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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點,它比你小那么多呢,”蕭瑜嘴里叼著半個蘋果,聲音含糊,正舉著手機玩爐石傳說,空閑那只手心不在焉地給他順毛,阿基米德還不撒手,某只不耐煩了,戳戳他,吩咐道:“別抖了,去把花拿下來。”阿基米德哦了一聲,鉆進車里,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束帶著露水的白玫瑰。陸岑抬頭看酒吧logo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就是這里?”駱逸凡鎖好車,提著黑箱子過來,說:“地址是這兒。”“快進去吧,外面有點冷。”蕭瑜正在跟對面一個戰士火拼,差點把手機屏幕當鍵盤按,頭也不抬,朝著相反方向就走。駱逸凡面無表情地把人拉回來,掉了個方向,用手臂勾著,以免他再跑錯方向。阿基米德小跑過去敲門。幾分鐘后,門被打開,一個穿白襯衫和制服馬甲、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孩開門,朝外看了看,不耐煩道:“本周不營業,去別家。”說完就要關門。阿基米德把腳伸進門縫卡住,那服務生模樣的少年臉色一暗,右手直接往腰間摸去,他還沒碰到槍,一顆蘋果核飛過來正中腦門,少年一愣,緊接著聽見咔噠一聲,幾米外沙漠之鷹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這他媽都什么速度!小侍者很崩潰。“你們是誰?”少年警覺道:“同行?”陸岑扔了煙蒂,用鞋底攆滅,略一抬手,逸凡會意收槍,陸岑走過去,朝對方笑了笑,聲音溫和而客氣,他說:“我們來找唐少昕,你去通報一聲,門別關,就說有人來退委托訂金。”小侍者點點頭,轉身就跑。蕭瑜解決掉對手拿下這局,把手機放回口袋,打了個哈欠,隨口道:“你們覺得對少昕下手的人是誰?”“火車上值得懷疑的人沒幾個,”駱逸凡說:“他還活著證明這人出于某種原因沒下殺手,而且我不覺得手下留情會是康奈爾·舒曼的意思。”蕭瑜點點頭表示贊同,還沒來得及說話,酒吧內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徹底打開,年輕侍者朝旁邊讓開一步,以便于讓后面的人看清他們,恭敬道:“就是他們,小少爺。”在他身后,羅德臉色有些蒼白,依次看過幾人,說:“進來吧。”酒吧大門關閉,那個小侍者留在門口,羅德帶他們進到里面,整間酒吧光線昏暗,空氣混濁,大廳桌椅擺的橫七豎八,地上滾著空酒瓶,像是打烊以后還沒來得及收拾的樣子。“少昕怎么樣了?”陸岑問。“斷了兩根肋骨,左手粉碎性骨折,你們知道手對盜賊來說很重要,會不會有影響得看恢復情況,”羅德嘆了口氣,顯得有些疲倦,聲音陰冷下來,“是安琪拉,那個臭婊子被三少那個混蛋收買了,要不然不可能突然攻擊師兄!”聞言,走在后面的蕭瑜和駱逸凡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羅德繼續道:“消息早晨就過來了,三少拿到戒指,諾頓宣布成績有效,一會兒你們看見師兄別提這事,他現在心情不太好。”“少昕沒那么脆弱,”陸岑拍上羅德肩膀,用力握了握,“我們跟他有正事要談,可能需要你回避一下,我會讓阿基陪你一起。”“你什么意思?跟我師兄有關憑什么不讓我參與?!”羅德一把打掉陸岑地手,冷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們是跟三少走了,這件事恐怕就是你們這群混蛋合伙算計師兄,要不是師兄同意,我根本不想讓你們——啊!”話沒說完,羅德只感覺后頸一緊,下一秒直接被人按上墻壁,對方手勁兒不小,卻沒有傷害性舉動,他費力扭過頭,正對上那雙狡黠而含笑的黑眼睛。“松手!”羅德怒道。蕭瑜盯著那張被墻壁擠壓得變形的臉,眼睛彎起來,玩味道:“松手可以,不過要等你小子學會好好跟鹿鹿說話為止,來,有本事再說一句混蛋給我聽聽?”“你——!”羅德臉色漲紅,明知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心里又不服氣,一雙眼狠狠瞪著蕭瑜,不肯讓步,“那天交流會上三少對你的態度所有人都看見了,你敢說你們關系不好?”蕭瑜頓時被他這不怕死的倔勁兒逗笑了,說:“以前關系是不錯,現在只能算認識,他是我師兄,有這層關系在,你誤會我們算計少昕我不怪你。”羅德翻了個白眼,臉上寫著‘你看被我說準了吧’,蕭瑜無視,力道加大,羅德痛得嗷的一聲,頭昏腦漲,感覺自己快被壓扁了。阿基米德看了覺得好疼,忍不住拽拽蕭瑜衣角,小聲道:“輕點,他還小……”“我們替委托人辦事,簽訂協議,不可能干出反過來算計雇主這種事,”蕭瑜說:“委托書上寫的清清楚楚,我們負責解決參與爭奪的全部對手,確保沒人跟少昕競爭,那天晚上列車上只剩下他和目標人,你們自己用錯人出事了,難道也要算到我們頭上?”羅德心里明白確實是這么回事,但還是賭氣不肯看他。蕭瑜不跟他計較,提著后領把這家伙像垃圾一樣扔出去。“這次把訂金退回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交你們這個朋友,幾十萬美金不管對少昕還是對我們來說都不算什么,我們要轉告的內容很重要,你給我老老實實留外邊待著,要不就被我打到爬不起來,自己選!”蕭瑜說完看向阿基米德,吩咐道:“看著他,要是讓他跑進來我一起打!”阿基米德嚇得一哆嗦,知道老大心情不好,把花遞過去,乖巧地點了點頭。不遠處,陸岑、逸凡抽煙等某只教育孩子。駱逸凡道:“他真護著你。”陸岑笑笑,彈掉煙灰,“吃醋了?”“那倒不至于,”駱逸凡呼出煙霧,眼睛瞇起來,若有所思地說:“就是感覺在蕭瑜心里你的位置很重要,說句現實的,如果哪天你出事了,他一定受不了。”陸岑有些得意,“這點我信。”“說什么呢?”蕭瑜走過來,臉色看上去還是不爽。“因為你對我太好,所以逸凡說他吃醋了,”陸岑摸摸他的頭,“走吧,跟少昕談完咱們還得趕去機場。”走廊盡頭那扇門前,三人站定,陸岑敲門,里面很快傳來一聲“請進”。房間里吹著暖風,現在畢竟是夏天,即使下雨溫度也絕對到不了需要空調取暖的地步,唐少昕蓋了張薄毯躺在床上,上身赤裸,左手和胸口打著石膏,見人來了放下手中的報紙。“坐吧,”他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別跟羅德計較,他也是心情不好,混這行時間又短,有些事分辨不清,經常意氣用事。”陸岑徑自落座,駱逸凡將裝錢的箱子放到床頭柜上,然后無聲無息