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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瑟:“古珺玉,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嗯哼。”她挑了下眉,眼睛斜向紀蘇禾,用目光威脅著古珺玉:“要是你的心肝寶貝知曉你利用他的事,不知道還會不會同你甜言蜜語?”猜準了他在紀蘇禾面前,不敢表露出他的狼子野心,古天嬌臉上笑得愈發肆無忌憚,紀蘇禾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特別是她用陰森森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宗主。”不明白這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商量什么,但肯定同他有關,難道是在謀劃著怎么弄死他。古珺玉這幾天對他好得異乎尋常,手把手的教了他很多東西,這簡直就和牢房里送斷頭飯的行為一樣。“宗主……”欲語淚先流,紀蘇禾深情而哀怨的小眼神氤氳著水霧,照得古家兄妹產生自我罪孽深重的錯覺。晃了晃腦袋,差點著了這小賤人的道。“古珺玉,你什么時候動手?不要說我拿了一瓶菩提心露就影響了大局,我知道你早就對我養的一群男寵有意見,但這次,你可不許用這種下三濫的理由對他們下手。”古天嬌用神識傳音,有恃無恐的講。古珺玉手指輕輕撫過紀蘇禾的眼角,坐視良久了,才移開目光,俊目淡淡一掃古天嬌:”殺他們,不需要理由。”“……”古天嬌將一肚子罵人的話全都憋回心里,只覺得胸悶異常。乖乖的將東西奉上,她面帶討好,斟酌著開口道:“古珺玉,我只是玩玩,你何必這么認真?”“對吧?”她湊上去,見古珺玉面色像雕塑一樣紋絲不動,手里拿著一只毛筆寫寫畫畫,完全不搭理她。自討沒趣,她摸了摸鼻子,突然惡向膽邊生:“我這可是向你學的!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你自己面子。“話一出口,古天嬌就深深的后悔了,這不是火上澆油么。她戚戚焉的看著古珺玉,不知道現在裝可憐,還有用不?“你的那點破事,我早就不想干涉了。”古珺玉早就已經想開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一家的人品也就這樣,不能有更高的要求。反正她再胡來,他這個做兄長的永遠擔著就是了。“去玩你的,我與蘇禾還有事要做。”他揮了揮手,語氣里含著一絲溫情,紀蘇禾這個旁觀者輕易就察覺出來,而古天嬌則一副飽受打擊的表情。“不想干涉?”對于古珺玉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樣子,她覺得他是終于要放棄她的表現。“古珺玉,你可是要想好了?”她對自己的多情挺自卑的,外人怎么說她水性楊花都行,但唯獨自己哥哥不可以瞧不起她。被踩到痛楚,古天嬌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然,古珺玉以為她對他的承諾有所懷疑,于是點了點頭道:“想好了。”“……”你個重色輕妹的東西,我和你斷絕兄妹關系!古天嬌氣節,扭頭轉身就走。這不是她一直所期待的么?古珺玉對古天嬌的行為感覺莫名其妙。將狐疑的目光投向旁邊的紀蘇禾,似在詢問:“你知道她這是怎么了?”“……”笑話,對于剛剛還對他不懷好意的兩個人,他會好心告訴他——其實他的meimei古天嬌因為在乎他,反而生了誤會,被氣跑了。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心里壞水一冒,紀蘇禾故意誤導:“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心上人們去了。”紀蘇禾笑得好不開心,叫你們兄妹兩合伙欺負我,剛才用那么恐怖的眼神嚇唬我是吧!不離間你們之間的感情,我還是個人么?轉過頭,看見古珺玉還在皺著眉頭思考,他趕緊貼過去,俏皮的將手指放在其額頭上:“不要蹙眉!”“我會心疼的喲。”他將古珺玉的手掌拉過來置于自己的胸口之上,語氣咬重中間的字,曖昧一笑道:“讓我來做‘性’福的事吧。”☆、第10章說你很疼氣氛徒然間轉向曖昧,肩膀一偏,穿得松松垮垮的衣服頓時滑落到手肘邊,雪白的肌膚露著半顆嫣紅的櫻桃,鮮嫩欲滴。古珺玉被瞬間轉移了注意力,微曲著手指,他從上面拂過。低頭啃咬,那柔軟有彈性的珠子讓他愛不釋口。將其按趴在桌案上,幾下子扒光那穿得本來就不多的衣褲,以跪著的姿勢進入那令他迷醉人的禁地。“唔……古珺玉將隨時保持挺立的家伙抵在那幽閉之處,他面露厲色:“你這個隨時隨地發情的東西,做不死你!”兇橫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顧忌。反正每次不管多么生澀,這人都不會拒絕,而那含苞待放的地方總會為他綻放。古珺玉又將紀蘇禾向外拉,開成一個大大的一字。撕裂一般的疼痛傳來,紀蘇禾掙扎著想要讓自己舒服一點,然而古珺玉卻死死的按住他,整個人用力向前,進得愈發深入。穿破到胃里的感覺,難受得讓他幾乎嘔出來。手指一陣痙攣,他反手抓住了古珺玉的袖角,偏著頭可憐兮兮的撒嬌:“宗主要是…要是把人家…玩壞了,以后,可…可找不到…這么任憑你…折騰的人!”破碎的話語隱忍著痛苦,每說幾個字就咬一下唇角,血液似落紅一般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的如斷線的珠子。居高臨下,除了紀蘇禾背對著他的正臉,其它的一切都盡收眼底。那紅有些刺眼,有些讓他心酸,比打翻了五味瓶還復雜的情感從砰砰跳動的地方涌向眼睛。”說,你不舒服,你很難受!你很疼!”古珺玉發了狠的向里推,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將他推上云霄,,伴隨著的還有幾欲燃燒盡理智的強烈占有欲。從來未有這么失控過,陌生的情感幾乎將他淹沒。手臂一輕,揪著袖子的手無力的滑落,心里一緊,古珺玉在心里輕嘆:”說了,我就對你好一點啊!”就這么僵持著許久,地上已經留下了斑斑血跡,貼合的地方也是一片濕濡,粘稠的液體點燃了*,卻又灼傷了靈魂。明明已經將這具身體從里到外的占有,心里卻空虛得如同從來未曾得到過!驀然覺得無力,他再一次妥協道:”說,你很痛!很痛!”說了,我就對你好!古珺玉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么堅持,非要聽他喊痛才停!”我說很疼,有用么?”紀蘇禾的頭垂得很低,烏黑的發絲散落在臉旁,掩住了他的神色,聲音飽含著虛弱,卻透著nongnong的執著:”身體是自己的,對其他人喊痛有用么?””你又感受不到!”心揪了起來,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古珺玉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