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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陸岑眉心擰緊,不可置信地重新看向俞希城。“在巴黎時,我相信你們同樣掌握了馬克·霍爾特(盧浮宮警衛(wèi)隊長)的詳細個人資料,但是如果不是這家伙自己交代假冒身份的事,你有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而且如果安排這件事的人不是我,你們的委托大概等不到潛入盧浮宮就已經(jīng)失敗了吧?”陸岑剎那怔住。希城眸底泛起一層冰冷的狡黠笑意,繼續(xù)道:“雷納德構(gòu)想的世界太美好了,他想培養(yǎng)身手出色同時作風(fēng)正派的下屬,想為盜賊的世界制定某種秩序,‘組織’就是他的實驗品,只不過——”他頓了頓。“陸先生,我承認你作為一個技術(shù)性leader頭腦確實不錯,面對fbi這種對手或許還算得上游刃有余,但是從開始,你們所面對的對手變成了大盜,而大盜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希城放下杯子,略帶譏諷的目光落在陸岑身上,“所以,即使今天我突然得知跟在身邊七八年的手下其實是老師安插的臥底也不會感到半點驚訝,因為這符合大盜的手段,活在這個世界必須清楚地了解一件事——那就是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不值得被信任。”陸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涉及這單委托的人都值得懷疑。”俞希城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道:“不要相信手上掌握的資料,他們都是老師布局的媒介,既然選中的是丹尼爾·弗雷德及他的未婚妻,就代表他們存在被利用的價值。”“老師的目標只有shaw,根本不會在意卡片提及的冠冕,這絕不是一場挑戰(zhàn),最后的結(jié)果必然涉及生死——保護與被保護都是假象,能從游輪上逃出生天才是委托最本質(zhì)的內(nèi)容。”陸岑有些猶豫,“難道真的不用去考慮麥琪的安全?如果丹尼爾天亮后發(fā)現(xiàn)未婚妻失蹤了,我們應(yīng)該……”“登船到現(xiàn)在即將24小時,弗雷德有聯(lián)系過自己的未婚妻么?”希城道。陸岑搖頭,希城又道:“所以他并不關(guān)心麥琪,我們等到天亮以后再慢慢找人,你可以暫時忘記我剛剛說過的話,繼續(xù)把委托的戲演真實一些。”◇時間進入后半夜,風(fēng)雪轉(zhuǎn)小,海面平穩(wěn)下來后‘歐若拉號’的顛簸不再那么厲害,擔驚受怕了大半宿的旅客終于陸續(xù)睡去。蕭瑜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光裸著上半身站在盥洗室的洗手池前,他起伏的胸膛黏著血污,慘白的唇瓣微微抿緊。池子里盛著半盆血水,襯衣碎片和一把剪刀,一旁的金屬架上擺著小型急救箱,是套房的配套物品,只有一些紗布、創(chuàng)可貼、醫(yī)用酒精這類用于緊急包扎的東西,用處不大,但是聊勝于無。鏡子映出的他喪失血色的臉,肩膀的傷口很深,還有一些布料嵌在皮rou間被血液凝住,稍微一扯都疼得鉆心腕骨。蕭瑜手掌撐著水池邊緣,手背經(jīng)絡(luò)暴起,身體極不明顯地顫抖著,脊背泛起一層細密的冷汗,剛才脫去襯衣的時候牽動了傷口,血痂再度開裂,等這陣疼痛過去,他這才取了一塊被酒精浸透的紗布,然后整個覆蓋在肩膀上。“嘶……”紗布迅速被血液染紅,酒精滲入傷口,刺激著無比敏感的末梢神經(jīng),蕭瑜低低抽了口氣,忍著疼把融開的血痂一點一點擦拭干凈。套房門響,蕭瑜抬頭透過鏡子朝身后看去,駱逸凡走進盥洗室,將一只大號急救箱擱在儲物柜上,說:“怎么樣?”“需要縫合,”蕭瑜把紗布扔進水池,重新拿了一塊干凈的吸干傷口附近的汗液,“不過在這以前得先把里面清理一下,我夠不到。”“我來吧。”駱逸凡道。說完,他拉過兩把椅子,蕭瑜失血過多到現(xiàn)在精神有些難以集中,直接點頭默許,然后在椅子上坐下來,枕著完好的左臂歪頭趴在盥洗池邊休息。駱逸凡把手洗凈擦干,在另外一把椅子上落座,熟練并小心翼翼地翻開傷口查看情況,淡淡道:“理論上需要注射破傷風(fēng)針,但是船上沒有,我只找到了一些消炎藥,等回去以后再好好處理一下。”“沒事,外傷而已,死不了。”蕭瑜合上眼睛,小聲嘟噥。駱逸凡吻了吻他掛著冷汗的臉頰,蕭瑜醒了,微微側(cè)過頭與他接吻,這個吻很輕,誰都沒有深入的意思,唇分時逸凡撫開對方黏在臉頰和額頭的碎發(fā),靜靜地看著那雙黑眼睛。逸凡沒說話,但是那種眼神讓蕭瑜覺得很幸福,他能感覺到他的心疼,這種傳遞比語言更治愈。“離天亮還有多久?”蕭瑜問某只瞇起眼睛,像一只灰頭土臉的貓,扒著盥洗池的樣子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駱逸凡在心里嘆了口氣,心說每次出來這家伙都得受點傷,真不知道上一世是怎么忍過來的。“這里夜晚長,大概要等到上午九點才會日出,所以還有很久。”駱逸凡邊說邊從急救箱里取出鑷子,消毒后重新翻開傷口,把里面的衣物纖維夾出來。“順便說一下,也沒有麻藥。”“不用麻藥,”蕭瑜額頭全是冷汗,目光渙散地盯著逸凡給針穿上縫合線,忍不住道:“你稍微算一下大概要縫幾針,我不太喜歡線在rou里拉扯的感覺……”駱逸凡看了他一眼,“我以為你習(xí)慣了。”蕭瑜笑了笑,說:“小時候有專門針對疼痛的訓(xùn)練,那時候確實比較麻木,現(xiàn)在不行了,我得適應(yīng)適應(yīng)。”駱逸凡開始縫合,順便跟蕭瑜聊天分散注意,“舒曼用什么方法訓(xùn)練你們?”“電流,”針剛刺進去時某只忍不住一抽,整張臉皺成了一只小籠包,顫聲道:“別問過程,太丟人了,換個話題honey,這個想想就好疼!”駱逸凡:“那說點正經(jīng)的吧——”“咦!”蕭瑜打斷他,壞笑著瞇起眼睛,“你還會說不正經(jīng)的?說幾句聽聽~”駱逸凡:“……”這種只有兩人在場就開始耍流氓的性格實在是……前探員先生有點無語,更無語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喜歡某只的這種屬性。但后來逸凡也沒顧上說不正經(jīng)的逗他開心,因為蕭瑜疼得渾身顫抖,根本沒心思開口說話。縫合完最后一處傷口,駱逸凡打結(jié)后剪斷縫合線,又用蘸了酒精的紗布消毒并擦去血液,蕭瑜手臂上還有一處子彈擦傷,他檢查完情況確定問題不大,之后起身給浴缸放水,說:“過來,我?guī)湍阆锤蓛簟!?/br>蕭瑜面色慘白,嘴角掛著咬破后沁出的血跡,西褲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他搖晃著站起來,腳步有些發(fā)飄,走過去的第一件事不是坐進浴缸,而是伸手去解逸凡的船副制服。“你受傷了。”駱逸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