哈哈……”他突然有些邪惡的笑了起來:“菊花不就是拉屎的地方么,其實你只要想著別人是在給你通便就好了。”直男的神經病病突然發作,紀蘇禾陰險的想要誘惑自己的死黨。古珺玉:“……”眼里升起兩簇幽幽的怒火,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怒道:“那你是把本宗的私物當做攪屎棍了!”“哈哈!!”紀蘇禾笑得揪住古珺玉的衣服,然后笑得渾身抽搐道:“我發現姚江你就是個天才,形容真是太貼切了!”砰地一聲,古珺玉忍著一把掐死對方的沖動,怒冒三丈的將他一腳踹飛。當他是攪屎棍,怪不得那么的一點羞辱心都沒有。冷著臉,他把紀蘇禾扔在原地,就一個人往回走,臉上只要一想起對方的形容,就忍不住惡心,更加黑沉了幾分。攪屎棍,當本宗愿意稀罕你這個玩意么?古珺玉釋放著嗖嗖的冷氣,無意間就走到了紀蘇禾居住的院門口。當發現了自己處的位置,他耳朵回響著對方一臉嫌棄略帶嘲諷的話語,心里又是一梗,便氣得甩袖轉身。正要離開,卻又碰上了迎面巴結而來的方荀。“宗主一個人啊?”時刻派人注意著動向,她卻裝作偶遇,一臉驚訝的明知故問,并掩不住欣喜的神色道:“漫漫長夜難熬,宗主不如去我房里坐坐,奴家一定會拿出全部的本事,直教你舍身忘死。”心里正來著氣,古珺玉想著紀蘇禾那張不識時務的臉,就想著要讓對方知道:“在他古珺玉眼里,他紀蘇禾也只不過是個發泄*的工具。除了這點,其他的什么都不是。”繃著臉斜了對方一眼,古珺玉冰冷的視線如刀鋒一樣從方荀身上掃過,然后用僵冷的語氣命令道:“帶路。”聞言一喜,方荀毫不介意對方的冷臉,腳步輕快的上前挽住古珺玉的胳膊,然后整個胸部都貼了上去,邊走邊用炙熱的眼光肆無忌憚的在古珺玉身上掃視。“宗主的身材一定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棒。”她忍不住血液沸騰,整個人都興奮的戰栗起來,直恨不得對方趕緊將她壓在身下,然后使用他那如同實力與地位一樣,屬于男人的獨特的非凡的能力,狠狠的貫穿她。“滾!睡地上,離我三丈遠的地方。”被紀蘇禾氣飽了,古珺玉見這女人放蕩的模樣,只覺得心煩,于是便在周圍設下了一層法障,一個人獨自尋著一抹安靜,讓自己的震怒的心平復。見對方盤著腿,閉著眼睛打坐,真的沒有一點想要那個的意思,方荀只好訕訕的在隔壁找了個房間睡下。反正來日方長,她是這么想著的。外面的夜色愈發的濃重,隨著夜深,郊外的溫度也降得越來越低。空氣有些潮濕,在晚風的吹拂下,將睡著的人身體上的溫度順著帶走。手臂上冷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紀蘇禾蜷縮了下身子,抱緊了自己的手臂。“阿嚏!”鼻子里被灌進一陣涼氣,他被入春以后,乍然回寒的天氣冷到,鼻頭一僵,便止不住打了聲噴嚏。“嗯,現在什么時辰了?古珺玉呢?”連帶著將別人也一起吵醒,紀蘇禾從地上爬起身來,僵硬的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后向著其他清醒過來的的人問道。“沒,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