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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我在一個夢境里面了?”靳無尋剛剛夢見自己的父親戰死沙場,情緒還沒緩過來,這會有些煩躁:“我怎么知道。”白典撓撓后腦勺,顯得有些局促:“哦……”靳無尋淡淡嘆了口氣:“你別介意,我不是有意朝你發脾氣的。”“沒事兒。”白典和他并排坐下,“這兩天我知道你們可能或多或少地夢見了些不愉快的事,我能理解的。”靳無尋有點驚訝:“你這話說的,你沒做夢?”白典的臉有些紅:“夢見了……”他把之前的經歷一五一十地靳無尋講了一遍。靳無尋笑笑:“不錯,有進步了。”白典笑罵:“滾蛋。”靳無尋又慢慢蹙起了眉頭,白典見狀,忍不住問:“怎么了?”“其實……邊境的情況一直很不穩定。”靳無尋拉住了白典手往自己身邊靠了靠,“戰亂頻仍,我爹雖然是無上殿的殿主,可他每次打仗都是把自己放在最危險的前鋒的位置,所以他每次打完仗回來都會受很多的傷。雖然他覺得沒有什么,還以此為榮,可是,我和娘一直都很怕,怕會有那么一天,他就那樣英姿勃發地戰死在沙場上,一句道別都來不及跟我們說……”說到這里,靳無尋的聲音有些抖,白典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撫,靳無尋穩了穩情緒才接著往下說道:“我自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接受著我爹給予我的訓練,往往做不好就要罰站,還不給吃飯,有好幾次都是被餓暈過去的。”白典忍不住了:“哦~怪不得你修成了辟谷之術還要一天三頓不落地吃,原來是被餓怕了呀!”靳無尋點點頭,嘴角終于彎起了一抹會心的笑:“那個時候我特別恨他,恨他為什么不給我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甚至還抱怨為什么要生在這個家,那個時候,我爹特別生氣,把我暴揍了一頓后就送去了從極閣。”“后來慢慢年長,才懂得了我們家存在的意義。”守衛國土,庇護蒼生。“現在我已學有所成,剩下的就是實戰的磨練,我可能很快就要被我爹召回無上殿,到時候,我……”靳無尋握著白典的手忍不住加了點力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對這個人的依賴之心了,不僅僅是他做的餅好吃,他做的所有菜都很好吃。之后的危險無人能預料,是生是死,時局轉換,命局掌握在誰手里,誰都不知道,他原本生活在一片安逸的世界里,一想到自己即將投入非生即死的戰場上,心里的不安和對未來的迷茫正在一點點地淹沒他。甚至都覺得有些渾身發冷。白典露出了一抹很自信的笑容,及其地春風得意:“我會陪你去的。”靳無尋不免有些驚喜,但還是垂了垂眼眸。白典有些不滿:“怎么?你不信我?”“不是,”靳無尋趕忙解釋,“太危險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看白典還有些氣鼓鼓的,他又忍不住補了一句:“真的。”白典有點泄氣,但還是在心里默默下的決定,沒有想過太多的原因,他只知道,這個人一定離不開自己做的餅。“這是我的決定,你無權干涉。”白典掐著靳無尋的臉,色厲內茬地說道。靳無尋抓住他的手腕,嗓子還是有些澀:“好。”近在咫尺的唇瓣,輕啟的一聲好,似有隔空的電流,一點點漫進了心里,一點點刺激著那顆柔軟的心臟,逐漸迸發出熾熱地火焰,慢慢焚燒,慢慢包裹,直到化為灰燼。白典慢慢湊了過去,月光在他們之間的縫隙里逐漸被壓成一道迷蒙的光線,跳動的光線將二人側臉的輪廓勾畫出一道無言的情話,無聲更勝有聲。逐漸升溫的呼吸,逐漸亂掉的心跳,誰的舌在攻城略地,誰的唇又在癡迷地摩挲,十指緊扣間,心已是再無間隙…………白典被靳無尋勒在懷里,覺得腦子還是有點亂。剛剛被胡亂親了一通,雖然什么都沒做,但還是覺得臉上燒得慌。“哎哎,醒醒,別睡,我們得想想怎么出去啊……”白典揪了揪靳無尋的耳朵。靳無尋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然后閉上眼感知了一下:“沒有辦法,從里面是出不去的,除非有人從外力破壞。”“可是我剛剛都出來了啊。”“你那個很容易克服,畢竟是自己不喜歡的事兒,可是這個夢境,你不喜歡?”“喜歡又能怎么樣?”“所以說,這個夢境是基于你喜歡我才能織出來的,除非你對我沒感情,不然我們就出不去。”白典崩潰地在草叢里滾了滾,然后猛地坐起來:“如果我在夢境里殺了你,會怎么樣?”“你舍得?”靳無尋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笑了。白典又耷拉下來腦袋,顯得格外喪氣:“不舍得。”靳無尋揉揉他的腦袋:“如果這樣可行的話,我猜小師父都應該出來的,不會被困這么久……”“有道理,可是……難道我們就這么一直被困下去嗎?”“不急,應該會有人來救我們。”“誰呀?”作者有話要說: 是誰呢………明天繼續~@^_^@~☆、第二十四章、生離?死別?“教主,據我們所知,空隱先生以及他的徒弟們都被困在了不死民部落里,生死不明。”洛秋楓抿了抿唇:“不至于吧……他就這么容易著了道?”“要不要采取行動?”洛秋楓頷首:“不用帶太多人,十個足矣。”“是。”幽深晦暗的大殿里,跳動的燭火閃爍著,卻怎么也照不透這濃郁的暗色,洛秋楓蒼白的臉半掩在那昏黃的燈暈里,看不清神色,更摸不透情緒。洛秋楓帶著十個人趕往不死民部落的時候,天卻似要下雨。他便好整以暇地尋了一個不遠處的茶肆坐了下來,避雨。十個死士站在他身邊,一個個神情肅穆,沒有半分異議。不消片刻,黑云遍布,一聲悶雷響起,隨后的雨滴便一串一串連綿不斷地墜落了下來,在地上的水洼里砸出一片大小不一的水花,似是在奏著一曲悠閑的小曲,不急不緩,輕重有序。不遠處,出現了一個清逸的人影。那人身著一身潔白衣衫,踏著一地的水花,緩緩而來,到了茶肆才收了那一把繪著水墨寒梅的紙傘,現出了那一張清冷而淡漠的臉,宛若雪峰冰蓮,晶瑩而精致,卻圣潔得讓人不敢也不忍靠近。洛秋楓一舉茶盞:“尚閣主,別來無恙。”尚晚初將紙傘放置門口,坐在了他身邊:“洛教主好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